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把話說完,介無所謂的擺擺手︰「被人說到了痛點,難免心中有氣,我不會和一個小輩一般見識。」
「我今天所來只是以族人的身份來提醒一下大家,挑戰可以有,但要適當的控制,不要因為政見不合而打起來,那我們宇智波一族可就成了忍界的笑柄了。」
話落、介一把拉起帶土,直接轉身離去。
看到介要走,葵憤怒的沖著介背影大喊︰「宇智波介、我要挑戰你,都說你只是個會耍嘴皮子的陰謀家,今天所見果然如此,如果不想名譽掃地,那你就拒絕我吧。」
介不屑的揮揮手︰幼稚的激將法,要我一個火影去和後輩比斗,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死,我建議啊,你還是先認個女乃媽喝幾年女乃,長長身子再說這種話吧。」
話剛落下,帶土那惡心的大笑聲再度傳來,似乎是配合好的,為的就是讓她氣急敗壞。
葵黑著臉朝眾人揮揮手,迅速朝自己家走去。
沒過多久,一封莊嚴正式的戰帖便在眾人的拱衛下,聲勢浩大的傳到了介的小別院。
與此同時森林中,渾身籠罩在黑袍中的男子無語的撫了撫額頭︰「這就是你的計劃?果然、再天才的家伙,心智一樣是個小鬼,我就不應該對一個小鬼抱有期待。」
鼬面無表情道︰「越簡單的方法越奏效,以宇智波介的身份,也只有在族人邀戰的時候才會獨自一人,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將萬花筒暴露在其他人面前的。」
男子無語道︰「和同族比斗居然要動用萬花筒?」
「果然、是我年紀太大了,已經跟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思維方式了嗎?」
「還有、是什麼錯覺讓你產生了一國之影會秘密和他人在小樹林見面?」
鼬淡淡道︰「我從小听著他的故事長大,這是屬于我對他的直覺!」
男子失笑︰「好吧、就算他會來,你覺得那個小姑娘能逼他使用寫輪眼?如果他自信用不著寫輪眼,那你說他會不會帶著一大批護衛來?」
鼬無所謂道︰「這我就不清楚了,試一試並沒壞處,你們也不是抱著這種想法才同意的嗎?」
男子點頭︰「很有道理,不過、鼬啊,那位大姐姐可是很信服你的,就這麼將她賣掉,會不會有點太過殘忍了,要知道宇智波介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溫和善良人。」
鼬眉頭一挑︰「你們想招攬她?」
男子連忙擺手︰「不不、你多想了,真要說招攬的話,相比一個心思不純的野心之輩,我對你那個心思單純的小女友更感興趣,雙宿雙棲光听起來就很美妙的樣子,你沒想過帶著她一起加入離開木葉嗎?」、
鼬面色一沉︰「我說過了,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如果你想、隨時可以處理掉她。」
男子笑嘻嘻的搖頭︰「怎麼會呢,那麼可愛的女孩,就這麼殺死多可惜啊,反正又沒真正看到我。」
「我倒是很期待,當她听到你被家族英雄處死後的那種表情,會不會有些與眾不同。」
鼬面色一怔,頗有感嘆道︰「作為一個背叛家族背叛村子的叛徒,或許家族所有人都會恨不得我去死吧。」
男子眯了眯眼︰「覺悟很深啊,那個葵真的就這麼放棄了嗎?他會被宇智波介處死的。」
聞言、鼬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懲罰或許有,但還不至于危及生命,宇智波介是個很高傲的人,葵姐姐他只是被利用罷了,如果不對他直接出手,以宇智波介矜持是不會取她性命的。」
男子思索道︰「那家伙很高傲!我怎麼沒看出來?」廟街
鼬表情淡漠的斜了他一眼,直接轉身離去,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待鼬走後,絕慢慢從地下飄了出來。
「為什麼要幫他,宇智波介一定還在追查斑的目的,我們一旦暴露,後果會很麻煩。」
「你不想見識一下他現在有多麼強嗎,一直听斑說這家伙怎麼怎麼出色,總得親自了解一下吧,要不然怎麼確定以後的計劃。」
「當然想見識,可那小鬼的實力相當可怕,我擔心你見的到逃不掉。」
「你太小看我了,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你真的了解嗎?」
了解!絕隱晦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希望城
歷經艱苦的逃亡之旅,大蛇丸終于還是來到了這里。
望著那雄偉的城邦,他眼中透射出刺亮的精光,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個微笑。
沒有猶豫,他身子一扭,變為一個沒有腿腳的爬行體,找了個方位松懈的地方,果斷朝著城牆上爬去。
剛上城牆,他下意識的身姿一止,瞳孔微縮。
這是、結界!
這種結界,好奇怪,怎麼有點類似木葉大結界的樣子,難道這也是結界班那些家伙搞出來的。
不對、應該僅僅是源頭相似罷了,略一猶豫,他快速幻化出手掌,結了幾個復雜的印。
麻煩、似乎不足以徹底避開,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
淡淡的漣漪散開,附著風屬性的長劍瞬間從大蛇丸口中探出,毫不猶豫的撞上了結界。
好在這一小塊範圍經過他的消解,威力略有下降,要不然以他現在的狀態,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開。
瞬間、他的身形沒入里面幾個呼吸後消失在小巷中。
與此同時、淡淡的漣漪在水晶球上閃過,守在邊上的男子臉色一變,急匆匆的朝鈴月所在的大殿跑去。
「月寧大人,不好了,三點鐘方向,發現入侵者!」
處理文件的鈴月面色一肅︰「快點派人去看看,結弦和知念先生在哪,迅速招他們進來議事。」
就在鈴月說話的時候,大片木葉忍者也風塵僕僕的來到了希望城下。
看到來勢洶洶的眾人,站在城頭上的忍者揮了揮手,大片忍者迅速將綁著起爆符的弓弩遞出城外,瞄準了他們︰「各位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是因為補給?」
剛離開不到半天,這些人便再次回來了,還是一幅急匆匆的樣子,不用說,男子也知道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