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的破敗,高槻泉瞪著大眼楮,表情中滿是興奮和激動。
略微一頓,她一臉驚嘆的來到介身前︰「這這就是你們所掌握的能力,居然、一動不動就能造成這麼壯觀的場景,如此強大!」
介隨手將沒了價值的惠子丟開,面帶戲謔的打斷她的話︰「別想了,你這種資質,一輩子也別想學會。」
「那可未必,我只信奉努力與堅持不懈,只要你教我,我一定可以變得比你更加強大。」
介略帶驚奇的瞅了她一眼,贊嘆道︰「呦、志氣不錯,是個當強者的料子。」
「那你什麼時候教我?」
「才夸了一句,這就忍不住了?看來你的心性,還有待考究啊。」
「少廢話,給我個具體時間。」
「等回村以後吧,畢竟我也是第一次收徒。」
頓時、高槻泉笑意一止︰「收徒!你來教我?」
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對、我身為火影教導弟子可是要從身份清白者中,千挑萬選才行。」
「以你的資質,村子里隨便一個人都能教導,不過考慮到你的身份和年紀,我還是幫你找個稍微強點的吧,類似黑川那種程度的家伙,村子里還有不少,有他們教你足以。」
聞言、高槻泉眼珠一轉,當即喊道︰「不行!你要教導我,這可是你親口說過的話,難道你又要言而無信。」
介搖搖頭︰「我似乎當初說的是教你修煉的方法吧,並沒有承諾誰來做你的老師。」
高槻泉譏諷道︰「切、我猜的果然沒錯,原來你們也有顧慮,是擔心我學到的太多,會超越你們吧?」
介搖搖頭︰「激將法對我沒用,這你應該體驗過的。」
「不過、如果你一定要成為我的弟子,那我倒也可以勉強收你,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高槻泉疑惑道︰「什麼心理準備?」
「當然是執弟子之禮嘍。」
「在我們村,弟子可是要一絲不苟的侍奉老師的。」
「听清楚,是容不得有半點忤逆的那種,從今往後將我的話當成你引以為榮的最高指令,這種心理準備你做好了嗎?」
高槻泉一臉狐疑的看了他幾眼︰「這種事,在沒有完全了解以前,我是不會做出任何承諾和誓言的,畢竟你這種人說的話,誰知道是真是假。」
介笑著搖頭︰「還沒有討師傅歡心呢,就已經開始忤逆了,看來我們之間的師徒緣分很淺薄啊。」
說罷、他轉身朝廢墟中走去。
老師和弟子,放在任何地方、任何人身上,只要世界和個人的三觀還是正的,那紙面上就絕對略不過個師之德、配君父。
尊師重道的觀念,隨便出去打听一下就能弄得明明白白。
師在上,子在下,天經地義,高槻泉只要敢拜他為師,那他就有一萬個方法治的對方服服帖帖。
看到介轉身離去,駐留在後面的高槻泉連忙揮手喊道︰「喂、這個女人怎麼辦,為什麼不干掉她?」
介淡淡道︰「月山家已經向古董臣服,都是自己人,沒必要做的這麼絕。」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女人來自國外一個大家族,她是一塊很好的跳板,很適合幫助古董展開對外征服的缺口,再就是我有一個小小的惡趣味想試試。」
高槻泉直接過濾最後一句話︰「國外!你們的野心果然很大,難不成打算統治世界?」
介輕輕瞥了她一眼,邊走邊說︰「那天在飛機上的對話你也听到了,就不要再裝懵懵無知了,這種姿態,放在你這種看起來就很知性的女孩身上,很惡心的。」
「你。」高槻泉臉色一黑,急忙追上去︰「算了、就不該指望你這種人會說好話,現在我們去哪。」
「見一個熟人,雖說這一切都是這女人自己的想法,但怎麼說她都是半個月山家的人,既然來了,不懲罰一下月山家的。」
沒過多久、二人便來到莊園後面,一個在沖擊下垮塌的禮堂。
介伸出手掌凌空一抹,所有碎石和泥土猶如被無形的力量牽扯一樣,緩緩升空,移到另一處以後,轟隆的重新落地。
清風拂過,灰塵散去,一張破碎的病床在二人眼前。
沒了碎石的壓迫,臉色蒼白的月山習坐起身,長長吸了口氣,將目光投向二人。
「你們是又是你們!」
看清楚來人後,月山習身子一繃,臉色立刻變得陰沉無比。
介緩緩上前︰「好久不見,本來我以為我們這輩子應該不會再見了,可沒想到那個叫惠子的很有能耐,居然能邀請我主動前來。」
月山習目光一沉︰「惠子!毀掉這里的人就是你?」
介擺了擺手指頭︰「不止這里哦,你們月山家現在已經化作一片廢墟了。」
月山習雙眼一瞪︰「你說什麼!我們月山家。」天平
介揮手打斷他的話︰「好了、這種事,一會你自己去了解吧。」
「我的時間很緊急,既然惠子邀請我來做客,那麼禮物什麼的還是要留一點為好。」
說著、介沖高槻泉揮了揮手,然後咧著大大的笑容,緩緩上前。
看到介的表情,高槻泉心中一動,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她惡心之色一閃而過,無語的搖搖頭後,轉身走到角落。
這似曾相似的一幕月山習心中一驚,下意識的並攏雙腿往後縮了縮︰「你你想要干什麼。」
介不聞不問,依舊緩緩向他靠近,只是臨近床邊的時候,他手指一轉,突然拿出一把小刀。
見此,月山習瞳孔一縮,當即陷入恐慌。
他強撐起一絲力氣,擺著手、瘋狂的向後退著,同時口中大喊︰「等等我給你錢,我有很多錢,你不是需要錢嗎?我願意交出我所有的資產。」
「慢著、我想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別過來你究竟想要什麼。」
「放過我不走開!不要這樣,不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啊、住手!」
「鈴木惠子我恨你!」
離開禮堂以後,介又慢慢朝後山走去。
路上、感受著高槻泉那奇怪的目光,介忍不住問道︰「不過是施加了一點點小懲戒罷了,干嘛這麼看我?」
高槻泉怪里怪氣道︰「總是這樣玩,很有意思嗎?有時候精神上的傷口,遠比身體上的更加疼痛,我猜那家伙現在都有心理陰影了吧。」
「怎麼、可憐他啊,那要不要你來代替他,女性也是可以施加這種懲罰的。」
高槻泉瞪了他一眼︰「果然、我猜的沒錯,這根本不是什麼惡趣味,確切的說,你是一個變態才對。」
介搖搖頭辯解道︰「惡趣味並不是指他,听到剛才那個喊聲了嗎,我想這對狗男女以後一定水火不容,生死相向。」
高槻泉不屑︰「喜歡施虐就喜歡施虐嗎,干嘛這麼虛偽。」
「低級的典獄官啊總是將這種話當做掩飾心理扭曲的借口。」
介模了模下巴︰「心理扭曲,說起來、這種人我還真見過幾個,家叔便是其一,初始癥狀與他一致,我倒是很在意那家伙以後會不會變成家叔那一類人。」
高槻泉抿嘴一笑︰「原來變態也是可以遺傳的,受教了!」
介一臉不悅道︰「我要是變態,那你是什麼?你要明白,我不喜歡說髒話的。」
「要不然一萬個你都會被我罵的自閉,現在、我以長者的身份嚴肅的做出預言你,從今以後,你一定不會再對我說這種話。」
「切!」高槻泉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了。
來到後山的小木屋前,介對著門扉隨手斬出一道風刃︰「廢物們,不要躲在牆角瑟瑟發抖了,快點給我滾出來。」
听到介的聲音,奈白和黑奈對視一眼,迅速將被風刃斬斷的繩索拋下,然後相互攙扶著從木屋中走了出來。
「主主人!」二人顫顫巍巍的來到介身前,勉強彎腰躬身。
介擺擺手︰「欺騙主人也就罷了,居然還無能到連家都看不好,懲罰不可避免,回家以後做好心理準備,奈白十秒,黑奈二十秒。」
听到介的話,二人臉色一白,直接暈倒了過去。
是RC細胞抑制劑的原因,還是直接嚇暈了?
看著這一幕,介無語的搖了搖頭,手一揮,將二人懸浮在身後。
高槻泉面帶驚奇︰「幾年沒見,怎麼感覺她們好像很怕你似的,十秒、二十秒,這是什麼意思?懲罰嗎?」
介點頭︰「沒錯、因為這兩個家伙不好好上學,有一次被我抓到逃課,一氣之下,我就讓她們體驗了一下被電流貫穿的感覺。」
「怎麼樣,你要不要試一試?很磨礪意志的。」
「懲罰、你確定這不是惡趣味嗎?」
介苦笑道︰「這個還真不是惡趣味,你可能不知道,這兩個蠢貨居然連字都不會寫幾個。」
「天曉得她們當初怎麼加入的CCG培訓學校,要不是我花了大筆的錢賄賂校長、為學校捐助、請獨立教師,她們根本連校園都進不去。」
高槻泉撇撇嘴︰「你知道花錢上學,她的家人會不知道嗎,要知道她的父親曾經可是CCG的合作者。」
介笑眼一眯︰「誒、我還真沒想到,還是你聰明。」
本該是贊美的話,豈料高槻泉卻臉色一冷罵道︰「拿人尋開心很有意思嗎?虛偽的家伙!」
話落、自顧自的朝前走去。
見此,介無奈的攤了攤手,快速追了上去。
「喂、走錯了啊,那不是回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