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鎮子的情況你們大概也了解了，整個鎮上加上周圍的農場，差不多有二三十萬人，其中大概有八分之一都多少和神秘側有點關系。」
蘇明站起來關了電視機，又看看外面的大太陽，心里規劃著行動路線。
「有這麼多嗎？」列奧尼德一臉懵逼地揉著腦袋，他雖然在這里生活了幾十年，也確實知道這里有很多奇怪的事情，但這個人口比例好像有點嚇人啊。
「比你認識到的要多，狼人，血族，樹怪，妖精，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橘子鎮上沒有的。」喪鐘嘆了口氣，失望地看著列奧尼德︰「看來讓你在這里負責監視還是過得太滋潤了，應該讓斯特蘭奇和你換一換。」
「別啊，大師，我不想去北極圈里看守阿斯加德的廢墟啊。」列奧尼德連連搖頭，他喜歡這種溫暖濕潤的南方，可不想去冰天雪地里住冰屋子，在卡瑪泰姬聊天群里，光是看一眼奇異博士發的照片都感覺冷︰「我以後絕對好好工作，每天都去大沼澤里巡邏。」
「誰讓你天天去沼澤地巡邏了？」蘇明又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搖頭︰「我是怪你連該利用的人都沒有利用好，舉個例子，如果你和類人體的關系足夠好，他天天都泡在大沼澤里，要是有了什麼風吹草動，他肯定會給你說的啊。」
「啊？還能這樣嗎？」學徒好像明白了什麼。
喪鐘聳聳肩，干脆也給自己再倒了杯橙汁喝︰「雖然知道你心思單純，不適合情報工作，但沒想到這麼單純，回頭我會派一些女孩過來給你上課，不過現在就不多說了，我們出門轉轉，你好好看，好好學。」
「明白了，大師，我一定好好學習。」列奧尼德也認真起來了，他氣沉丹田，用英語朝樓上喊道︰「我要出門了，你們幫我看好家啊。」
于是，樓上又走下了七八個美女，黑白黃各種皮膚的都有，還有些干脆帶著動物特征的，臉長得像是蜥蜴或者是蛇，要麼就是有狗尾巴或者貓耳朵。
「那你早點回來啊。」
「等你哦！」
「晚上我們玩更好玩的，嘻嘻！」
其中還有女巫，那女人只穿著威爾遜品牌的高檔情qu內衣，還禮貌地跟至尊法師行禮問好呢。
「這也太墮落了，這樣真的能負擔重任嗎？不管怎麼說，現實樞紐還是很重要的。」徐教授十分看不上這種資本主義的墮落行徑，她一邊搖著頭，一邊跟著喪鐘頭也不回往外面走去。
列奧尼德隨便套了身衣服，穿著睡褲就跟出來了︰「如果我說，我是早上回來才遇到她們的，你們信嗎？」
徐教授信不信沒人知道，但蘇明是相信的，他點點頭背著手向大沼澤的方向走去︰
「她們都是一些對能量敏感的女巫或者神秘生物，這是把你當充電寶在用，或者說是用來補魔？沒人知道她們昨晚在干什麼，但這些女人的衣服上有露水的味道，她們確實是早上在你家門口排隊等你的，就像是在加油站外面排隊。」
「我也明白，但我的能量一直在增長，我一直擔心會無意中傷害誰。」列奧尼德嘆了一口氣，他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她們想要和我親熱，吸取一些我的能量，這對我們都好，並不會傷害什麼人。」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是你的老師，不可能把每件事都替你做決定，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蘇明拍拍他的肩膀，寬容地說著理解的話︰「不過要是下次樞紐再出了什麼紕漏，我就把你送到外太空的前哨站里去，然後讓死侍去和你玩好玩的游戲。」
「嘔」
光是提到這個名字，優秀畢業生就有生理反應了。
三人說著話往南走，列奧尼德的房子距離大沼澤很近，幾乎是出了後院再走個四五十米，就能看到沼澤地那漂浮著藻類植物的綠色水面了。
這里還聞不到什麼臭味，但要是深入沼澤深處，情況肯定就不一樣了。
水邊上有只鱷魚，好像見慣了人類的存在，哪怕看到至尊法師等人，它還在擋在路上咧著嘴，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一腳把鱷魚踢向太陽，蘇明平靜地在樹蔭下變成黑黃裝甲的模樣，目光投向那密密麻麻沼澤植物構成的鹽水樹林︰
「絞殺，能聞到那位大師的氣味嗎？」
「嚶。」
黑色的小豆芽從宿主肩膀上冒了出來，搖了搖頭，表示暫時還聞不到，需要深入一些。
喪鐘點點頭，直接緩緩起飛，示意兩人也自己飛著跟上，像沼澤中飄去︰「小列，你知道沼澤地中哪里有荒廢的老房子嗎？靠近水鳥的產卵地，有小型箱龜類活動，同時還要有石棉的隔熱瓦。」
「石棉隔熱瓦？這種材料在佛羅里達的老建築上不少見，畢竟這里不如紐約和新澤西那邊發達。」學生變化成了星體形態，跟上了自己的老師︰「如果是沼澤地里符合要求的地方，我還知道那麼幾個，我來帶路。」
說著，他就領著兩位大師在水面上飛行起來，混濁的沼澤泥水在幾人高速飛過時留下了道道漣漪，就像是被拉開的拉鏈。
一些水鳥被驚動起飛，一時間仿佛紅樹林里都熱鬧了起來。
十幾秒後，三人來到了一處沼澤中的小碼頭，這里也許曾經是某位漁夫修建的，但很顯然年久失修了，小屋里布滿了蜘蛛網，還有許多野獸光顧的痕跡。
巨大的榕樹遮擋了頭上幾乎所有的陽光，哪怕是白天，這附近也陰森森的，就像是那種在恐怖片里會發生壞事的地方。
這碼頭位置特殊，是個死水灣，周圍有著很深的蘆葦蕩，鳥類活動的痕跡確實很多。
喪鐘彎腰從草窩里撿了幾顆鳥蛋，隨手喂給絞殺︰
「這里有那位大師的味道嗎？」
「嚶。」
絞殺豆芽搖頭，表示這里沒有，而且這漁夫小屋的主人恐怕是個連環殺手，房間地板的木頭中都浸透的人類的血液氣味，但那至少是十年前了。最近只有幾對年輕男女來過這里偷歡，並沒有那具尸體生前曾來過的跡象。
「橘子鎮特產各種連環殺手，畢竟舉行獻祭儀式什麼的，都需要祭品。」喪鐘拍掉手上的草屑，朝著列奧尼德搖搖頭︰「不是這里，去下一個你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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