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了笑沒說話,照美冥想什麼他也猜到了大半。
不管對方真心合作,還是只想利用他,結果是一樣的。
想要擺月兌介的操控,那就必然得和木葉翻臉,而一旦和宇智波介站在對立面,那暫時就不是敵人。
他剛才說的也都是真心話,木葉太強勝了。
最老一代的團藏、取風、水戶門炎和三代等等;
接著一代的、朔茂、自來也、綱手等人;
以及新一代的介、水門、帶土、卡卡西等數不完的強者。
這要是真打起來,光木葉的頂尖強者就能單抗兩個忍村,更別說那些密密麻麻的根部暗部靜精英。
他們還計劃著抓捕尾獸呢,真要面對這種力量,曉組織絕對會有進無出。
就目前的局面,只有平衡雙方力量,讓四大國和火之國開戰,極大的消耗雙方戰力,才能讓計劃安穩實施。
甚至、他們還可以借著混戰的局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尾獸集齊。
屆時、說不定還能順手將鍋甩給木葉,讓各國打的更凶一些,好讓曉組織暗地里悶聲發大財。
想著想著,他嘴角一勾,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
木葉村
鐵之國的事情沒有出乎帶土的預料。
新任大名三船很識趣的沒有選擇和木葉開戰,而是人氣吞聲的將這件事歸于叛忍襲擊。
大肆清繳國內的叛忍,找面子去了。
三船能成為大名這是帶土沒有預料到的,一個名聲斐然的武士,居然公然違背了武士的遵旨,反客為主,成為了鐵之國的首領。
當然、這是他所理解的,事實上鐵之國已經宣布,從今往後沒有大名一職。
國家所有決定,都將通過武士議會來決定,每個武士和大臣都議會發言權,所有權利和政務都將對外公開。
話是這樣說的,這在帶土的理解根本沒有區別,議會首領是三船,那說白了就是三船換了殼當了鐵之國大名。
對木葉而言,三船當鐵之國首領沒有一絲好處。
那家伙頑固、不怕死,做事有魚死網破之心。
雖然大名之死這件事看上去是三船慫了,但帶土很清楚這不過是三船為了安撫國內突然出現的混亂,才做出的讓步。
畢竟大名剛死的,人心不穩,加上木葉的沖擊,很多事都需要重新商議,這個時候如果依舊要和木葉開戰,那鐵之國將會有滅國危機。
辦公室內,帶土拿著一份情報簡單看了幾眼後,隨手將其搓成一把飛灰。
鐵之國的武器熔鑄雖然停了下來,但帶土心里並沒有多麼高興,他現在很後悔沒有將三船一並除掉。
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有了大名在府內被刺身亡一事,接下來的鐵之國將會變成一個鐵桶。
他現在只希望三船日後不要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以免讓他短暫的代理火影生涯留下污點。
就當帶土幻想自己的代理火影生涯將會迎來一片贊揚的時候,噠噠噠、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暗部隊長匆匆闖了進來。17
「部長不好了!暗部監獄有兩名囚犯被刺死了。」
帶土眉頭一挑,漫不經心道︰「什麼人這麼無聊,居然跑去地下監獄行刺兩名囚徒?難道死者身上有什麼重大情報還未被挖掘出來?」
「不不是,那兩個人是第三次戰爭中霧忍的戰俘,曾經被關在調整部的地下室,前幾年剛轉來暗部。」
「因為火影大人的要求,我們一直將他們當做犯了錯的本村忍者,贍養在暗部第一層。」
听到這話,帶土臉色一肅︰「霧忍的戰俘、還是火影大人的要求?」
男子點頭︰「是的、火影大人的要求,都關了好多年了。」
「麻煩了,一定有重大隱秘,傳令下去,封鎖村子,嚴密監督一切有關有人員,迅速搜捕行刺者。」
「對了、趕快寫封信傳到虹之國,用最快的速度。」
「是!」男子應了一聲,匆匆出門離去。
帶土則皺著眉頭再次陷入沉思。
關了近十年的霧忍戰俘,這麼離奇的事情,除去介真的將他們忘記了,那不用想都知道有重大隱秘。
虹之國大監獄,帶土的信件還未傳達過來,介便先見到了狼狽之極的乙太。
「大人、抱歉、我的任務失敗了。」
「去霧忍村沒多久,我還沒來得及讓那女人投效我們,便受到了襲擊,那女人早有反心。」雖然傷痕累累,但乙太還是面色如常,平平淡淡的說道。
介擺擺手,關懷道︰「沒關系,我也沒想到她會這麼果決,能活著回來就是萬幸,隔壁一家全是醫療忍者,你先去處理一下傷勢吧。」
乙太躊躇︰「那照美冥那里。」
介嗤笑道︰「她的把柄還在我們手上,況且、人在霧忍,四代水影會幫我們處理,你就等著看她被當做犧牲品,乖乖的跪在我們的腳下吧。」
話光說完,竹原急匆匆的來到門外。
介眉頭一皺,揮手示意他進來。
竹原先是躊躇的看了眼乙太,然後在介的示意下,才當著二人的面直言︰「火影大人,昨天晚上,霧忍有幾個使者悄悄離開了。」
介目光一冷︰「仔細說說。」
「昨天晚上,他們以外出采購為理由,一去不回,我察覺不對,立即查封了他們在港口的駐地。」
「可人早已經跑了,還盜走這兩個月的所有結余款項,大概四十多億。」
听到這話,介臉色一黑,氣的嘴唇有些發抖︰「又是攜款潛逃,這些家伙,真夠可以的啊。」
又!竹原愣了愣,想不起還有哪次。
介冷聲道︰「財政處是干什麼吃的,什麼時候一些混吃等死的廢物,都能從金庫偷錢了?」
「這是您吩咐的啊,您說過的,霧忍是自己人,每個人都有資格參與財政結算。」
「所以那些家伙就讓一些小嘍嘍,也參與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呃、他們有霧忍高層的批準印記。」
「霧忍高層!」听到這話,介微微一怔,立即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