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可惡!」李滿月听到叫聲之後,馬上不滿的嘀咕了一句。然後放開了林溢陽,並靠著牆上,緊緊的挨著林溢陽,還打開折扇遮住了自己的臉。
「李滿月,我又來咯!」那個老女乃女乃的聲音再次大聲的歡快的聲音傳來。
「您又來了!」樸書生的聲音隨後傳來。
「我沒死,又來咯!」老女乃女乃又叫道。
「現在李掌櫃不在。」樸書生再次對老女乃女乃道。
「怎麼了?」林溢陽頓時疑惑的對李滿月問道。
李滿月連忙伸出左手食指堵住了林溢陽的嘴唇,並噓了一聲。
林溢陽頓時閉上嘴,好奇的看著李滿月。
「在哪里?在哪里?快給我過來!」老女乃女乃的聲音再次傳來。
李滿月瞪了眼林溢陽,然後放下手指,看著遠處,不滿的聲嘀咕道︰「啊這個乞丐老太婆居然沒死,又來了」
林溢陽模了模自己的嘴唇,看了看李滿月,然後也看著遠處。
「我又來咯!」老女乃女乃歡快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位不是素望神嗎?」林溢陽好奇的看了看那個老女乃女乃,他看到那位老女乃女乃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土黃色麻衣,拿著一個破碗,正開心的和樸書生聊著,頓時疑惑的對李滿月問道。
李滿月馬上轉過頭看著林溢陽驚訝的聲問道︰「你認識素望神嗎?」
「是。」林溢陽看著近在咫尺的李滿月的臉頰,他稍稍後退了一步,然後點零頭。想了想,又道,「過去一共見過6位,不過這位倒是第一次見到。」
李滿月頓時收起折扇,好奇的再次打量了一番林溢陽,然後詫異的問道︰「你跟素望神很要好嗎?」
「嗯。她們對我倒是都挺親切的!」林溢陽連忙點零頭,然後平靜的回答道。
「是嗎?」李滿月頓時笑著道。頓了頓,她右手一伸,就變出了一瓶酒,酒壺是白色的,上面刻著一個?的標記。
「想喝一杯嗎?」李滿月舉著酒壺,笑著對林溢陽問道。
林溢陽笑著看了看李滿月,然後開心的點零頭。
隨後,李滿月就帶著林溢陽走到了旁邊一座別院的亭台,並叫林溢陽先坐,然後就走了。
林溢陽看了看古時的滿月堂,雖然沒有現代化的高樓大廈,精美燈飾和空調電腦等現代化設施。但是卻能看到古時原汁原味的亭台樓閣,再加上古時的空氣清新,沒有霧霾,也沒有任何的雜音等等。
再加上,還能看到李滿月,林溢陽感覺非常開心,也覺得非常滿足。
沒過多久,樸書生和金女士就各端著一盤做好的凡間美食過來了。
金女士把盤子上面的四疊美食放在了桌上,然後好奇的看著林溢陽。
樸書生把盤子上面的一個酒壺和一個酒杯,以及兩疊菜放在了桌上,然後平靜的看著林溢陽。
「看來,在這里工作沒多久吧?」林溢陽笑著對樸書生和金女士點零頭,然後對金女士笑著問道。
「是,還未滿兩年。」金女士連忙點零頭,並緊張的回答道。
樸書生頓時不滿的看了眼林溢陽,然後指著酒壺,不耐煩的道︰「這是人間的酒。」頓了頓,又看著林溢陽,平靜的道,「久違地見到了活著的人類。」
「沒有人類經理嗎?」林溢陽頓時看著樸書生,詫異的問道。
「經理是什麼?」樸書生馬上疑惑的問道。
林溢陽連忙解釋道︰「經理就是負責客棧的」
「呃,你是指人類行首嗎?唔前不久任職的人類行首死了,現在沒有了。」樸書生頓時搶著道。頓了頓,又看著林溢陽疑惑的問道,「莫非你是素望神招來的人類行首嗎?」
「不是。」林溢陽連忙回答道。
樸書生和金女士馬上詫異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又一起好奇的打量起林溢陽。
「李掌櫃誤把我當成是吳堂的吳行首派來的。」林溢陽又對樸書生和金女士解釋道。頓了頓,又疑惑的對樸書生問道,「話此人是誰?」
樸書生馬上耐心的回答道︰「吳堂是一家賭.場,吳行首是債主。」
「賭.場的話」林溢陽低著頭聲的嘀咕了一句,頓了頓,他馬上反應過來,就抬起頭對樸書生驚訝的大聲問道,「李滿月在賭.博嗎?」
「自從長久任職的人類行首過世後,還以為李掌櫃是因為心情空虛,才會頻繁外出後來才發現,原來李掌櫃是忙于賭.博」金女士神色復雜的看了看林溢陽,然後不好意思的道。
樸書生看著林溢陽,不滿的解釋道︰「李滿月與鬼魂老千聯手,最初是贏得盆滿缽滿。不料,後來被素望神發現了。隨後,呼喚貧窮的灰衣乞丐素望神總是來找她,弄得李滿月的庫房快被騰空了。」
「與鬼魂老千聯手賭.博是吧?」林溢陽頓時生氣的閉著雙眼,不開心的嘀咕道。頓了頓,他又睜開雙眼,看著遠處,不滿的道,「原來這里的情況更糟糕。」
「賭得田地和這座宅子都快賭沒了,真希望來一位像樣的人類行首。」金女士看了看林溢陽,然後對樸書生輕聲道。
吱呀。
一陣開門聲響起。
樸書生和金女士以及林溢陽連忙轉過頭看過去,就看到李滿月慢慢的走了進來。
李滿月又換了身打扮,穿著古高麗時代的貴族長裙笑著朝林溢陽慢慢走來。
「兩位慢聊。」樸書生看到李滿月特地換了身漂亮的長裙,而且走到林溢陽面前之後,一直笑著只看著林溢陽一個人,他連忙道。
完之後,樸書生就輕輕的拉了拉金女士的衣服。
金女士對林溢陽點零頭,然後又對李滿月點零頭。
緊接著,金女士就和樸書生一起離開了。並在走出院子的時候,關上了大門。
李滿月笑著看了看林溢陽,然後叫林溢陽坐下,並坐到了林溢陽面前。
隨後,李滿月拿起酒壺給林溢陽倒了一杯酒,然後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就放下了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