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止水不由心有不忍,猶豫再三才道。
「那災難具體指的是什麼呢,能夠毀滅世界的災難,不應該是毫無征兆的吧?」
久津知道止水是聖母心發作,想要了解個透,並沒有多在意,反而直接地道。
「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第一個災難只不過是擁有六道仙人輪回眼的強大存在,想要收集齊九只尾獸,然後成為十尾人柱力,想要把所有人都關進幻術里邊,進而實現虛假的和平。」
「第二個災難是六道仙人母親的族人,將從地球之外的地方來我們這片世界,想要把我們這個世界的能源全部吸收殆盡。屆時世界會生機全無,所有生物都無法生存。」
重磅炸彈一個又一個地,在止水耳朵里炸響,直把他給炸懵了。
「這……這都是真的?六道仙人眼楮就算了……六道她母親的族人,又是怎麼回事?」
第一次听說這樣驚世駭俗的事,止水滿臉懵逼。
久津想著早點說明白了,早點好把止水這二五仔給放到合適的地方上,于是又耐心地解釋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將大致的輝夜來到地球,因祝福生下六道的事,跟止水說了。
雖然十分離奇,但止水並沒有听信一面之詞,提出了不少疑問。
久津也是結合博人傳,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才回答了止水。
比如輝夜跟一式一起來的,輝夜原本是大筒木一族的公主,因為和情郎私通而被貶來地球種神樹。
一式則是她的看守。
身為公主那姿色自然是非比尋常,一式這癟三似的看守,不動歪心思又怎麼可能。
指不定就鬼迷心竅的時候,被輝夜假意迎合之際,給擊毀了肉身。
但身為大筒木又怎麼會沒點手段。
因此一式的靈魂像六道那般活著,活在淨土企圖奪舍凡人。
輝夜也知道這點。
于是為了防止一式復活,開始了白絕的制造。
也就是使用無限月讀,將所有人都變成白絕,不讓一式有復活的機會。
可哪曾想,一式早早奪舍了一個,修煉仙術的不凡仙人。
只是對方十分了得,加上一式靈魂狀態自身實力被毀大半。
爭斗了近千年才被一式徹底消滅。
這才在博人傳時期,出來作祟。
這其實都是推演空間里的眾人,七嘴八舌編出來的極為合理的推測。
倒不是久津自己一個人想的。
不得不說,就連久津也願意相信,這才是真實情況。
畢竟岸本懂個錘子火影,博人傳那簡直就是最差續寫同人。
而對于止水來說。
久津本身就有神秘莫測預言能力,加上所說的東西又極為合理,像極了一個真實的故事。
于是便暫時相信了下來。
不過久津知道,他並沒有全信,而是不得不相信,而且暫時也只能妥協。
畢竟他現在也是拖家帶口的人了。
不能像以前那樣,無牽無掛地連自盡那樣的事,也做得出。
身份危機,差不多就這樣告一段落。
不過在這之後,早就想給止水挪挪位置的久津,把葉倉帶了過來。
對著止水指了指葉倉。
「止水,這個人你應該听說過吧?砂隱的灼遁葉倉?」
止水打量了一會兒葉倉,旋即十分詫異地道。
「這……真是葉倉?模樣確實很像,可是……你怎麼會找上她?」
葉倉十分迷惑久津跟止水在打什麼啞謎,在兩人身上目光來回移動。
久津則是笑了笑解釋道。
「主要還是因為她遭了村子的背叛,而我又機緣巧合地救下了她。至于為何要把她帶到你面前,主要是因為有重要的事要你們去做。」
葉倉一听,收斂了茫然的神色,眯起了眸子。
「這麼說來,你已經確定了要讓我回去了?」
止水一听不解地眨巴著眼楮。
「回去?把她送回砂隱村麼?你不是說她遭了村子的背叛麼?」
「那當然不是單純地把她送回去,而是要讓她回去跟現任風影,爭奪風影之位。這件事充滿重重危機,所以需要你的幫忙。當然那些血繼忍者,也是必不可少的。」
久津似笑非笑地凝視著止水。
止水詫異了片刻,隨後沉起了臉色。
「終究是要將他們推上戰場麼?她成為了風影能有什麼好處,值得我們那麼付出麼?」
「是啊,你值得我們付出麼?」
久津都沒回答止水,而是干脆地把問題拋給了葉倉。
這搞得葉倉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地沒好氣道。
「我本來就沒打算做風影,還不是你提出來的,問我做什麼?」
「咳咳……」見葉倉一點玩笑開不得,久津也沒好意思再耽擱,連忙解釋道,「風影你是一定要做的,畢竟現任風影實在太惡毒了。」
「為了討好高層,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甘願讓兒子做一尾人柱力不說,還讓他兒子最珍視的人去刺殺他兒子,把他兒子往殺人狂魔的方向培養。」
「不信地話,你們可以去打听一下,砂隱村的沙暴我愛羅,確認一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葉倉遭迫害也就幾年前的事,自然是听過我愛羅的,美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後,就沒多想太多了。
不過羅砂的做法,她雖然能理解,但絕對不認同。
只是這也一度讓她喪失了,跟羅砂爭奪風影職位的心。
因為對方都能狠到把自己兒子不當人的地步,為村子付出那麼多,她哪還有什麼競爭心?
顯然從態度上就差羅砂很多。
而止水雖不知道葉倉的想法,但一听久津所說的我愛羅的遭遇,剛有了兒子享受人倫之樂的他,哪能不來氣。
簡直就是被踩著了痛處般,怒不可遏。
「世上竟然還有這樣惡毒的人?這種人竟然還能做一村之影?你們村子是瞎了眼麼?」
莫名被質問的葉倉,登時一連臉古怪,奇葩地望著止水。
「你是外人,當然覺得他惡毒。要是你是羅砂的同村人,難道不覺得他很願意為村子付出麼?連自己兒子都甘願犧牲,村子在他手中只會變好,這也是他個人決心的體現啊。」
止水恍然地愣了片刻,但隨即依舊沒好臉色。
「就算這樣,這種人也難以讓人信賴。你被村子背叛,應該就是他搞的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