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有些咬牙切齒,很是憤怒。
小南可就率先忍不住了暴脾氣,胸膛不斷起伏。
「你這家伙還說我們幼稚,也不看看自己有多成熟?你要是成熟,那就說個成熟的實現和平的方法出來听听?」
小南質問完了,便雙手環抱,下巴微微抬起,仿佛是想要看久津笑話。
久津倒是想把一切說明白了,不過仔細一想如果真要這樣做的話,那還由誰來當這個大反派?
反正長門是不能當這個反派的。
畢竟他那個理念雖然可行,但他自己難以做到,畢竟這骨瘦如柴的活個兩三年都是多的。
想了想後,將個別關鍵內容刪刪改改,久津便組織好語言月兌口而出。
「你們要听成熟的想法也行,如果我所料不錯,你們的計劃是依靠十只尾獸融合成的十尾,當作最終武器震懾整個忍界吧?」
「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們真做到了這一點,世界還真的和平了。但掌控十尾的長門,終有一天要壽終正寢。」
「就算往好的方面想,就當他還能活個幾十年。那麼幾十年之後,你們又該如何?那時候該由誰來掌控十尾?」
「能保證你們挑選出來的下一個人,可以單純地為和平奉獻一切麼?就算下一任十尾掌控者可以,那下下任呢?」
「還有十尾能輕松毀滅一個國家,但單獨的速度非常快的忍者,能夠攔地住麼?如果攔不住,十尾地掌控者被殺了你們該怎麼辦?」
一個又一個長門和小南的都沒思考的問題被拋出,把兩人都說得有些迷茫。
是啊。
他們可以大公無私地防止世界爆發戰爭,那其他人呢?
就連六道都沒實現永生,他們又怎麼能夠實現?
這時候,倒是一直閉口不言的黑絕,立刻地接過了話茬。
「長門小南,你們不用擔心的,我黑絕雖是輝夜之子,但是一直一直都在為實現和平,創造美好世界而努力。」
「千年時間過去了,我還是在努力地為了實現和平奮斗。要是你們死了,我就幫你們找到能夠承載你們夢想的人出來。」
「要是暫時找不到合格的,那麼我就暫時幫你們守者十尾,直到找到為止。因為母親的厚愛,我是不死的,我可以極大地幫助你們實現理想。」
啪……
黑絕還在說話的時候,久津抬手就是一根封印線抽到了黑絕身上,把他抽地哇哇大叫了一聲。
「你可閉嘴吧,為了救母親鑄造了忍者悲劇千年之久的,可不就是你這個老陰人麼?」
「我也不說別的,你這家伙活了千年,到底是不是人都不知道,還幫別人實現夢想?」
「最可疑的就是你好麼?千年時間在做什麼都不知道,花了千年才找到這幫人實現和平?之前都在干什麼?」
講實在的,黑絕確實挺尷尬的。
千年時間,思路要是廣一點,收集點資源做做研究,應該也能搞出不少黑科技了。
這家伙好像啥也沒搞出,啥也不會的樣子……
到後期,也就會那麼一招黑絕掏心。
作為幕後的大boss,可以說是最沒有排面的……
听到久津的懷疑,長門和小南,對黑絕的質疑也多了不少。
雖然組織里,也有好像說是不死的存在。
可是活了千年之久的,那是一個沒有。
說起來這家伙還跟斑一起來的,還听斑的話做事,好像又更加可疑了……
反正就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多可疑摻雜其中。
讓兩人不由地對黑絕更加不信任。
過了一會兒,長門又凝視這久津道。
「他的事情就先別說了,你還是趕緊的把九尾給弄出來,如果我拿不到九尾,那麼我就只能自己去拿了!」
長門的語氣里透著不容質疑,以及冰冷的寒意。
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久津十分平靜地拿出了一個面具。
隨後敲碎了它之後,立刻施展了長門和小南看不懂的術。
之後又拿出一只白絕,施展了穢土轉生之術。
沒多久,金發且穿著火影袍的帥哥,赫然出現在三人面前。
「九尾……就在他體內?他是什麼人?」
長門第一時間發出了解驚疑。
而在最好了控制水門的操作後,久津便解答道。
「他是四代火影,封印九尾而死的。我把他召喚出來,是準備把另一半九尾交給你,還有一半我就留木葉了。」
「畢竟取出活人身上的尾獸,那些人都會死。如果不是我還沒掌控整個木葉,估計那部分九尾也能給你。」
「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給你這一半將就一下了。」
「一半麼?」長門驚疑地喃喃。
就見久津解開了水門身上的八卦封印,立刻放出了暗橘色的九尾。
頃刻間整個巨大樹洞,將近要塞滿九尾。
「這是哪里,老夫這是掙月兌了封印,老夫是要自由了麼?等等……這是輪回眼?」
而那雙眼楮的主人,始終凝視著九尾。
感覺小南將要擴大樹洞的速度,趕不上九尾了。
倏然凝聚力一顆黑球,扔到了高空中。
「九尾,你的力量太強了,還是暫時被封印起來吧?」
九尾一听這話,如同炸了毛一般,當即地就發出驚天怒吼。
「輪回眼又如何,你又不是那個人,這等級別的封印,是束縛不住我的!」
「哦?那再加上這些如何?」
久津說話間,封印鎖鏈瞬間朝著九尾束縛而去。
原本身軀龐大無比的九尾,仿佛整整瘦了一圈一般。
九尾反應過來被束縛住之時,久津則是跟長門小南,帶著黑絕離開了。
「不……老夫已經自由了,你們不可能……不可能再束縛老夫的,你們這幫混蛋……」
九尾到怒吼聲越升越高,本就行動困難的它很快被吸入了巨大土球里,被埋了個結結實實。
「長門,你沒事吧?消耗了那麼多,要不要休息一下?」
小南十分擔憂地望著長門。
然而長門卻死死地盯著久津。
「我沒事,這點消耗算不了什麼。說起來年輕人,你剛剛到話確實讓人警醒,不過你究竟是想要告訴我們什麼?」
「只是問題的話,這世界問題太多了,任何事情多少都是會有問題的。你要是沒有行之可效的辦法,那麼不也是有些幼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