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這一章,你不用訂閱!

作者︰相柳吃土蝦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對不起啦,今天碼不動了……)

諸健問道︰

「相柳兄弟,你可知道金佛覺?」

相柳微微澀道︰

「小弟不知,還請諸大哥詳述。」

諸健哈哈一笑,開口講道︰

「那我就給你好生的講一講。

「原先的佛主釋迦座下有兩位古佛,十位真佛,以及上萬人的僧團。釋迦的生命即將到終點時,他打算選出兩位古佛之一繼承佛主之位。

「大家本以為下任佛主乃是覺明古佛。而就在釋迦圓寂前,他將神器法華禪杖和天龍袈裟傳授給純陀古佛,讓他繼任佛主,並且最後微笑著言語了一句︰「下乘得勢。」隨後就神魂消散了。

「純陀古佛當時繼位之後,被稱之為惡佛祖,並非是他行惡事有惡名,而是因為他的佛法。

「他的佛法講究‘渡己先渡人’,成為繼任佛主之後他更是變本加厲,他要教誨自己的貪嗔痴三念,並且使之從善。因此他也認為自己比釋迦佛心更大,改稱自己為‘佛祖’。然後把十大真佛全部派遣至各地傳教。

「純陀的思路原本就是極端,現在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反而把自己逼迫的閉關不出,好像是被惡念反噬了一般,至今很少露面,世人也因此私下嘲諷他為惡佛祖。」

相柳不禁發問︰

「諸大哥,那覺明古佛呢?你怎麼後來不再提起他?」

諸健又喝了一杯酒,然後帶著不明的意味說道︰

「這覺明古佛正是我要說道的。古佛相當于第八境的天神,真佛相當于第七境的仙君,這覺明古佛按理說應該是佛教的兩大支柱之一,但是他卻與純陀分道揚鑣了。

「我的師父給我講道,這覺明古佛修的是自渡佛法,認為‘渡人先渡己’,這恰恰與純陀古佛相反。當時釋迦在時,二人便相互論道,互不相讓,多虧釋迦在其中調解,爾後釋迦寂滅,兩人便不再能夠相容。于是,覺明古佛離開了。

「而這金佛覺,便是覺明得到的一件神器。我師父為我講述了一個傳說︰

覺明當時孤身一人月兌離僧團,獨自潛修佛法,但是他雖為古佛,卻未曾得到釋迦賜予神器,結果在白雲寺里,他收服了一枚帶著靈性的金色蚌殼,這蚌殼便成為了他的神器,而且自己給自己取名叫‘金佛覺’。

「我原以為相柳兄弟你來了天原城,必定是上過峨眉山,那山上白雲寺里,就有以他的傳說所繪制的壁畫。」

相柳深吸一口氣,說道︰

「實不相瞞,我確實上了峨眉山,還進過白雲寺,但是來去匆匆,並沒有仔細看過這寺院,如此錯過,真是有些惋惜。」

諸健言道︰

「我們二人本想著去白雲寺找找,看看能否再有些什麼寶貝,結果前幾日上山後,發現山上白雲寺里住著一位氣息強大的神境強者,讓我們也不敢擅自闖入,只好老老實實的在里面拜了一炷香,也沒看到師父所說的壁畫,真是白忙活一場,唉。」

李斬居說道︰

「諸大哥莫要嘆息,這次我們目的本就是前往秀志城,白雲寺本就是計劃之外,不需要因此而嘆。

「倒是相柳兄弟,你可不要惹到那寺院里的天神啊,我懷疑那就是傳說中的白澤,他一個眼神都能讓你消散的順理成章,他要是和你說過什麼話,你一定得仔細想想,免得一步送走自己。」

諸健打斷了李斬居說︰

「你這話不吉利,說不得,說不得。再說了,就算相柳兄弟遇見了白澤,他也不認識,怎麼小心提防嘛。」

李斬居點頭道︰

「大哥說的對,白澤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他,他沒理由和你有所交集,你也無須擔心了。」

諸健一拍桌子說道︰

「我本來是給你解一解那個老和尚的言語的,被帶跑偏了現在。那我接著給你說說這‘下乘得勢’,你且听听。

「所謂下乘,其實是在暗指覺明古佛的一脈,因為純陀稱自己所立的乃是大乘佛教,而小乘自然就是指覺明古佛。

「此時小乘佛教即將不復存在,所以又有人稱之為‘下乘’,據我師父所說,覺明古佛有一位弟子,所以,這下乘一脈只有兩人了。

「至于‘得勢’,師父解釋說是︰勢無常,因人而異,或在邊角。這話我也不怎麼明白,無法給你詳細說,只能告訴你這些了。」

相柳趕緊舉杯敬酒,說道︰

「能得知如此多的隱秘之事,小弟已經感激不盡了,敬兩位大哥一杯。」

三人又喝了三巡,這才盡興。

等到午後黃昏,諸健和李斬居別了相柳回客房休息後,相柳這才問船家取了一間客房住下。

這一條三十多米長的大船,上下兩層有將近二十間客房,如果滿客時,僅僅一個航道的來回,不出一旬便能收到八十兩白銀,那麼一年完全可以回本,接著便是大賺了,這也真是一個只賺不賠的好買賣……

但是這終歸是商賈,相柳對此不感興趣,于是不再想這些,而是思考起剛剛諸健所說的‘得勢’之意。諸健的師父想畢是一位大能者,至少也是仙君或者天神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告訴諸健這麼多的隱秘之事?

相柳也是感到些許慶幸,多虧這位諸健大哥今日所說,讓自己獲取了如此多的信息,要不然那莫名其妙攔下他的十願老和尚,足夠讓他提心吊膽一路了。

還有就是,那李斬居說的世間修煉典籍五十四,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師父也並未說道過啊?如果這是隱秘,為什麼那李斬居還會隨隨便便就說出口?怪哉。

等明天再去找諸健大哥他們問問吧,反正起來看不像是壞人,說不定能交個朋友,以後江湖上,也好有個照應。至于今晚,先看看那本《九首訣》吧。

掌燈之後,相柳翻開了《九首訣》。

先不說里面的內容,只是看字跡,相柳就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字跡和他自己的一模一樣!

恍惚之間,他感覺這本《九首訣》像是自己曾經寫出的日記一樣,仿佛自己讀到的是千年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那是一種似曾相識的奇妙又詫異的感覺。

這一下子讓他來了興趣,細細讀起了《九首決》的內容。

…………

另一邊,在諸健和李斬居所住的客房里,兩人正在床上聊的起勁。李斬居搭著腿,慢慢悠悠的說道︰

「也不知是哪位天神仙君,居然敢讓這初出茅廬的小家伙瞎跑,也不怕半路折了,再也回不去。」

諸健以臂作枕,順口答道︰

「不是大宗,不是世家,不是權貴,還有師承,而且他叫相柳,這名字著實讓我一驚,他雖然現在才三境,但是日後不簡單啊。」

李斬居又笑道︰

「好在他是初次下山,並未在江湖上听過我們的名號,在這天底下的修煉者里,我們也算是有些惡名了,一般的凡夫不識我們,但是行走江湖的修煉者,那可是遠遠看見我們就跑啊。

「而且這小子也喝酒喝的對頭,你我所見過三境里,他確實是不錯。」

諸健又道︰

「人族有數千萬的人口,修得仙位的不超過過百位,到達神境的我只听說過刑天。而他們那些皇族和世家手中才有完整的功法,輕易不外傳其他人。

「如此算來,人族的地界和傳承里,能夠得到修煉機會的不到一千之數,而妖,魔,鬼,怪,這四大族可以修煉的就更是少得可憐了。」

李斬居點頭道︰

「咱們兄弟二人從溫沇郡開始,走遍了大半的人族地界,確實也沒見過多少修煉者,其中還不乏有妖族之類的,唉,修煉的水平也是良莠不齊,像相柳這樣有師承的,真是更為少見。」

諸健不禁發笑,道︰

「他有你我二人更為少見嗎?我是山間一個巨怪‘諸健’化為人形,又得了師父的傳承,我本以為我已經是當世罕見的一怪,誰曾想,我連我的兄弟李斬居的本體是何物我都不清楚。」

諸健問起李斬居,道︰

「斬居,有一事困擾我良久,今日我得問問你,你本體到底是何物?是六道之外的靈體化身人形?還是三界之上的神物化為人形?為什麼我的輪回眼都看不見你的本體。」

李斬居一撇嘴,說道︰

「那說明大哥你的功力未到,我可不是凡俗之輩,哪是能這麼輕易就被看穿的。倒是大哥,你看出那個相柳兄弟的本體為何了嘛?」

諸健喃喃自語道︰

「我感覺他,本體就是人,而並非是大妖‘相柳’。但他體內有一絲特殊的氣息夾雜著,並沒有釋放出來,他的身上的秘密,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李斬居不再為此多想,他沉思良久後說道︰

「後天到了秀志城的渡口,我們就得立即下船。這次我們去星羅廢墟的事情不能告訴他,此事對我們得到仙位極為重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諸健輕聲道︰

「這條航道上的船只已經少了大半,一日順江而下可行五百余里,等到星羅碎墟之事了結,我們就去九華山,那里的山神和寶物不在少數,我已經期待很久了。」

李斬居答應道︰

「好,那我們就去這九華山‘游覽’一次,讓他們也知道我們的厲害,哈哈。」……

翌日清晨,相柳依舊是早起吐納,然後把自己所學的那四招劍式挨個的回想一遍。在前艙拿到一天的飯食後,他看起了望舒所給的《山河錄》。

諸健這個名字,相柳似乎在《山河錄》里見到過,但是那書中描述的‘諸健’乃是一個罕見的怪物,如同獵豹一般的身軀,還有粗大的尾巴。

但是怪之一族本就稀少,只有極少數的怪物才能幻化人形,踏上修煉一途的,絕無僅有。

而這位諸健大哥,居然還有師父教他修煉,而且還是一位知道不少隱秘的大能者。嘶,看來他的身上也是不少秘密啊,那他的兄弟絕對也是來歷不凡了。

不過,面前看來,他們二人對自己並無惡意,這是相柳稍微放心的一點,因為諸健的那種豪放性格並不是裝模作樣的,那是一種令人信服的真誠感。

半晌之後,相柳合上《山河錄》,再一次打開了那本帶著些許神秘的《九首決》。

昨天晚上,他大致翻閱了《九首決》里的修煉之法和記錄一些瑣碎的雜事,沒想到,早上起來之後,他所記得的內容卻幾近于無,像是沒有讀過一樣。

這很不合常理,因為就《山河錄》來說,相柳也常常是睡前讀的,就算不是全部記得,早上也能回想起七八成的內容啊。

「真是奇怪,扉頁上寫過什麼都不記得了。」相柳打開扉頁,想把《九首決》從頭再讀一次,但是他眼前的扉頁上面一片空白,簡直是縴塵不染。

不對,雖然自己不記得書里面的內容,但是這扉頁上確實是有字的,今天怎麼就不見了,而且昨天晚上看過之後,此書收在下弦神玉里,並未拿出來過,不可能是外人動了手腳才對,那這是怎麼回事?

相柳抓抓頭,不再想那扉頁上的內容到底是有是無,他接著往後翻。過了一會,他再一次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

「這真的是一本修煉的典籍?這第一篇《引征》分明是在講棋路,還有下棋之法,棋局之謀。關于修煉一事,完全未曾提起,昨天晚上我看的真是這些?

「要真是這樣的話,難怪我會記不清楚,這寫的雲里霧里,難以捉模。換做以前的我,早就把它扔到一邊了,看著就煩,唉,現在我真是長大了,昨天晚上居然能忍著看這麼久才睡,真是不容易。」

…………

王屋山的山巔,俞清正在品著茶,忽然眉頭一動,饒有趣味的說道︰

「蒲風,你又做了手腳?我授了諸健《輪回訣》,你就派李斬居前去帶偏他;我不過是往相柳的書上寫了一句話,你抹去也就算了,還把他的《九首決》上設了屏障?

「呵呵,你要是斗得過我,還至于在這里挖牆腳?小伎倆而已,我已經準備了一份大禮,你好好見識一下吧。」

其實相柳記得沒錯,他昨夜翻讀的《九首決》,扉頁上確確實實有一句話,內容便是︰

勢無常,因人而異,或在西北,隨之長生。

…………

日過中天,相柳出來甲板上透氣,正巧瞧見諸健和李斬居二人,他們還是在昨天的左舷下的老位置坐著喝酒。相柳遠遠的打招呼︰

「諸大哥,李大哥,早啊。我一見你們,你們就是在喝酒,連位置都不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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