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你怎麼不去搶啊?

作者︰夢幻陽光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拓跋布依然溫文爾雅,微微笑道︰「王妃娘娘一如既往的直爽。」

拓跋布此時好想把江紫煙擁在懷里,別說當著南宮昊的面前他沒這個膽量,就是南宮昊沒在這里,他也不會對江紫煙動粗。

他想得到的是江紫煙的一顆心,是江紫煙自動的投懷送抱。

他想江紫煙像維護南宮昊似得維護他,在乎他,每一個小動作,每一顰每一笑都是為了他拓跋布。

拓跋布若是生在現代,或許會拿到表演界的小金人,可惜古代沒有這項獎勵。

他的溫爾雅恰到好處,南宮昊見多識廣也被他的外表欺騙,端起茶杯,說道︰「大皇子請。」

說完,以茶代酒先喝了一口。

先喝為敬,雖然南宮昊現在是主人一方,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夏陽覺得自己的主子太沒有原則了,不就是王妃娘娘又開啟了收割金銀模式,就這樣有失身份的給王妃娘娘鋪路,不知自家主子還有沒有底線。

拓跋布受寵若驚,「王爺請,說著,一杯茶一飲而盡。」

江紫煙睥睨二人,說道︰「飲茶能像這樣?你們白白糟蹋了這上等的茶葉,糟蹋了這上等的茶水。你們這叫飲茶?簡直應該叫牛飲。」

江紫煙就沒把拓跋布當外人,現在連同南宮昊一同收拾了。

兩位蠻荒大陸上最標志的美男子到了江紫煙這里成了牛,偏偏兩人還無話可說。

「別喝了!」江紫煙橫眉冷對,「若是讓外人看到你們這樣飲茶,一準得說你們是山野村夫,一輩子沒見過這樣的好茶。」

見南宮昊又端起茶杯,江紫煙一臉的嫌棄,干脆伸手把杯子奪下來,道︰「像是幾輩子沒喝過茶水似得,放一放,我們先談正事。」

南宮昊從善如流,小媳婦所謂的正事無非就是黃金和白銀。

「好,听煙兒的。」南宮昊到了江紫煙這里,從來就不是楚王殿下,而是徹底的妻奴。

拓跋布也想當這樣的妻奴,可惜,自己沒這個資格。

「大皇子,」江紫煙正式開啟收銀模式,「先談我們生意上的事情,還是先談二皇子的事情?」

不等拓跋布說話,江紫煙接著說道︰「我們還是先談談二皇子吧。」

江紫煙對二皇子拓跋橙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當時江紫煙就說過,二皇子拓跋橙若不是憨直一點,缺心眼一點,是個不錯的北高麗人。

葉羽當時听了江紫煙對拓跋橙的評論,就說道︰「一個人若是缺心眼,又憨直,那得多傻?還有腦子嗎?和豬差不多了吧?不對,和豬在一起,怕是豬也會嫌棄。」

葉蟬也說︰「這不是打江翹楚的臉嗎?是說江翹楚連豬都不如了?」

事到如今,江翹楚死了,拓跋橙也死了,不知道江翹楚進入輪回道沒有,若是沒有,拓跋橙到了陰曹地府還能見江翹楚一面。

人們都說,到了陰曹地府,閻王爺會剝去人的外衣,露出人的本性。

若是拓跋橙見到江翹楚的本性,不知還會不會愛的那麼痴狂。

拓跋布一愣,看向江紫煙。

這一看,就見江紫煙揚眉,道︰「大皇子,二皇子怎麼說也是北高麗的皇子,如何就落到歹人手上,而且還被制成了藥人?最後死的淒慘,尸骨無存?慘啊!」

好似拓跋橙的死和她一點關系沒有。

拓跋布看江紫煙這一眼,恨不得把江紫煙裝進眼眶里帶走。

听江紫煙這樣說,回過神,道︰「二弟不知從哪里听到傳言,說江翹楚已經死在了順德府,跟前的那個是假的,這才殺死了那個江翹楚,然後就不見了。」

拓跋布說著,看向南宮昊,分明在說︰江翹楚是真是假大家都清楚,只是瞞著二弟這個傻子而已,如今窗戶紙戳破了,二弟能不惱怒?

「哦,听大皇子的意思,當初送去一個贗品還是我們的不是了?」江紫煙嘴撅起來。

江紫煙覺得不可思議。

送去的贗品只有拓跋布知道,怎麼就會讓拓跋橙知道了。

「哪里,」拓跋布得罪全天下的人也不會得罪江紫煙,見江紫煙不高興,急忙解釋說︰「二弟對江二小姐一片痴情,若不是楚王殿下送去的贗品,二弟怕是早就瘋了,還能活到現在?這些年能活著,都是賺的,或者說,是楚王殿下賞賜的。」

江紫煙的臉色這才好看些,道︰「嗯,知道我家昊子的一片好心就行。知恩圖報,善莫大焉。這是聖人說過的一句話,我們大家都該遵守。」

拓跋布自以為自己熟讀諸子百家,卻不知道江紫煙口中的聖人是哪一位。

看來,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是,王妃娘娘說的有理。」既然自己不知道,就該虛心學習,等回到北高麗,重新請名師授業,拓展自己的學問。

既然拓跋布沒有埋怨,那就好,那我們就接著往下談︰「那麼,又是誰把二皇子弄成了藥人?雖然是個半成品,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到的,這得耗費多少人力和物力。」

「唉!」說道藥人,拓跋布看上去也是不知道的,嘆口氣,說道︰「若是知道是誰下的手,本皇子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還能容忍他們把二弟糟蹋成那樣?」

「這麼說,大皇子知道二皇子被練成了藥人?」

「這到不知,只是收到消息,說二弟帶人在通向北晉的路上,本皇子就趕了過來。」拓跋布仿佛對拓跋橙的事痛心疾首,道︰「到了北晉境內,才知道二弟被練成了藥人。」

南宮昊不動聲色,白皙的手指轉動著茶杯。

北高麗的接班人,弟弟被人練成藥人,自己說不知道。

這個拓跋布不似外表那樣的君子。

「北高麗果然消息閉塞,就連大皇子這樣的身份都沒有保護自己弟弟的能力。」江紫煙惋惜,「對了,我們‘第一秀坊’派去的繡娘還好吧?別再被有心之人弄走了。」

「王妃娘娘多慮了,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目標。」拓跋布怕江紫煙擔心,急忙解釋「煉制藥人也是要有天時地利人和的。二弟若不是心里裝滿了仇恨,也不會成為目標。」

南宮昊手上的茶杯停了一下,接著,又轉動起來。

「哦?這個倒是第一次听說。」江紫煙覺得自己孤陋寡聞,說道︰「把這件事公之于眾,若是不想被練成藥人,就不要到處拉仇恨。」

「好主意,」南宮昊在支持小媳婦的時候總是不遺余力。

拓跋布嘴角微抽,怪不得江紫煙對南宮昊死心塌地,這一點自己就不如南宮昊,得改。

拓跋布也說道︰「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等回到北高麗,馬上就頒布命令,若是有人再勾心斗角,相互拉仇恨,直接砍頭,以免被人利用。」

「大皇子,」江紫煙有些不忍,大家知道就好,何必砍頭呢?太血腥了吧?

「北高麗人口稀少,若是因為彼此吵架就砍頭,這樣的代價是不是有點大?」

「然也,為了杜絕再有藥人出現,代價再大也值得。」拓跋布也學著南宮昊的樣子轉動著茶杯。

江紫煙見拓跋布也在轉動茶杯,便看了一眼南宮昊,提醒說道︰「昊子,茶水涼了。」

「那就重新添上。」小媳婦沒說讓喝,就是倒掉,也是萬萬不可以飲用的。

江紫煙無語,看來茶水不能再說了,只能接著說拓跋橙。

「二皇子當時就像是瘋了,大喊大叫,且刀槍不入,我們楚王府的護衛都不是對手。當時場面之慘烈,可把我嚇壞了。」江紫煙說著,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

拓跋布看過來,怎麼看都覺得江紫煙害怕是裝的。

這個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女魔頭,會害怕一個手無寸鐵的傻子,瘋子?

鬼才信。

拓跋布心里想著,就做了這樣的鬼。

虧得二弟死了,若是嚇壞了江紫煙,自己接手的就是一個殘缺不全的江紫煙。寧可自己的弟弟死了也不想江紫煙有閃失。

「都是二弟不好,是二弟的錯。」拓跋布把一切過失攬到拓跋橙身上,道︰「至于二弟給楚王府造成的損失,還望楚王殿下和王妃娘娘估算一下,我們好做出賠償。」

這不結了。

江紫煙等的就是這句話。

「我已經估算過了,若是黃金呢,大約五百萬兩,折合成白銀也就五千萬兩。」

見拓跋布瞪直了雙眼,南宮昊嘴角直抽,江紫煙覺得自己是不是要少了。

「昊子,你看啊!北高麗國弱民窮,不似我們北晉富裕。所以呢,我們就少要一點吧,剩下的不足,我從自己的私房錢出,如何?好歹我們和大皇子是朋友,您大人有大量,就這樣好不好?」

南宮昊覺得自家小媳婦太有才了。

做個楚王妃簡直就是屈才。

這樣的人才就該是母儀天下的典範。

想到母儀天下,南宮昊的嘴角抽的更厲害了。

若是天下女子都像小媳婦這樣愛財,天下的男子還有活路嗎?

為天下蒼生著想,南宮昊覺得江紫煙還是委屈做楚王妃好了,別去禍禍全世界的人民了。

拓跋布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一個鳳鳴閣需要五千萬兩白銀,真敢說出來。

那是北高麗一年多賦稅收入,你怎麼不去搶啊?!

若是面對別人,拓跋布或許會把溫文爾雅的一張臉拉下來,和對方矯正一二,畢竟五千萬兩不是小數目。

第四百四十八章︰

面對江紫煙,拓跋布拉不下這張臉。

北高麗的國力不如北晉,拓跋布的武功不如南宮昊。

唯一覺得能和南宮昊較量的就是這張臉了,若是再把臉上的喬裝撕下來,那在江紫煙這里就沒有一絲的勝算了。

古時候,帝王為了美人一笑,寧可失去天下,五千萬兩白銀又算什麼。

「好,區區五千萬兩我們北高麗還是不在話下的,王妃娘娘別為難楚王殿下了,畢竟是二弟驚擾了貴府,別說五千萬兩,就是再多點,也是應該的。」

拓跋布覺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何不痛痛快快的挨上一刀,何況拿刀的是江紫煙,別說一刀,就是砍再多刀,自己也是甘之若飴。

咦?

江紫煙納悶,北高麗什麼時候國力這麼強大了?要少了?別怕,接著來。

「呵呵,」江紫煙慣用的開擺場出來,南宮昊就知道自家小媳婦又要出招了,拭目以待。

「大皇子說得太好了,我剛才說的只是修繕鳳鳴閣的款項,至于嬰兒房那邊,也五千萬兩好了。記住了,我說的是白銀,昊子,您可不能按黃金收款。我們和大皇子可是朋友。」

江紫煙一臉的為你好,還叮囑南宮昊別要黃金,白銀就好。

拓跋布覺得自己就是嘴賤欠抽。

明知道江紫煙就是個愛財的小狐狸,還毅然決然的讓小狐狸敲詐。

明明心痛的不要不要的,還甘之若飴。

拓跋布知道自己這是中了江紫煙的毒,卻是戒不掉的毒。

「嗯,煙兒做主就好,不夠我們楚王府里貼上就是,橫豎不能讓大皇子受難為。你說呢?煙兒。」

這夫妻倆一唱一和,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拓跋布咬緊了牙,依舊溫文爾雅,說道︰「王妃娘娘說的都在情理之中,都是二弟的不是,我們北高麗一文銀子也不會少給的。我們是朋友,更得守誠信不是?」

啪!!!

江紫煙听完,站了起來,小手拍的桌子山響,把南宮昊剛放到桌子上的茶杯都震得跳起來。

「我說什麼來著?昊子,我的眼楮是雪亮的,我江紫煙的朋友夠意思吧?」江紫煙說著,朝著拓跋布伸出大拇指,道︰「大皇子是男子中的這個,值得大家學習效仿。」

明顯的是在拍馬屁,拓跋布還是很受用,在江紫煙眼中,我真的是這個嗎?

南宮昊見小媳婦夸拓跋布,忙把小媳婦的手拿了回來,道︰「煙兒在客人面前矜持點,別讓大皇子看了笑話。」

「矜持?矜持能換銀子嗎?我們的鳳鳴閣不能住了,我和寶貝們就得住在攬月閣,矜持得了嗎?」

江紫煙言外之意是,不是我不矜持,如今連住的地方都沒了,矜持不了。

拓跋布知道這是夫妻唱雙簧呢,自己都應允了,還需要唱嗎?

拓跋布覺得自己今天巴巴的趕過來,就是來做冤大頭的。

雖然知道江紫煙愛財,也想花點銀子博江紫煙一笑,這才剛到京城,就帶著禮品巴巴的趕過來。

沒想到江紫煙獅子大開口,一下子就讓北高麗出了這麼多的銀子。

兩個五千萬兩是北高麗兩年的賦稅收入,哪有如何,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子,別說兩年,就是二十年,也甘之若飴。

可是,心髒怎麼這麼痛?

商談好了鳳鳴閣和育嬰房的賠償,就開始談合作的事。

還是江紫煙先開口,說道︰「大皇子,我們合作這麼長時間,是時候該結束了,我們派出去的繡娘也到了出嫁的年齡,總不能耽誤人家嫁人生孩子不是嗎?」

這幾年,拓跋布利用江紫煙派去的繡娘,在北高麗各地開了秀坊,最主要的是把秀坊開到了周邊國家,其中的利潤,拓跋布心知肚明。

若不是有這些秀坊撐著,拓跋布敢應承江紫煙兩個五千萬?

還有茶葉生意,陶瓷,等等。

這些都是和江紫煙合作後開展的買賣,利潤可觀,一下子斷了,無疑會斷了北高麗的經濟命脈。

那些繡娘有些的確已經到了嫁人的年齡,只不過,大多數繡娘已經嫁人生子,有的干脆帶著孩子和丈夫,一家子住在北高麗。

拓跋布看在江紫煙的面子上,給了這些繡娘很高的待遇,也是想把這些繡娘的經營手段學到手。誰知這些繡娘就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只忠于江紫煙一個人,接受拓跋布的饋贈時,感激涕零,轉身就翻臉不認人,別說學什麼經營之道,就連平常生意上的往來都不和拓跋布交流。

「王妃娘娘有話好說,有什麼條件提出來,我們合作的這麼愉快,中斷了實在可惜,不知王妃娘娘能否收回成命?」拓跋布已經放低了身段。

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人家楚王殿下夫婦財大氣粗,人家有厚實的家底,自己卻是一窮二白。

人家和自己中斷生意,不過是九牛一毛的買賣,對于自己卻是傷筋動骨的事情。

為了自己統一蠻荒大陸的宏偉目標,現在就是伏低做小又能如何,終有一天,我拓跋布要讓你江紫煙對我刮目相看。

江紫煙知道拓跋布不會放棄和自己的合作。

都是賺銀子的生意,傻子才會中斷,只不過想重新談條件而已。

「我現在有了世子和郡主,不方便再做生意。再說了太上皇爺爺也說過,要我一心一意教導撫育世子和郡主,皇爺爺他老人家的旨意,我敢違抗嗎?」

江紫煙把太上皇搬了出來。

南宮昊依然在轉茶杯,任憑自家小媳婦和拓跋布談條件。

自家小媳婦這點小心思自己能不知道?

多賺點銀子是為了給將來的百萬雄師攢糧餉攢軍餉,能不支持?

拓跋布也知道江紫煙不過是在加砝碼,和自己談條件,一旦利潤夠豐厚,傻子才會中斷生意。

「王妃娘娘有什麼條件只管提出來,但凡北高麗能接受的,都會答應。」

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呵呵,不好意思了,大皇子,你看,我們的生意做到現在,我連當初給這些繡娘請師傅的銀子都還欠著,更別說有什麼賺頭了。純粹是陪著功夫賺吆喝,就是出力不討好的買賣,不做也罷。」

江紫煙開始談銀子了,南宮昊拭目以待。

但凡小媳婦說出口的銀子,那是板上釘釘能拿回來的。

我家煙兒還真是長了一雙摟銀子的手。

這麼明顯的坑,不得不跳︰「不知王妃娘娘欠了多少銀子,拓跋布願意替王妃娘娘還上。」

當初說好的,江紫煙出繡娘,包經營,拓跋布提供場地和就業人員。

這原本是說好了的,只是沒有確定合作多長時間。

這就是江紫煙欺負拓跋布不懂市場規律,想要撤回自己的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拓跋布還真就沒說的。

開始拓跋布的確不懂得經商這一塊,經過這麼長時間,也就模出了里面的條條框框,想要江紫煙的人給自己帶幾個管理人員,以備不時之需,江紫煙的人卻說這是商業機密,合作里面沒有這一條,不能泄露。

拓跋布知道江紫煙做事滴水不漏,沒想到跟自己也是這樣的不漏分毫,那又怎樣,只要能合作就好。

拓跋布知道,若是江紫煙強行中斷和自己的合作,自己就斷了唯一的經濟來源,指著自己貧瘠的土地上長出來的那幾顆草養著的牛羊,何年何月才能干到南宮昊站到江紫煙身邊。

這位大皇子也算是個奇葩,一個溫文爾雅的奇葩。想干到人家的丈夫取而代之,又想從人家這里掙銀子。

「也不多,就一萬兩,只不過,就是這一萬兩,我家昊子已經籌借好多天了,人家見我們現如今拖家帶口的,以後會更加還不上,這不,今兒早上還來討銀子,我們只好避而不見。如今鳳鳴閣又被毀了,又是一大筆開銷,人家怕是追賬追的更緊了,想想都害怕,晚上會睡不著的。」

江紫煙說著,喝一口茶,發現已經涼了,便招呼春花︰「快把這茶水放到一邊熱著,別浪費了,都是銀子呀。」

春花秋月為自己的王妃娘娘點一百個贊。

王妃娘娘信口開河,說的好像是真的。

王妃娘娘給下人賞銀都是銀錠,哪里就欠人銀子了?再說了,別說楚王殿下這里不欠別人的銀子,就是欠了,誰會上門來討要?不是楚王殿下和王妃娘娘,能有北晉的今天嗎?

一杯茶水還要留著,好似楚王府窮的揭不開鍋了,王妃娘娘真是個戲精。

春花秋月跟著江紫煙時間也不短了,江紫煙的精華沒學到,皮毛到學了不少,這時候,要的就是大家配合。

「是,王妃娘娘,奴婢這就拿下去熱著。」心里卻在說著,王妃娘娘,我們別熱了,燒柴還得用銀子買,不燒柴,又能省下一份柴錢不是嗎?

南宮昊想著自家小媳婦晚上睡覺嘴角掛著哈喇子的樣子,嘴角微微翹起,說什麼晚上睡不著,是睡不醒吧?

作為丈夫,豈能拆自家媳婦的台,小媳婦說睡不著,自然就是睡不著了。

拓跋布知道全程都是江紫煙在算計自己,卻得受著,不受著就沒出路。

「王妃娘娘,」拓跋布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只不過是一萬兩而已,我還是能拿的出手的,就當我們繼續合作的經費好了。」

拓跋布暗中咬牙,江紫煙真能給南宮昊掙銀子,等本皇子統一了蠻荒大陸,江紫煙就是我的,到時候,南宮昊必須把銀子給老子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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