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術不夠穩定嗎?回想起葉倉掙月兌容器枷鎖的那一幕,介模了模下巴陷入沉思。
在空間忍術上的造詣,介自信整個忍界都沒有幾個人能與他比擬,但牽扯到靈魂這種東西就比較麻煩了。
基于世界而構造的非生命體,如果將靈魂看做一段獨特的查課意識的話,那如何通過通靈術鎖定這段意識牽引對方呢?
介心中浮現濃濃的疑惑,僅靠媒介明顯不足以做到這一點,畢竟靈魂是有意識的,除非說強制通靈。
可這必須得有契約枷鎖,葉倉生前並沒有和他有過任何這方面的契約,即便如此依舊被他召喚了出來。
這樣的話就有些令人驚異了,穢土轉生並非是強制通靈,這一點從被通靈者無意識的狀態就可以看出。
同樣,通過對方無意識的狀態可以看出,也許靈魂在另一個世界並非活躍狀態。
如果說靈魂在迷茫懵懵中被媒介的氣息吸引而來,那就解釋的通了。
無意識的靈魂體在附體的瞬間轉變為有意識,是因為宿主是活生生的人,所以才能借助軀殼進行思維運轉嗎?
想到這一點,介尋思著是不是應該從陰遁和查克拉這方面入手。
畢竟陰遁掌管思維,查克拉掌管動能,只要二者有一樣能被他所用,那轉生者就應該逃不出他的手上。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看看大蛇丸那邊有沒有提前搗鼓出點什麼東西,介可沒忘記那家伙還欠著他一個研究總結呢。
介招來兩個忍者,快速將地上的狼藉收拾完畢,推門出了宅子,朝暗部走去。
回來也有段時間了,大蛇丸那家伙還沒有探望過他,這對于友好的合作關系並非什麼好事。
介準備和大蛇丸好好談談,如果那家伙真的下定決心撇開他和團藏度蜜月去,那保不好他得直接動手了。
團藏他動不了,但動一個大蛇丸還是沒有任何顧忌的,那家伙猶如一個漏水的籃子,黑料多到捂不過來。
即便介當著全村人的面將他干掉,那也算不上多大的事。
無非事後將根部那些瓶瓶罐罐擺在村口罷了,這個馬桶蓋最先燙的毫無疑問是團藏的。
以團藏的為人,拋棄大蛇丸月兌身是鐵定的,到時候不用他出手,團藏就會幫他將一切都掩蓋下去。
啪,辦公室門被推開,輕微的腳步聲在大蛇丸身後響起。
背對著介的大蛇丸,目光一凝,迅速扭頭看向身後。
「難怪能悄無聲息的來到這里,原來是介君啊,難得你居然會主動來找我。」大蛇丸舌忝了舌忝嘴角,殷著一絲笑容輕聲道。
「唐突來訪,失禮之處還請前輩見諒,不過之前委托前輩的事情已經過了很久,不知前輩能否給個答案呢。」
大蛇丸沉吟一聲,緩緩來到窗口前︰︰「嗯、這件事,稍微有點難辦。」
听到這句話,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目光也變的冰冷無比。
大蛇丸這家伙是在戲弄他嗎?說好的三個月,這都過去三年了居然還沒有搞定。
難道對方以為他是那種胸懷大度的和善者?白送好處不求回報!
看介表情不善,大蛇丸心中微微一凜,幾年前他就不是介的對手,雖說如今又有長進,可對比四年前的介還是要差上一些,何況現在。
略一沉思,大蛇丸笑道︰「想要開發陽遁說難很難,說容易倒也容易,其實獲得木遁就自然而然的能獲得陽遁。」
「但要獲得木遁,除了注射初代的細胞這種方法,就只能從水土這兩種查克拉屬性入手,而要一個天生無屬性忍者,通過自身來開發其他屬性,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听到這些話,介臉色稍霽︰「也就是說,除了注射細胞還有其他辦法?」
大蛇丸點頭︰「沒錯、我曾經說過,每個人都具備所有屬性,之所以無法感受只是因為相對應的屬性過于鼎盛罷了。」
「雷暴躁猛烈,是純粹的能量形態,土渾厚溫潤,是純粹的物質形態,二者天性不合,想要開發土屬性,就必須要先將雷屬性暫時摒除。」
介眉頭一皺︰「將相克的一方暫時摒除!這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
大蛇丸笑了笑,在屋子里緩緩踱步,他邊走邊說道︰「所以我說很難,查克拉本身是一種混合能量,通常大家以為它並不具備屬性劃分之說,其實並非如此。」
「說是沒有屬性劃分,倒不如說所有屬性全部具備,只不過它所具備的這種屬性是隱性的,想要單一的運用幾乎沒有可能。」
「而開發其他屬性,恰恰需要將這個屬性相對的另一頭暫時抹除,這樣的話,只有將所有查克拉全部排除,同時封印相對屬性那一部分感知才能完成開發。」
「如果你有辦法做到這兩點的話,那即便不靠注射細胞也能完成全屬性的變化。」
介眼中閃過一絲明悟︰「感知屏蔽!照你所說,那如果我摒棄陰遁,是不是能做到直接開發陽遁?」
大大蛇輕笑一聲,緩緩搖頭︰「介君如果以為陰克陽那就錯了,陰陽二遁其實是相生相克,並不存在單一克制的說法。」
「摒除陰遁還不如摒除以毀滅著稱的雷遁,」毀滅與新生,這實際上才是對立的何況陰遁與意識息息相關,即便你想摒除也很難做的到。」
介點點頭︰「主目錄和次目錄的區別嗎?我明白了,看來前輩這幾年收獲不小,居然對忍術的理解如此之深。」
大蛇丸謙虛道︰「一些小小的心得罷了,算不上什麼收獲。」話落、大蛇丸話題一轉,問道︰「對了、團藏將暗部交予我手,這件事介君怎麼看,該不會怪怨我吧?」
介無所謂的擺擺手︰「怎麼會呢,誰都沒料到我能活著回來,這算意料之外的事情,何況那老鬼陰險狡詐,說不定這是故意挑撥你我的關系呢。」
大蛇丸目光一閃,裝作松口了氣道︰「我之前還在擔心介君你會針對我呢,現在好了、我終于能睡個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