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五十九章 往昔的爭斗(求訂閱)

作者︰一只辣椒精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我沒法幫你確定玉帝牽引了哪尊鼎!」

「雖然豫州鼎中陰陽轉換了,但對我還是有些裨益!」

「你不要打擾我!」

豫州鼎中央,秦皇稍有不滿。

李鴻儒想禍害人,但又不想禍害自己人。

區分的難度很大。

秦皇有一定的方法,但他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此時的封禪進入高峰期,眾多幕後者紛紛入場拿取好處。

誰在此時跳出來,秦皇覺得必然成為多方目標。

甚至于被眾多方發覺他們在豫州鼎操控,  這必然會在以後面臨被挖掘封禪和九鼎機密,被擾到難于容身。

眼下的東土不是秦皇的王朝。

他沒能耐接下這種事。

秦皇屢屢拒絕,李鴻儒也只得瞎搗鼓。

他能區分清楚青州鼎、豫州鼎、兗州鼎,另外幾尊鼎則只能硬猜。

此時的豫州鼎被調整到了最大閾值,效果和治皇在泰山封禪相近,又有其他鼎被壓制。

李鴻儒不得不瞎撥浮標做嘗試。

除了固定知曉的幾處大鼎,  李鴻儒一陣亂移,  或忽然上升,  或許忽然下降。

李鴻儒更是在亂移浮標時尋找可能的不同,看看牽引這些大鼎的幕後者反應。

這有利于李鴻儒做判別。

甭管後果多壞,他坑自己人同時也必然坑到玉帝。

「你要實在不成,你就將青州鼎灌輸向上!」

見到李鴻儒亂跳,秦皇實在忍不住提點了一句。

「灌輸青州鼎做什麼?」李鴻儒奇道︰「治皇在泰山封禪牽引,他能掌控自己對青州鼎索取的需求。」

「你想想誰和誰有仇,誰又不願看到治皇登高,治皇登高後又會做什麼?」秦皇道︰「治皇封禪牽引雖然能滿足自身,但他不可能牽引出超出自己能力的力量,而他想突破極限需要的就是這種超出極限的力量。」

「萬一將治皇灌死了怎麼辦?」

「他那邊不是一個人,沒那麼容易死!」

除了偷天換日大陣中眾人早有定位,又有豫州鼎眾人受益。此時的封禪大鼎中也唯有治皇對武皇後相親相愛,  相互攜手共同承受封禪影響。

秦皇覺得可以對青州鼎放放水,這會造成治皇和武皇後澤被異于正常封禪的灌輸。

這種異常或許會讓仙庭中的玉帝感知對比,  也會引發可能的變化。

這遠比李鴻儒在這兒上躥下跳的用處要大。

與其禍害諸多人惹麻煩,秦皇覺得還不如主動提升治皇等人引發玉帝查探。

「但凡你搞清楚了狀況,你可以將玉帝那一方大鼎源頭掐死,讓他借力無功!」

掌控了操控手段,李鴻儒也難于辦成事。

等到秦皇提醒了數句,李鴻儒才放棄了針對數尊鼎的動作,專心在那兒緩緩拔高青州鼎溢出的威能。

泰山之頂。

新皇和武皇後各佔一側,新皇持著亢龍 ,武皇後手捧金蓮花,兩人按照規則齊齊向天祭祀。

新皇臉色微微紅潤,武皇後則是滿臉通紅,渾身上下充斥著氣血和法力的沸騰氣息。

「皇上,地朝已祭!」

「我知了!」

新皇點點頭。

鬼朝勢弱,這個王朝由新皇祭祀點火,分潤澤被皇朝氣運稍高。

地朝勢強,這個王朝由武皇後祭祀點火,分潤澤被皇朝氣運較弱。

新皇和武皇後同時滿足了這兩方勢力的需求,也從這兩方實力訛取到了自己所需,更是維持了勉強的平衡。

三分天地運,但新皇的心中不免也纏繞著種種,只覺封禪的天地之力不應該是這樣。

在他想象之中,天地之力應該更凶、更猛、更烈。

只有足夠強的天地之力才能讓他突破極限。

也只有元神足夠強,他才敢插下那八桿赤鳥玄色陣旗,  而不是主動前去送人頭。

「定然是玉帝從中作……」

新皇心中尋思,  他臉上陰晴不定時只覺登封壇上氣息大作,  身體極為強烈的刺激感頓生。

這讓新皇詫異。

但隨著這波沖擊身體的力量涌出,新皇的心神頓時收斂了回來。

他感知了片刻,只覺這股力量持續不斷,且越來越強。

在他身邊,武皇後再也沒忍住。

她體內一顆舍利子元神騰升,身上金光凝聚越來越厚,又有身後一尊紅衣菩薩顯出。

武皇後的異相讓新皇注目了一眼。

「原來是個菩薩!」

新皇注目著文獻皇後,只見對方朝著自己尷尬一笑。

「離開媚兒的身體,滾回自己本體去」新皇怒斥道︰「若你持續作祟,被我抓到本體,迎接你的將是徹底的毀滅!」

武皇後身後異相的紅衣菩薩並非西域面孔,新皇一時也難于想通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

但佛教潰敗,婆羅門元氣損傷回歸天竺,如今的東土並非釋家爭鋒之地。

他呵斥了一聲,只見那紅衣菩薩張嘴,又有武皇後口中發聲。

「陛下何必動怒,您忘了你我在感業寺探討政治時的惺惺相惜,又有我屢屢為您出策嗎?」

文獻皇後身體微微後傾。

在爭奪武皇後身軀上,隨著武皇後修為登頂的驅逐,她無疑陷入了失敗。

但文獻皇後無處可去。

她沒有本體,眼下的她就是本體。

如今的她更多是仗著還有與武皇後的關聯,具備一絲魚死網破的能耐才能讓武皇後配合。

「那是你?」新皇微微皺眉道。

「您也不想想,那時的武媚才多大年齡,她能有什麼能耐指點您」文獻皇後道︰「沒有足夠的人生履歷,她就是政治爭斗上的一張白紙,對您沒有任何用處!」

「這麼說,媚兒能登頂皇後也是你在其中出力?」新皇問道。

「五成,我至少出了五成力!」文獻皇後道。

「你這個毒婦!」

新皇想起往事,又想過後宮中爭斗和武皇後上位的經歷,他不免也有忍不住的痛罵。

武皇後是一個很好的輔助者,新皇甚至不乏讓武皇後屢屢露面處理諸多為難之事,武皇後處理得遠較新皇想象中要好。

從這一點來說,對方給他這十幾年來帶來無數的裨益。

但唯獨武皇後上位時手段不算光明,某些爭斗之處甚至讓新皇至今都有疙瘩。

等到文獻皇後邀功避免針對,新皇只覺諸多事情齊齊想通。

他痛罵了一句,持著亢龍 伸手一引一砸。

「楊堅,你個死鬼快來幫忙,李治要殺我!」

厚重的力量層層壓下,感受著其中充斥的巨大煉化力量,文獻皇後的臉色大變。

武皇後此時踏入元神九品晉升的階段,她元神則難于推動向上,兩者元神的區別導致她被臨時擠出了身體顯了形,只能等待武皇後恢復正常才能回歸。

武皇後在此時奈何不得她,但新皇具備相關的本事。

作為封禪的帝王,新皇此時踩踏在泰山中,承接著最純粹的力量。

新皇牽引的這種力量無疑可以對她造成大損傷,甚至于潰滅。

文獻皇後大急,忍不住借武皇後的嘴一陣陣大喊。

「我叫楊堅,我確實是個死鬼,但我對你的印象很模糊,你似乎在我生命中佔據了重要地位,但我確實有些想不起你!」

連連的呼喊,登封壇上最終響起了大隋文帝略顯茫然的聲音。

「我是獨孤伽羅!」

「伽羅?你似乎不是伽羅,你似乎是獨孤般若,你是般若佛母!」

大隋文帝的聲音低沉,又夾雜著難于回想的記憶。

他喃喃聲音難辨,導致治皇很難分清楚敵我,手中的力量不免維持了均衡,沒有下死手的擊殺。

「你似乎牽引般若佛母做過什麼,她沒能維持生機,攜著我強行附體一個小女孩後就慢慢消失了,我如今只是伽羅!」

文獻皇後連聲呼喊。

「我似乎和李淵斗過命和運,般若佛母……」

大隋文帝的聲音喃喃,顯然在不斷回想一些失去的記憶。

這是一份失敗的記憶,但大隋文帝覺得這是一份極為重要的參考回憶。

他的聲音陷入喃喃,又有治皇臉色的變換,同樣聯想到了一些相關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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