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拳頭握緊,一拳砸在他的嘴角。
「我不是恐嚇你,我覺得你是真人渣。」
任爺嘴被砸出血腥味,火辣辣的疼︰「人渣?這倒是奇特的稱呼,不知從哪里說起?」
白南星反手又是一拳︰「不遵守協議的東西,這次擂台賽,獎金我不要了。」
「給你當醫藥費,嘖,百年岸口,不過如此。」
說完她目光看向帶著黃金面具的賀彥卿︰「十甲先生,想必5年前,你也被他們坑了吧?」
賀彥卿面具下的眉頭高挑,「是啊,不然你以為錢這麼好賺,我為什麼不上場?」
白南星跟他一副熟唸的樣子,提議道︰「以後這種地方,還是少來。」
賀彥卿聲音輕快︰「那是自然。」
白南星勾唇一笑,轉身就走。
莊河和周年過來都不敢扶她。
她剛剛把任爺給打了。
任爺是岸口的負責人,打了他的人,都沖馬桶了。
白南星這樣凶狠,不行,他們倆帶她來的,一定會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他倆迅速的跟著白南星,寸步不離,小心的看著周圍。
賀彥卿把咖啡杯放下,嘖出聲︰「玩不起就別玩,臨時改規則,嘖,百年的名聲,都讓你丟盡了。」
說完他也揚長而去,留下任性坐在原地,用舌頭舌忝著嘴角的鮮血。
人沒死。
裁判不知道怎麼宣判。
站在台上,等待著任爺。
刀多多穿著一身紅旗袍,踩著10公分的高跟鞋,對著贏多多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贏多多,我們認識10多年,我以為我們相互損著,互相看不順眼,最起碼是朋友,沒想到你接近我,就是為了探听白南星真正的實力。」
「我也是夠笨的,忙得團團轉,千方百計的打听最後上場的人是誰,求爹爹告女乃女乃,你還給我出主意。」
「沒想到,你不但早就知道來的人是誰,還知道,任爺臨時加場加了一只熊。」
「贏多多,特別刺激是不是?最後一場,她要是輸了,你就發了,也對,你下注下的是對家。」
「你太讓人失望了,為了錢,你沒有任何一點底線,朋友,討好,隱藏,你做的非常好。」
刀多多說完轉身去追白南星。
任性坐在座位上。
靜悄悄的坐了半個小時。
周圍的吵雜聲,他听不見一樣。
直到他的電話響了,他才回神,看了一眼電話,起身離開現場,不管現場的觀眾如何叫喊。
「是誰這樣教你輸不起的?」
任性進了先生的房間,迎面一個紫砂壺,砸了過來,直接砸到他的腦門。
他的腦門被砸破了,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他走上前幾步,撲通一下子跪了下來。
穿著中山服的先生,身後的大屏幕上,正停頓著白南星把勞倫斯扔下擂台場的畫面。
「你跟我說說,我都教了你什麼?」先生手戳在任性的腦袋上︰「你找世界級前三上台去跟她打,我都不講你。」
「你倒好,多找一只餓了幾天的熊,好,人家小姑娘也沒說什麼,上場打,可你呢?」
「你輸不起,非得鬧出人命,勞倫斯已經昏迷不醒。」
「我就不相信你沒有看出來,那個丫頭是故意把勞倫斯打昏迷不醒的,按照她那個打法,勞倫斯至少10個小時之內不會醒來。」
「你倒好,用錢去逼她去殺人,你覺得一個小時能橫掃賭場一個多億的人,會在乎下注總金額的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