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星的所說,以及表現出來的羞澀模樣。
讓久津隱隱感覺,她可能是做好了最壞打算的,指不定再過分的要求也能同意……
其實想想也能明白,對于此刻已經快死的她來說,恐怕也只有美貌有點價值。
不過她這可真是舍得。
記得她好像還有一個兒子來著,她這樣就不顧及自己的臉面了麼?
額……突然回想起來,這好像不是中式思維的世界……
指不定感覺自己快死了,這樣為孩子謀福利,也是割舍地下的。
不過這也只是他的胡思亂想。
畢竟對方只是說得有點歧義罷了,未必真的什麼都割舍地下。
就是她的美麗容顏,讓久津產生了小小的歪念,所以才胡思亂想的。
甩掉了奇怪想法後,久津便淡然地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把衣服月兌了吧,我要給你治療了~」
「月兌……月兌衣服?」夏日星神色有些猶豫,不解地望著久津。
見夏日星這樣的反應,久津好是尷尬。
原來一切都是他想多了,對方還是要臉的……
不過又接著提醒道。
「你沒听錯,畢竟你的身體幾乎徹底被侵蝕,想要完全治療好,還是要月兌完仔細治療的。」
夏日星雖然是知道這個理的,但依舊遲疑不決。
猶豫了許久,才有些難堪地望著久津。
「真的,必須月兌了衣服麼?」
久津想也沒想得再度肯定道。
「你算是孔雀妙法掌握最好的,但也正是這樣的原因,導致你身體的絕大部位都被活性化查克拉侵蝕。」
「你應該對自己身體狀態有所察覺吧?無論是何時都有難忍的疼痛在肌膚下游走,光是坐著就有如坐針氈的刺痛。」
「要不是多年來的忍耐,讓你適應了這種疼痛,神經有些麻木了,你現在應該是癱倒在地,痛苦哀嚎的才是。」
夏日星的神情再度不淡定了。
久津根本就沒對她的身體進行檢查,竟然就對她的身體狀態,作出了這般準確的判斷。
這樣高超的診斷能力,甚至還在她請來的木葉醫療忍者之上。
雖然感覺有些離奇,但也讓她內心隱隱升起了一絲希望。
盡管村里人掌握孔雀妙法沒她那麼精深,但因為長久修煉孔雀妙法,不少三十多歲的人,身體暗傷也極多。
來村子的木葉醫療忍者,根本束手無策,搞不好過幾年都得暴斃。
那時新生代可能長大了,但很明顯會讓村子損失一大半的戰力,對村子的打擊極大。
所以為了村子著想的心,讓她逐漸將可能被看光的羞恥感,拋到了腦後。
對久津投去了滿懷希冀目光,央求道。
「還請大人寬恕妾身的無禮,救救星忍村。」
說著就迅速解開了寬松的和服。
雪白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絕美誘人的身軀大大方方地展露。
明晃晃圓潤潤的事物帶來的視覺沖擊,簡直要把久津的心跳給震出來。
不過看上去大方歸大方,夏日星還是輕咬著櫻唇,臉頰紅通通的。
其實此時此刻,久津的心情是最糟糕的。
明明已經用瞬時推演,進行過很多遍這個過程,感覺已經能做到「我心如鐵」了
可還是被現實情況給亂了心神。
瞬時推演就好像是看了無比真實的視頻,看久了覺得里邊的畫面不過如此。
此時此刻,則是真刀真槍地面對視頻里的一切。
結果身體還是有些蠢蠢欲動……
他現在必須一動不動,否則就出洋相了。
只是……對方已經將衣衫下的全部,展現給自己了。
就算天氣不是很冷,讓她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也不是很好……
所以他還是必須動起來的。
「你還是閉上眼楮吧,免得一會兒你受不了。」
「受不了?」夏日星極為不解,努力地讓自己往治療過程中,可能會有痛苦的方向上想,立刻搖了搖頭,「沒事的大人,那麼多年我都忍過來了,再難忍的事我都能忍耐住的。」
你忍耐地住,我這從來沒忍過的人,忍不了啊……
「我說閉上眼楮就閉上眼楮,你照做就是。不是你說了今後是我的人,怎麼現在就要開始不听話了?」
久津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語氣也變得不可質疑。
登時讓夏日星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見著久津有些氣勢洶洶的樣子,雖然擔心閉上了眼楮可能會遭遇不好的事,但她還是咬咬牙合上了美眸。
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還是讓她十分忐忑的。
盡管她很努力地想這會是一場普通的治療,但還是忍不住擔憂。
以至于在久津醫療查克拉釋放在她胸腔部位的時候,不由地微微咧開一條眼縫。
面前的男子似乎治療地非常專注,就是不知為何,好像彎著身子,縮著什麼東西。
所以……他到底是在縮著什麼?
這不是在正經治療麼?
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武器暗藏在身邊?
經不住好奇,夏日星不由地將眼縫咧開地更大了些。
明亮的光線不斷照亮她的視野,幾乎是剛好順著視線的,她就看到了久津縮著身子的深處,到底是怎樣的一副狀況。
看到的第一眼,臉頰霎時變得通紅的同時,渾身禁不住劇烈顫栗了一下,雙腿都有些發軟。
「怎麼了,怎麼身體顫地那麼厲害,應該沒出什麼問題吧?」
由于夏日星眼楮閉合地太快,本來就目光斜視眼不見心不煩的久津,更是沒能發現夏日星已經發現了他的糗樣。
目光移到夏日星的時候,就看到她的臉頰像成熟的蜜桃一樣紅地誘人,鼻息也十分地粗重,整個人的肌膚也變成了紅粉之色。
這不由地讓他皺眉不已,這女人實在太讓人犯罪了……
看一眼都有點頂不住感覺……
有些驚懼不已的夏日星,听到了久津的詢問回過了神來,連忙舌頭打結了般回應。
「沒……沒什麼,妾身只是覺得您的醫術高超,呼……讓妾身前所未有地舒服……」
她也確實感覺身體好像有什麼東西以驚人的速度,正在被剔除。
說不出的舒服感覺,從被注入查克拉的地方,緩緩蔓延開來。
那麼多年以來,身體確實從未那麼舒服過。
如果不是久津還在面前,她都想要幸福地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