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弱點

噠噠、腳步聲清晰可知、近在咫尺。

鈴月僵硬的扭過頭來,用她那雙慌亂警惕的眼楮緩緩看向了介。

「逃啊、你倒是繼續逃啊!」介放肆的一笑,蹲子,大拇指微縮,輕佻的捏住鈴月的下巴,將她的腦袋微微抬起。

鈴月深深吸了口氣,瞪著大眼楮,一動不動的對上介隱含嘲諷的視線,輕聲道︰「落到你的手中,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你隨便,但其他人是無辜的,我希望你能放過他們。」

介眉宇一挑︰「無辜!你記不記得我說過一句話,背叛者絕對沒有好下場!」

鈴月心中一凜,急聲道︰「你已經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了,他們對你來說沒有絲毫威脅,難道就不能放他們一次嗎,趕盡殺絕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介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希望城的主人就是你?你用我那三百多億在沙漠中建立了這個地方?」

鈴月眼角一緊,黯淡的抿了抿嘴,沒有答話。

介倏地咧嘴一笑,輕輕抬起手背,在她臉蛋上輕微的摩挲了幾下︰「了不起啊,這些年為了找你,我的人幾乎踏遍了世界上每一個角落。」

「可任誰都沒想到,讓我苦思冥想的最大叛徒,居然一直躲在我的眼皮底下。」

听到這話,鈴月咬了咬牙︰「我不是叛徒、真正的叛徒是你,如果。」

介無視她的話,直接打斷道︰「河忍的執政生涯給你帶來非一般的成長,說到底、這都是我自作的。」

「如果我當初僅僅是把你當做一個花瓶,擺在臥室里的話,那你也沒能力搞出這麼多風雨來。」

「好在、萬幸!你沒能徹底月兌離我的手掌,現在重新履行我當初的決定也不晚。」

說著、介緩緩靠到鈴月的身後,探出手臂將她擁入懷中,然後下巴貼著她的脖子,用力一抵。

痛處傳來,鈴月臉色一紅,轉身用力推開了介,冷冷道︰「花瓶!你到底想怎樣?要我臣服你嗎?」

介有些驚愕看了她一眼,語氣坦然道︰「我以為你會因為希望城的子民,而徹底接受我的支配呢。」

听到這話,鈴月目光一怔,默不作聲的低下了頭。

介眯眼一笑︰「對了、你父親的仇恨,你還記得嗎?那種人死有余辜吧。」

鈴月咬咬牙,輕輕點了點頭。

介輕嘆口氣︰「看來整個地方對你來說真的非常重要,能告訴我你建立這里的目的嗎?」

「。」沒有回答,似乎是在擔心什麼,鈴月保持了沉默,

介繼續道︰「是為了對抗木葉,從我手中奪回河忍?」

看著微微面色略有變化的鈴月,介心中明了。

他搖搖頭︰「說真的、初聞你攜款而逃,我差點忍不住想將你剁碎了制成標本。」

「不過後來轉念一想,會發生這種事,其實我也有部分原因,所以沉澱了一段時間,我就放棄了這種想法。」

「可沒想到、你居不死心的還要和我作對,甚至還弄出這麼個地方。」

「止水不過個沒價值的棋子罷了,丟到哪里都無所謂,可大蛇丸是我很看重的一個機器,你們包庇他也就算了,居然還利用他的力量和四大國合作,共抗木葉。」

「僅此還不夠,那家伙居然還利用你的情報,在交易中讓我大失顏面。」

「我可是木葉的火影,忍界的實際統治者,這幾點加起來、足以讓這座城邦毀滅十次都不足為惜。」

鈴月目光一冷,並沒有在意介最後那句話,而是狠聲道︰「你說大蛇丸利用我的消息和你做了交易?」無憂

介問非所答︰「能和忍界最強的人談判獲得上風,大蛇丸一定對此極為得意吧。」

鈴月臉色一拉,咬牙切齒道︰「難怪!小看他了,沒想到準備的如此嚴密,居然還是被他看了出來。」

介笑道︰「背叛者會被人所背叛,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只是可惜,作為奴隸的你,此生恐怕都沒辦法復這個仇了。」

鈴月面色森冷︰「你想讓我做你的奴隸,簡直。」

不等她把話說完、介便搖頭︰「不是我想、而是為了希望城所有的子民,你必須這麼做。」

「你。」鈴月面色一白,深深吸了口氣後,無力的垂下腦袋。

見此、介目光微冷、滿含譏諷的說道︰「真是個可憐的家伙,決定了、一會就利用這座城池給你套上項圈。」

「現在、跟我來吧。」說著、介手一揮、打開鈴月的臥室門。

鈴月愣愣的跟在他身後,就像是認命了一樣,沉默、一言不發。

進入臥室後,介突地問了句︰「對了、這幾年,你應該沒有結婚吧?」

听到這話、鈴月當即領會了什麼,她瞳孔一縮,不由的縮了縮身子,輕輕往後退了退。

「沒有就好、如果有,那你和就和這座城一起永久的埋入地下吧。」

話落,鈴月一個踉蹌,不由自主的被吸了過去,同時、啪的一聲,門自動關上了。

良久以後,介輕輕推開門,獨自從里走了出來。

來到窗前,他視線輕移,從外面的建築一一掃過,心中思考著有關于鈴月的一切。

原本鈴月那種光明、正直、充滿愛心的姿態,曾給他極大的觸動,讓他有種不自覺想要捏在手里的沖動。

但不知為什麼、真當他將對方一切都佔據了以後,他卻感覺又有些無趣。

究竟那里無趣,他也說不上來,只是感覺對方曾經那種倔 、反抗、不懼生死和他斗爭的態度,雖然會讓他感覺到惱火,但同樣會感到快樂。

真當鈴月所有的心神被他摧垮,一動不動的任他所為以後,他又感覺,少了一部分真正的樂趣,一切好像都不一樣了。

這是為什麼呢,介眉心一擰,不由自主的陷入沉思。

性格嗎?兩個人兩種性格,兩種對他世界的態度。

他其實算是一個比較自私的人,但他很喜歡那種無私的人。

因為無私的人永遠都會將自己的無私,貢獻給自私的人,這種人沒有人不喜歡。

但真當無私者整個人都落入自私者手中的時候,自私者卻又感受不到快樂,因為自私者不喜歡屬于自己的東西,一直那麼無私。

以往的鈴月雖然會為了河忍向他屈服,但這種屈服是有限度,要她完全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向他徹底跪拜,這種事根本不可能。

可現在、鈴月居然會因為希望城而忍受他的羞辱。

這是介不能接受的,他決不允許屬于自己的東西,會有凌駕于他掌控之上弱點,即便從今以後,沒有人能利用這個弱點,那也不行。

因為其他人,而迫使自己承受著不該承受的折磨與痛苦,這是屬于鈴月的成長嗎?介不由的心中思索,要怎麼改變對方這種性格。

屈服、弱點、原由、代價、責任!想著想著,介的臉色逐漸開始詭異起來,看向希望城的目光,也越來越森冷。

「這地方留不得,如果讓她看著自己一手創造的城邦被夷為平地,那她字眼里就應該沒有輕易屈服這幾個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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