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瞠目赫敏(⊙⊙)!
神他媽馬爾福他爸爸!這可真有你的!
赫敏又好氣又好笑道,「這可一點都不有趣!馬爾福,呸!我是說德拉科他爸爸,沒事為什麼會要請你去他們莊園玩?」
「呃……這我怎麼知道,突然就被邀請了,或許赫敏你該去問問馬爾福!」克萊茵一本正經道。
……
晚上,拉文克勞塔樓,秋-張的宿舍……
當秋打開門回到宿舍時,就見到佩內洛正端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月光從窗戶中垂落,映照在她如雪般的肌膚,三千青絲如瀑,朦朧亦真亦幻……
秋有些自慚形穢的低著頭走進去,聲音低落,顯得興致不高道,「學姐~!」
佩內洛一把將秋抓住,摁在床上逗弄一番,直到她一邊笑著,一邊掙扎著喊救命,這才罷手道,「怎麼,心情這麼差,事情沒辦妥?」
一談到這事,秋的笑容再度消失,失落的點點頭道,「嗯,他不來!」
佩內洛像是有些詫異,「哦~?奇怪,這臭小子竟然能抵抗的了送上門的大美女?難道是因為那個赫敏從中作梗?」
秋連忙搖頭,替赫敏解釋道,「不是,格蘭杰小姐她人很好的,我一說她就同意了,萊茵不來是因為他說,他聖誕節好像要去馬爾福家玩。」
嘛玩意?佩內洛更糊涂了,「這里頭怎麼還能有馬爾福的事?他和馬爾福不是有仇嘛?前兩天還剛揍了馬爾福一頓!怎麼滴,這個馬爾福難道還好這口,被萊茵揍出感情來了?」
秋並沒有接話,反而有些猶豫,最後咬著下唇道,「學姐,我覺得咱們這樣不好……」
佩內洛正在心里盤算事情了,被秋這麼一打岔,更是有些莫名其妙,「什麼不好?」
秋,深深低下頭,聲若蚊蠅道,「其實,我看的出來,萊茵和格蘭杰小姐的感情真的很好,我不想……那樣!」
佩內洛又好氣又好笑的,「怎麼?當初不是你說自己喜歡他,讓我幫你想辦法嗎?怎麼這會又不喜歡了?嘖嘖,秋啊,你可真是個善變的女人!」
「不是的,不是的!」秋急忙搖頭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覺得,覺得自己是個壞女孩!」
佩內洛怒其不爭的看著秋,有些無奈道,「你是不是听見那個傳言了?」
「嗯~」
秋不爭氣的把頭埋進佩內洛懷里,佩內洛感覺到自己的胸口開始變得有些濕濕的,嘆了口氣,輕輕拍著秋的後背,安慰道。
「那都是騙人的!傻丫頭你還當了真!我最了解那個小鬼頭了,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就沒有半句真話!
雖然傳言說他跟斯內普教授親口承認說他喜歡赫敏,但且不說傳言是否屬實,就算是真的,那也一定是他騙斯內普教授的!」
秋在佩內洛懷里低聲嗚咽道,「可他們倆看起來感情真的很好,每次我在圖書館看著他倆一塊學習的樣子,連我自己都覺得他們就是天生一對,而我,就像個小丑一樣……」
「呵!」佩內洛忽然冷笑道,「你覺得有什麼用?你真的了解他是怎樣的人嗎?傻姑娘,你所認為的,只是他想讓你認為的!所謂赫敏,不過是他又一具提線的傀偶罷了!
相信我,他倆最多是親密的好朋友關系,甚至于連這份關系,可能也只是因為他需要,所以才維持出來的表象罷了。
勇敢點小秋,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既然喜歡他就要去努力爭取,何況我會幫你的!他這樣的人,眼里只有利益!
而背後站著我和整個拉文克勞的你,在這方面的份量,絕對比只有什麼哈利啊,羅恩啊,這類狐朋狗友的赫敏重!」
秋從佩內洛懷里抬起頭,眨巴著清澈見底的眼眸,「可是……」
佩內洛伸手捧住秋的臉,打斷道,「別可是了!你知道的,我沒多少時間了!我走之後,這諾大個拉文克勞,沒有他,你絕對扛不起來!你不是在追求他,而是必須要得到他,听懂了嗎?」
秋的懵懵懂懂的被佩內洛托著下巴點了點頭,嘴里卻恍恍惚惚道,「可是……可是學姐,你了解的他,就是真的他了嗎?」
我認為的,不會也是他想讓我認為的吧?
這一瞬間,佩內洛脊背發涼,毛骨悚然……
……
第二天,12月24號,克萊因告別了他的朋友們,在中午11點,又一次坐上了霍格沃茲特快!不過這一次他不再是去往光怪陸離的魔法世界,而是回「家」!
我本沒有家,有你的地方便成了家……
因為有不少學生留校,所以這次火車上的人,並不多,克萊茵自己找了個沒人的包廂,坐在靠窗的位子上。
他看著窗外山巒疊嶂,眼前之所見卻又在轉瞬間飛逝而去,思緒如潮,曾經的一幕幕景象,皆在他腦海中起伏明滅……
此時的他,是多麼期待自己能在九又四分之三車站,再次見到那個魂牽夢縈的女孩,就像他們幾個月前在這分別一樣,既是終點,又是起點,既是離別,也是重逢……
可惜,他失望了……
明明幾天前寫過信的,是為什麼……
克萊因這時候心里忽然沒來由的有一種擔憂,一方面期待著見面,一方面又有些莫名的害怕……
他也不知道,他在害怕著什麼,只是這突如其來的感覺,隨著距離洛夫古德家越近,就越發強烈起來了,這使得他原本激動的心情,開始逐漸變成忐忑……
與此同時,洛夫古德家,二樓,盧娜房間……
「刷!」……
「刷刷!」……
「刷!」……
房間里極度陰暗,窗戶緊閉,幾件衣服被隨意的丟在桌椅上,被子也被揉成一團,幾個女圭女圭和枕頭被堆在一起,枕頭下好像還壓著幾個信封……
「刷!」……
「刷刷!」……
「刷!」……
女孩似乎稍微長高了一點,金棕色長發也不扎起,只是任由其隨意的披散著……
她穿著松松垮垮的粉色毛絨兔子睡衣,慵懶的斜靠在床沿邊,不修邊幅的直接坐在地上,身體一前一後的機械性起伏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