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久津裝地人畜無害,天天還是感覺到了無形之間的奸詐。
就算她再天真,也知道澡堂是干嘛的。
再加上久津說了要全程陪在旁邊,那豈不是赤條條地一直被盯著看?
想到這,天天又生氣,又害羞。
枉她毫無保留地信任久津,可結果竟然被騙來澡堂不說,等會兒沒準還要被赤條條地看光!
越想,天天就越是生氣。
不禁羞惱地道。
「大混蛋久津,當我不知道這是在哪里麼?你分明就是……就是想偷看我洗澡!」
說完後,天天的臉就紅得像個番茄,都想找條地縫往里鑽了。
被揭穿了心思,久津也是早有預料的。
畢竟天天再怎麼天真,學習也是有好好學的,可比再不斬那樣的聰明多了。
他抓住了天天的兩只小手,就有些抱歉地道。
「那一會兒我不看就是了,但是修行的地點確實是這里,這一點我可以用性命向你擔保。」
天天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復雜起來。
沒想到確實是澡堂,雖然久津一再保證了不看了,但還是好羞澀。
不過……說到底久津確實沒有騙她,只是趁機給她下了套,還是挺講信用的。
想到這,她不由地有些抱歉起來不由拽了拽久津的手低頭道。
「那好吧,那就進去吧。不過……我們是要進雙人混浴場麼?」
問出了這話後,天天實在羞地不行,連看都不敢看久津了。
雖然得到了保證,但是……兩個人還是要進混浴的場所……
這孤男寡女的……進同一個澡堂,沒準還要進同一個澡池。
讓最近在接受宮本武隆有關男女知識教育的她,開始想到一些讓人面紅心跳的事。
想到這,她不由地微微抬頭看久津。
現在的久津已經長大很多,已經是大部分成年人的身高,而她還略顯嬌小……
雖然是這樣……但听說村子外邊有女孩十一二歲就嫁人的,一會兒他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之類的……
想到這,天天都心髒就跳地猛快,都快走不動路了。
久津在天天問出口的當場,並沒有察覺出她的異樣,于是略顯矯情地就回答了。
「啊……這個……混浴確實特別方便……你覺得可以的話……那我們就混浴吧……」
可一口咬定下來後,天天突然趔趄了一下,整個人軟倒。
久津一個眼疾手快,連忙將她拉回了自己的懷里,有些好奇地看著她。
「怎麼了,最近修煉太累了麼?要不要我抱你進去?」
本來就已經夠害羞的了,現在還說要把自己抱進去,這可如何使得?
天天當即就想掙月兌了,可是又羞又害怕的感覺襲上心頭,讓她全身發軟。
尤其是久津都沒準備給她拒絕的機會,就把她抱著往里走了。
她甚至還能看見,久津臉上那略顯狡猾的笑意。
撲通撲通……
她的心跳速度已經快到了極點,仿佛就要跳出心髒了!!
「不……不要抱我了……快放我下來……」
緊張了許久,天天總算是把卡嗓子眼里話說了出來。
久津其實啥也沒想,只是看天天一臉窘迫的樣子還挺有趣的,所以蠻橫了一點。
听她要下來,就立刻順了她的願。
再怎麼說,兩人也是要進澡堂見工作人員的。
就算他臉皮再厚,也不可能直接抱天天進澡堂。
所以答應地很干脆。
天天則是有些害怕的樣子,下來後還在拍小胸口。
兩人很快進了澡堂。
在工作人員詫異的目光下,一起進了雙人混浴場。
一番窸窸窣窣的準備工作完畢後,兩人都裹著浴巾來到了浴池旁邊。
天天十分不知所措,羞紅著臉坐在浴池邊上,一幅可憐無助的樣子。
這讓久津十分困惑,好像也沒打算做什麼的樣子,小姑娘怎麼就羞成這樣了?
該不會是學了什麼不好的東西,開始想歪了吧?
「怎麼了,生病了麼?」
久津不由地模了模她那紅隻果般的臉蛋,發現她身體甚至微微發抖,額頭倒是並不怎麼燙。
「修……行……要開始了麼?」
「額……修行的話,其實確實需要兩個人配合進行的……不過嘛,既然你不想我幫你,那麼就你自己進行吧……」
听久津的前一段話,天天甚至有些惱怒,感覺久津果然是來騙她做羞羞的事的。
但听完後邊一段話就愣了……
獨自一個人做羞羞的事?
還是真的是很正經的,一個人修行?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久津便拿著一瓶裝著水藍色液體的瓶子,遞給了她。
「這是你修行時候用的敏感藥劑,是能能增加你對水的感觸的。等會兒你先分出一個影分身,再自己喝下這藥。」
「然後讓影分身在你身上不斷潑冷水,大概潑個十次之後,就進入溫泉里邊。在些過程中,你可要好好記住每一次水流過你身體的感覺,這些可是會有助于你加深對水的印象的。」
天天能那麼快完成各種槍械的修行,其實也是多虧了影分身之術。
雖然無法像鳴人那樣上百個影分身一起,但多少能用一兩個影分身幫助修行。
這也是得益于,推演空間里面開發出來的,緩解用影分身加快修煉副作用的藥。
至于給天天的這個藍色藥劑,則是另一種偶然開發出來的藥劑。
本來是用來美白的,但效果有點特別,經研究發現,對增加水的感悟作用挺大。
于是就被研制出來,專門用于屬性的開發。
雖然久津自己用不到,但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天天。
她那麼努力地修行,可不就是因為沒有屬性天賦麼?
做不到讓她全部屬性都擁有,暫時讓她開發一個水屬性也還不錯了,應該能讓她開心一些。
直到接過了久津給的藥劑,天天還是沒回過神來。
久津都快走出了混浴場,她才連忙得喊道。
「久津……」
「嗯?怎麼了?」久津回過了身,看著一臉茫然的天天。
天天臉上閃過復雜之色,猶豫了一會兒糯糯地道。
「這個東西……喝下後必須要全月兌了,給身上潑水麼?」
久津認真地點了點頭。
「是啊,怎麼了,哪里有不懂的麼?」
天天的臉頰「唰」一下全紅了,低下了腦袋搖頭。
「沒了,我還是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