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
剛剛睜開眼,幽葉就見周圍的環境突然大變,裝飾富麗堂皇,像極了富人待的地方。
「這里是角斗場的包廂,你已經安全了,可以下去了。」
久津的聲音淡淡地響起,四處打量了一下周圍,卻不見止水和御屋城炎兩人。
不過現在應該是交接手牌的時候,兩人不在也情有可原。
其實兩人不在還好些,畢竟一個全身幾近赤果的女孩趴在他懷里,被止水見了指不定要如何看待。
他成為止水眼里無所不能的存在,要是一朝英明被小女孩給毀了,那多虧啊……
然而幽葉反應過來後,卻是粘人地繼續趴在他身上。
「不行,我下去就被你看光了,你還是抱著我比較好……」
當然,她是怎麼也不可能說,她是期待被多抱一會兒的,而且被抱著讓她發自內心地感到喜悅……
「不就那麼點東西麼?趕緊下來,我把衣服月兌下來給你穿!」
听久津說「不就那麼點東西」。
幽葉的臉頰唰地一下變成醬紅色,羞赧地雙手發起小拳拳攻勢。
「混蛋家伙,之前把奇怪東西放老娘身體里,剛剛還抱著老娘。現在就不認賬了,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喂喂,你說話要負責,什麼叫把東西放你身體里,明明是流進去的好麼?」
久津有些煩擾地扯了扯變成樹袋熊一般的幽葉,發現竟是扯她不下,說起來背後還硬硬的……
不會是用骨頭上鎖了吧?
說好的臭男人,又把我上鎖是怎麼回事,不是很嫌棄我麼?
「話說抱我抱得那麼緊做什麼?還有你這一口一個老娘的,成年了沒?」
感覺身體被拉扯變形,還被不斷羞辱,幽葉實在氣得不行張嘴就咬。
眼見著她就要咬來,久津拋了一支苦無到遠處,用飛雷神瞬間逃了出去。
幽葉先是獨自一個人懸于空中。
隨後「啪」的一聲栽到了沙發上,臉頰擠到了沙發靠墊上,白團高高撅起。
不過好在有骨頭甲片遮著,這才沒有露出什麼……
可在這時候,兩道腳步聲悄然響起。
久津一看,竟是有些偷偷模模的止水,和同樣偷偷模模的御屋城炎。
視線相接,彼此之間都有些尷尬。
「咳咳,前輩,您要不繼續,我和城炎先是可以等一會兒再來的……」
久津一臉奇怪。
「繼續什麼啊,你們想到哪里去了?剛剛都是去交接手牌了麼?」
止水緩緩打開了遮在眼前的手,發現此刻幽葉已然端正地做好。
雖然臉頰通紅,一臉幽怨,但姿勢不再像剛剛那樣羞恥。
稍稍放下心後,便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凝重。
「是的前輩,不過……情況似乎有些不好,那幫富商把絕大部分血繼忍者,都打了一遍。」
說到這,止水恨恨咬了咬牙。
「尤其是最後上台的那幾個,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可能已經被打死了。」
听到這,久津坐到了沙發上,臉色有些陰沉。
「既然救下他們了,那就先把他們的傷養好,至于那幾個富商……」
久津頓了一下,目光看向了御屋城炎。
「城炎先生,您可以借一步說話麼?」
御屋城炎愣了一下,見久津視線放在幽葉身上一會兒。
立刻明白久津是在介意還有幽葉這個外人在,當即應了下來。
「大人您跟鄙人去另一個包廂吧,鄙人在這是重要貴賓,任何包廂都是可以進入的。」
「嗯,那好,帶路吧~」
留下了一臉懵逼的止水和幽葉,久津便和御屋城炎來到了另一個包廂。
「大人,您有什麼要事吩咐麼,是有關對付那些富商的事麼?」
還沒等久津開口,御屋城炎便說出來七七八八。
久津大感跟聰明人合作就是方便,都想給他點個贊地點頭道。
「是的,不知道你有沒有把握吞下他們的資產?如果自己一個人吞不下的話,能不能找熟悉的人幫忙吞下。」
御屋城炎沉思了片刻道。
「大人是想我方利益最大化是麼?這事情沒有任何問題,不過鄙人冒昧想先听一听,您最終會怎麼處置他們。」
雖然不明白御屋城炎何這樣問起,但本著怎麼說也是合作伙伴的心,久津也沒隱瞞十分坦誠地道。
「其實我覺得給人的最大懲罰,莫過于讓人從天堂跌到地獄,讓其在地獄掙扎求生,經歷艱難困苦到想死,卻怎麼也死不掉。」
御屋城炎怔怔地道。
「您是說……讓他們失去一切,一直生活在底層民眾的生活中麼?」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城炎先生你覺得怎樣?」
御屋城炎深吸了口氣道。
「確實不錯,要是讓鄙人經歷這樣的事,恐怕也會生不如死……」
「不過您應該很需要他們的錢財吧?如若需要,鄙人會竭盡所能,為您爭取到最大利益。」
然而久津卻是擺了擺手。
「既然是合作,彼此間都要有滿意的收益才好。這件事將由你來全權負責,六四分如何,我六你四。」
御屋城炎卻是有些誠惶誠恐道。
「大人……您這……其實不必要給那麼多的,畢竟沒有您鏟除他們,鄙人根本拿不到一分錢……您還是再拿多點吧,鄙人只要一分就夠。」
本以為多給點會讓彼此都滿意,但見御屋城炎有些擔憂的樣子。
久津懵了片刻想了想,是不是表現得太強,讓御屋城炎感覺到害怕了?
御屋城炎看起來,似乎確實擅于明哲保身的樣子。
恐怕自己少拿了,他會感覺更加驚恐吧?
為了應證這個想法,久津試探著道。
「要不還是八二吧,我八你二,拿九成實在過意不去。」
「不不不,還是您拿九成的好,一點點口舌之勞,還值不了多拿您一成。」
御屋城炎依舊十分堅決的樣子。
兩人再度互相推攘,任憑久津再怎麼堅持,可御屋城炎依舊咬住一成不放。
無奈,久津也答應了他的要求。
「那行吧,到時候就全拜托你了。」
「能為大人服務,是鄙人的榮幸。」
御屋城炎一臉諂媚地道。
雖然不知道御屋城炎到底怎麼變化那麼大的,但事情好像也不算太壞,久津也沒多追究。
回到之前那個包廂,他便跟止水處理起血繼忍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