賀彥卿拿著望遠鏡,搜索的小溪四周,「我也沒看見,但是我肯定,她就躲在不遠處。」
齊隊驚訝︰「想當年我也是全科第二,誰見到我不叫我一聲齊大,我現在找不到你媳婦躲在哪里?」
「老實交代,坦白從寬,你的媳婦是不是國安畢業的,是國安哪位女神?」
賀彥卿放下望遠鏡,背靠在石頭上︰「不是國安畢業的,但是比那些人強多了。」
「對方有17個人,15個正常拿家伙事的,兩個被壓著的,在過去兩天里,停留了10次,留下了9個針頭,18個煙頭。」
齊隊把頭一扭,見鬼似的看著他︰「你媳婦跟你講的,這」
賀彥卿嘴角忍不住的翹起,看著腕表里面的信息︰「留下針頭,你知道是什麼意思,18個煙頭表示至少15個人里面有幾個吸煙。」
「也有人喜歡吃檳榔,再有,他們的包目測有30斤重,30斤里面是磚頭還是其它,自己想。」
那些人,精的跟猴似的,有的反偵察能力比他還強。
他的媳婦,兩天內,不但沒有跟丟他們,還能通過他們的生活痕跡,分析他們的習慣,以及他們帶的東西。
就在這時,齊隊耳麥中傳來信息,听完之後,對著賀彥卿豎起了大拇指︰「你媳婦分析是對的。」
「那邊兵分兩路,一路帶了我們的三個人,去交換竹葉青,一路就是咱們眼前的路,帶了兩個人去交易。」
「他們挺聰明的。」賀彥卿扔了一塊餅干在嘴里︰「聲東擊西,玩的還挺溜。所以這兩場大買賣,要是破了,功勞算誰的啊?」
齊隊一愣,心里想著,你都那麼有錢,還跟我搶這麼點津貼和功勞,簡直不是人。
「是你媳婦的,將來進系統,可以當成一個資歷用。」
「免了,我找到我媳婦了。」賀彥卿聲音帶了一絲興奮。
「在哪?在哪?」齊隊環顧著一周,企圖找到他媳婦,看他媳婦長什麼樣,但是沒找到︰「你騙我,根本就沒有。」
賀彥卿手中的望遠鏡,放著10點的方向︰「有,不過和周圍的樹葉樹枝融為一體了。」
齊隊找到了10點的方向,望過去,就是一堆樹葉樹枝,緊接著小溪流下歇腳的人,起來收拾了背包繼續走了。
10分鐘過後,齊隊突然看見,10點的方向竄出來一個扎著馬尾辮,臉蛋灰撲撲,眼神如鷹,穿著短靴,熱褲,格子外套,運動背心的女孩。
女孩背著一個大包,身形矯健,竄到了剛剛三角洲那些人停留過的位置,查找他們的痕跡。
齊隊手指的那身形矯健,鏗鏘有力,形如狡兔的女孩,「小姑娘看得那麼女敕,還沒成年吧,你是畜生還是」
他話沒說完,賀彥卿按著他的頭向下一壓,低吼道︰「閉嘴。」
齊隊臉直接懟在石頭上,差點毀容︰「怎麼了?」
賀彥卿沉聲道︰「她發現了我們。」
「什麼?」齊隊滿是彩繪的臉,奼紫嫣紅起來,努力的掙月兌他的手,從隱蔽去探出頭,正好看見,剛剛竄出來的那個小女孩向他們走來。
身為打壓犯罪分子的齊隊,從來沒有這樣掉馬過,急忙吼道︰「撤撤撤,趕緊撤啊。」
「撤個屁,都是因為你才暴露的。」賀彥卿不客氣提起他的後衣襟︰「你把你的證件給他看,說你是我叫過來的國安。」
「別把我賣了,不然把你的頭擰下來,听到沒有?」
齊隊哪敢不听,急忙的站起來。
白南星疾速過來,手中拿著形影不離的甩棍,還沒有甩出來,望著黑洞洞的家伙︰「你們是誰?」
齊隊做出了連對最屈辱的動作,舉起手做投降的姿態︰「自己人自己人,我是薄新堂叫過來的,你是他媳婦對吧?」
白南星視線越過他,掃過他旁邊趴著的男人,以及他身後的三個男人。
「證件呢?」白南星右腳向後退了一步,警惕而又小心。
齊隊遲疑了一下,就在這一瞬間。
白南星後退的那一步,快速的上前,橫手奪過齊隊腰間的家伙。
齊隊臉色大變,白南星右手拿家伙,左手托著,對著齊隊︰「沒有證件,你騙我?」
大三大四大五手也舉了起來,對準著白南星。
賀彥卿在心里碎了一口,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他手撐在石頭上,壓下大三大四大五手上的東西。
兩天沒怎麼喝水的嗓音,帶著嘶啞︰「昨天3︰30,你發給了薄新堂第1條消息。」
「他回了你消息,今天你又發了一張圖片和消息給他,向他分析了,你追趕那些人的信息。」
「你說他們有17個人,15個人有家伙,有兩個人好像是人質,有人打針吃檳榔吸煙。」
「這是證件,你看一下,我的這玩意也給你。」賀彥卿從齊隊懷里掏出證件,連他手中的家伙事兒,一同遞了過去︰「都是自己人,他們沒有走遠,小心家伙事走火,驚動他們,就不好了。」
白南星看著眼前這個將近1米9個的男人,他的臉上全被彩繪糊住了,眼皮上也是,一雙眼楮漆黑,有點像薄新堂,身形也像。
「薄新堂?」白南星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賀彥卿面部改色穩住︰「對,薄新堂讓我們來的,他現在和我們的局座在一起,之前你跟蹤的那些人,是三角洲來的。」
「想必你也听過那里,鮮花開滿家家戶戶,充斥洗錢,死亡的國度。」
白南星警惕地看著他︰「遞給我。」
賀彥卿照她的話做了,然後把東西轉了個頭,口對著自己,遞了過去。
白南星接過,隨手插進自己的背包里,撇開齊隊的證件,把口指著賀彥卿腦門︰「說的很正確,不過,如果你們把國安干掉了,也知道我發的信息。」
「想讓我相信你,我要看你的證件,不然的話,我可不在乎什麼那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