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淡淡的插話︰「這種事,一些經過專門訓練的人,都可以做的到吧?」
依子搖頭︰「不可能,人體的任何大幅度動作都要倚靠關節,腿都不彎的直接跳上屋頂,這別說普通人,就是那些經過專業訓練的運動員都不可能做的到。」
話剛說完,依子目光中帶著一絲異彩道︰「對了、能說說那個叫做凱的衣著長相嗎?」
赤子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沉思道︰「長相的話粗眉毛、臉很粗狂,說話聲音很有氣勢,衣著、永遠一身藍色運動服,整個人給人一種呆傻不、應該說很特殊的氣息,站在人群中非常顯眼。」
聞言、依子眼中閃過一抹失望︰「這樣啊,看來隱藏在都市中的奇人異士不少啊。」
赤子疑惑道︰「什麼奇人異士?」
依子笑道︰「那些異于常人的家伙啊,對了、你剛才說那個家伙也許真的是什麼大人物,這句話從何判斷,難道僅僅是那個叫凱的家伙是他的僕從?」
赤子搖搖頭︰「也不全是吧,難道你們沒有感受到他有種很特殊的氣質嗎?」
真紀贊同道︰「沒錯、我也感受到了,雖然那家伙笑的很好看,但總感覺有點陰沉,說實話、像極了被常年囚禁在監獄里的那些家伙。」
赤子給了她一個白眼︰「你有見過那些被常年囚禁起來的人嗎?」
真紀嘻嘻一笑︰「當然見過,電視里不經常出現嗎。」
青山插話︰「听你們這麼說,我倒是突然有個猜測。」
眾女好奇道︰「什麼猜測?」
青山眯了眯眼道︰「你們說、那家伙會不會是個罪犯啊,那個叫做凱的其實是一名國際警察,他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追捕行動中,發生了某種意外,以至于他們都失去了部分記憶。」
星目光一亮,語氣肯定道︰「身手敏捷,力氣龐大,這麼說,他還真像極了傳聞中那些自小修煉武術的高人。」
赤子嘴角一抽︰「一會教師、一會大人物,現在又是罪犯,你們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真紀不滿道︰「我們從來沒有這樣說過吧?老師什麼的是那家伙自稱的,大人物是你說出來的,我們的猜測從始至終就是罪犯好不好。」
青山扶了扶鼻梁上的眼楮︰「話說、赤子為什麼肯定他會是個大人物啊,難道是你春心萌動,急盼切一個俊朗有錢的王子出現?」
星不由的嘆息道︰「真要那樣也好,青子的病情也許可以解決也說不定。」
依子臉色微變,連忙抓了抓星的胳膊,示意她注意忌口。
星吐了吐舌頭,隱晦的看了看身旁的赤子,轉而調笑道︰「其實我小時候最期待的就是有個無所不能的勇者出現,帶我離家出走一段時間,讓父母好好擔心一段時間,從而以後對我更好,可惜啊這個願望是這輩子都沒戲了。」
青山笑嘻嘻道︰「那你可以向赤子求助嘛,她那里不就有個疑似王子的家伙嗎?」
說著、眾女全都竊笑了起來。
而赤子則像沒有听到她們的話似的,散漫的跟著她們的腳步,臉上透露出一抹怪異,陷入沉思。
依子有些關心道︰「怎麼了赤子,難道又在為青子憂心?」
被依子驚醒,赤子臉色一怔,掩飾似的一笑︰「沒有,只是在想今年就要升學了,得加倍努力才行。」
依子驚呼一聲︰「升學!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對了、你打算要去哪個學校?」
「學校!嗯也許、還是看大家吧。」赤子有些恍惚的答道。
「看大家、說的也是!我們一定得好好商討一下。」
「就是真紀這家伙成績太差了,如果不好好學習的話一定會拖我們後腿的,我可還承諾過老媽她一定要考個好學校呢,不行、看來最近得好好督促她才行。」
一行人嬉笑著漸行漸遠,看起來每個人都很開心的樣子,只是在介眼里,赤子那強裝的意味實在太明顯了。
目視著眾人在街道上逐漸消失,又在屋子里呆了一小會,介才起身推開門,緩緩來到被赤子鎖起來的房間。
雖然表面上赤子接受了他們的存在,但實際上對于他和阿凱,對方還是抱有一定戒心的,這一點不用他慢慢思索,光從這上了鎖的門扉就能看出來。
頓了頓、他伸出手指,調動一絲查克拉探入鎖縫, 嚓的一聲打開鎖,推開門走了進去。
入眼的是一間十幾平米的小房間,沒有壁畫、也沒有涂鴉,除了角落里的那個堆著雜物的箱子,看起來干淨整潔。
介視線輕移,將目光放向躺在床上的小女孩身上。
難怪他之前說出那種話的時候,會被赤子她們會用惱火的目光對待,說是小女孩有些不妥,少女看起來十二三歲左右,長得和赤子有些相似。
只是相比赤子那干練的氣質,她的身上多了一份柔弱。
此時、少女正蓋著被子靠在抱枕上,瞪著大眼楮,直勾勾的看著他,似是好奇、似是警惕、卻唯獨沒有恐懼。
醒著的!介眼中浮現詫異,從來沒有听過少女說話,連赤子在家的時候都沒有。
有這種狀況在前,介還以為她一直在昏睡中呢。
頓了頓、他邊說緩步來到床前︰「是自小就不會說話,還是病情損傷了你的聲帶?你的目光很奇特,只要心中有覺悟的話,其實你完全可以用目光交流。」
听到這話,女孩眨了眨大眼楮,看向介的目光中多了一絲介不明白的意味。
介笑了笑︰「不用和說我,我們才初次見面,不管你想要表達什麼,我都很難理解,只是提議你可以朝著這個方面練習一下而已。」
「看你的樣子除了不可以說話,還不可以動吧?這倒讓我有點好奇,你年紀輕輕究竟是得了什麼病。」
說著、他自顧自的伸出手指,挑開對方的衣領,然後輕輕搭在她脖隙的大動脈上,閉上眼楮。
而少女則努力將自己的眼珠朝介這邊看來,似乎除了雙眼,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可以動的。
細小的查克拉因子慢慢透過少女的肌膚,入侵到其體內。
介忍著腦海中的刺痛,努力集中精神感受著少女體內的異常變化。
如果是醫學上東西的話,那介可能連基本的血糖都解釋不清楚,但如果說對人體細胞的了解程度的話,那介毫不客氣的可以說世界第一。
畢竟自己那副軀體的構造,已經被他玩爛了,什麼細胞經脈,小到一個粒子的組成,他都熟悉無比,要不然也做不到逃亡的時候,還順後創造一副一模一樣的軀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