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九十七章 角逐(求訂閱)

作者︰一只辣椒精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你真覺得我們有能力扯平此事?」

荊州城李府。

這座府邸的大匾已經換成了‘談判代表之家’。

又有左側懸掛‘信則真武’,右側懸掛‘不信真無’。

眾人剛剛上任,也沒闖出什麼威信和威名,更沒有寄托在北天門秘境和真武宮秘境,只能造設了姜太公釣魚的架勢。

若要談,他們能談。

若人家看不上他們,長孫無忌等人就讓對方瞎找去。

有李鴻儒的敘說, 長孫無忌等人很清楚李鴻儒的底線,又承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仙庭有禮遇,但大唐是李鴻儒植根深厚的國度。

李鴻儒和仙庭的步步沖突並不屬于故意而為,而是往昔夾雜在大唐朝廷之中只能做正常選擇。

眾人往昔個個都是朝廷‘忠良’,極為擅長打嘴炮,也會在交際中不斷掌控話語權。

但眾人沒想到第一個到手的大活是如此燙手。

從真武宮秘境出來, 李鴻儒跑了一趟荊州, 也將相關的事情說了個清楚,還展示了新皇御旨證明書。

擁有足夠強大時, 隨口的一句話就是證明。

但不夠強大時,即便白的也會被對方說成黑的。

李鴻儒的證據很充足,但愈是充足也證明著這件事愈處于弱勢中,需要他們小心周旋。

甚至于一個不好,他們風林火山同樣會殃及池魚遭遇風險。

「咱們得將菩薩請來荊州交流交流!」

半響,褚遂良開始保障後路。

李鴻儒是過來交代事情的,不是來充當保鏢的,更沒可能直接對峙仙庭人員引發更嚴重的沖突,交代完事情的李鴻儒顯然要走人。

他們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另外請人,而且必須請非相關人員介入維持平衡。

所幸的是普陀山和荊州相距不遠。

「仙庭派人再次下界的陣仗可能會比較高,菩薩能頂住嗎?」長孫無忌遲疑道。

「去驪山請老母?」

「咱們還是找點丹藥和陣圖防身!」

「一些教訓必不可免,但他們應該不至于傷我們性命!」

「只要宮主還活著,他們就不敢殺我們!」

「萬一出現兩個啥也不管的二愣子亂打王八拳呢?」

「那咱們就要過掉二愣子這關!」

文要成,武要就。

作為真武宮的四大靈官, 眾人並不僅僅只是靠一張嘴巴。

眼下的這一關不好過。

但他們還有一定的準備時間。

紫微帝君元神逃回仙庭需要時間, 等待調理需要時間, 而到稟報玉帝又到推衍推算定位又需要時間。

而且仙庭人馬有大概率先去真武宮秘境追究。

一道道信息說出來, 也有不斷的推理和準備。

「宮主, 你要干啥去?」長孫無忌問道。

「你們這兩年不要太牽掛我,我要去尋覓向上的機緣」李鴻儒擺手道︰「機緣到位我就有擺爛的資格,成為一根別人厭惡但又奈何不得的攪屎棍,機緣不到位我沒法四處顯擺,被算計一次就直接玩完!」

「您已經夠……」

如果眼前的李鴻儒還不算攪屎棍,長孫無忌不知道李鴻儒想攪誰。

他也幸得往昔的唐皇有先見之明,硬生生壓住了李鴻儒不斷向上的官職,讓對方在朝廷中的地位高低有限,沒法肆意作妖。

不論李鴻儒掌控文職還是武職,但凡這家伙說話可領餃朝廷與三軍,長孫無忌覺得大唐可能有一時的極限壯大,但也會很快衰弱下去。

人的實力強盛是件好事,但隊友跟不上便成了一件壞事。

李鴻儒越是想幫忙,便越容易出現各種無法抵御的麻煩,最終發生各種悲劇事件。

即便他踏入九品,長孫無忌依舊覺得有力不從心,難于單獨挑大梁, 只能與其他人搭配。

「我去菩薩那兒!」

公孫舉揭開窗戶,一件衣裳落下,他已經一躍化鳥而飛。

「玄玄道人, 不如我們掛幾幅字!」

「好說!」

「我是這次談判的主力,你們給我布布防!」

「怎麼布防都難防意外,你拿分身的命熬吧!」

……

眾人雖然說有調侃,但神色不乏肅穆。

攤上李鴻儒這種惹事的對象,就免不了收拾爛攤子的後勤人員。

這不是他們剛搭手就要踫觸大事,而是李鴻儒所處的位置過高,任何一件事都很大。

夠不夠資格,又是否能插入三界諸事中,能否在以後形成對外的話語權,這或許就是他們風火林山的起點。

眾人心情有些糟糕,但又有面對挑戰的昂揚斗志。

李鴻儒來的速度很快,但走得也很快。

有新皇超出李鴻儒預估的仙庭發展,並不需要他過多插手,又有自己後備團體支撐,讓李鴻儒能稍做緩沖。

等到將自己的事情掃了尾,李鴻儒才扶搖而上穿梭過高空,重歸了長安城附近。

他的路線無疑有重復,但這也是事情需要有先後。

直到此時,李鴻儒才悠哉悠哉踏入驪山地宮。

「師尊說你打死了紫微帝君,你這種事做得讓我有點怕!」

驪山地宮中,黎山老母的面容僵硬。

靈寶天尊很少有主動傳訊,也很少有告誡。

若非靈寶天尊主動敘說,而是等到事態爆發,黎山老母覺得自己難于和李鴻儒站隊在一起。

盡管大伙兒是地朝同僚,但也沒這麼惹事的同僚。

李鴻儒當下的行為或許僅次于營建地朝的沖突了。

「我沒打死紫微帝君,只是毀了他的身軀,還給他留了元神!」李鴻儒擺手道。

「他數百年的修為被你毀于一旦,你這和殺他有什麼區別」黎山老母道。

「那我也沒法接受自己被他干掉」李鴻儒悻悻道。

「二郎真君已經被仙庭召過去了,估計是需要配合處理這件事!」

「二郎真君來處理?那他們豈不是走了一步昏棋?」

李鴻儒想到二郎真君往昔探查的能耐,此時又屬于自己陣營一方,只覺二郎真君怎麼領隊探查都會是一場空。

「我听二郎回訊說,哪吒很可能也在其中」女王開口道︰「若他們想制造一些意外,很可能會動用到當前難控神智的哪吒,就像針對五莊觀那樣!」

仙庭的動作顯然極快,甚至不斷加注了重要人物摻雜其中。

出動的人手除了二郎真君和哪吒,或許還會涉及帝君層次,讓裝病的南極仙翁、勾陳帝君和調養身體的太乙救苦天尊不得不插入進來。

這也應對了仙庭在這件事情的雷霆動怒。

「除了針對真武,玉皇也在測試二郎」女王幽幽道︰「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還好我的能耐在地下,又不出長安城和洛陽城的範圍」黎山老母噓唏道︰「否則我也會被仙庭抓壯丁!」

「這不是你和二郎參與和不參與的問題」女王道︰「而是我們有可能被發覺!」

「被發覺?」黎山老母疑道。

「二郎是昊天帝的外甥,傳承了上古仙庭最正統的血脈,玉皇一直認為二郎很可能在人間營建地朝影響仙庭,不乏在灌江口屢屢試探!」

「他的懷疑倒也沒錯!」

「往昔也就罷了,畢竟二郎沒干那些事,做事無愧于心,但二郎這一次是真的在做,他又不像真武那般會掩藏,只怕是很可能會被發現端倪!」

二郎真君藏事的方法就是減少和仙庭的接觸。

但仙庭核查真武帝君涉及李鴻儒,二郎真君必須前去打個圓場,避免事態步步升級。

這能減少李鴻儒的麻煩,也可能牽涉到二郎真君惹上麻煩。

「而且嫦娥……」

女王不知道太陰星君算不算二郎真君的某種軟肋。

一個玉面俊朗,一個天仙化人,堪稱三界中有數珠聯璧合的存在。

兩人甚至被昊天帝賜過婚。

實力不算超凡的太陰星君能佔據廣寒宮,又得以西王母庇護維持長生的原因不外如此。

但二郎真君和嫦娥有一定的關系,但又並未形成實質上的關系。

這其中與古仙庭崩塌有關聯,也與嫦娥是大羿王的妻子有關聯。

嫦娥不曾忘卻大羿王,這或許是高傲的二郎真君所不能接受的最主要原因。

但兩人又因為往昔的一道賜婚有所捆綁。

這其中透著斬不斷理還亂的關聯,即便時間過去千年也不曾解開。

倘若二郎真君和仙庭在明面上交惡,這很可能會誘發嫦娥被針對,也會讓二郎真君步入可能的陷阱,導致地朝最重要的大將淪陷。

「二郎真君不會請嫦娥仙子下界躲避牽涉嗎?」

李鴻儒問了一句。

他往昔偷听小旋風狗嘴瞎囔囔,知曉了二郎真君的對象是個寡婦。

但仙庭的女仙除了成仙前沒成過婚的,哪個都是喪夫的寡婦。

李鴻儒一直不清楚二郎真君婚配的寡婦是哪位,直到女王敘說才清楚二郎真君婚配了仙庭最漂亮的寡婦。

想想兩人的郎才女貌,即便李鴻儒也得說上一聲般配。

至于嫦娥是否斬斷舊情開啟新情緣,又或二郎真君是否能做到不介意妻子心中藏著前夫,這種狗血事李鴻儒也難于定論。

維持聯系,又保持距離等待開花結果,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狀態。

「你這話倒不是沒道理」女王愕然後又點頭道︰「嫦娥久居廣寒宮修行,但她仙壽不多了,再修行下去不過是一堆白骨,往昔無法讓她離開廣寒宮,如今倒是可以試試!」

女王取了一枚玉牌,又在玉牌上一陣比劃。

這種遠距離傳遞訊息的方式讓李鴻儒嘖嘖稱奇,但女王手中的玉牌是個稀罕貨,而且傳遞的信息極為有限,又可能被老君借寶尋蹤定位。

李鴻儒羨慕了數秒,隨即沒了心思。

「你們無法對抗仙庭,為何不找朕聯手,而是像老鼠一般四處躲躲藏藏!」

驪山地宮中,秦皇又忍不住了,借助《錦繡乾坤》飄飄蕩蕩飛出。

「您能對抗仙庭?」李鴻儒奇道。

「與其懷疑,何不一試,這對們並無損失!」

被困在皇陵太久,秦皇的信息面有限。

但他無疑會找到最有利于自己的信息插入進來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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