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信仰破碎(待修改)

「快、沖上去,這里對我們極為不利。」

大喊聲響起,其他人也並非愚蠢之輩,他們抓著岩忍這個空隙,毫不猶豫的踩著石壁向上攀登起來。

兩個身影快速在峽谷兩側前行著,人影閃過的地方伴隨著岩忍們不斷到底。

朔茂的戰斗風格乍一看和介有些類似,但如果細看下去就能明白,二人的戰法有著根本上的不同。

介由于方方面面都較為強大,他的戰斗作風一向是偏剛猛那一類的。

速度快、力量強,攻擊範圍大,連普普通通的平削都是弧度大力道足的扇形範圍攻擊。

這種戰斗作風,在體力和查克拉上耗費的更多,帶給人的威懾力十足,怎麼看都想是人形殺戰爭兵器。

與其相比,朔茂就是完完全全另一種風格了,他攻擊時手臂搖擺弧度極小,且攻擊範圍極小,專挑人要害出招。

近身戰斗幾乎不管敵人圍上來多少,一次就攻擊一個,一刀一步,一步一人,看起來有那麼點專業暗殺部隊出身的樣子。

這樣戰法,看起來的威懾要小一些,但殺傷力卻絲毫不差。

不過這種單純的殺人手段更適用于小規模戰斗,在這種人數眾多的大型場斗中顯得有些枯燥和單調。

即便如此、面對勢不可擋的朔茂,岩忍們心中也開始泛起恐懼。

就那麼簡簡單單奪走了那麼多同伴的性命,沒有人想繼續嘗試下去。

唰、一道耀眼的刀光劃過,三名意圖背後偷襲的岩忍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被斬落。

單純的短刀揮舞只是用起來更順手更省力而已,這並非代表朔茂就不會範圍攻擊了。

見此、意圖圍上去的岩忍腳步一頓,開始向後退去。

朔茂當然不允許他們這麼做,後退並不意味著撤離,在這種地方,朔茂可不會傻到讓他們集結在一起使用忍術攻擊。

他腳步一滑,看似倒地的剎那快速從幾個岩忍身邊掠過,沖入了更多的人群之中。

人心險惡,誰知道有沒有意圖連同伴一起送入地獄的家伙,人多的地方還想使用忍術,那他們的同伴就首先不會放過他們。

這時峽谷下面的眾人也陸陸續續的沖了上來。

看到他們的瞬間,一個像是首領的岩忍臉色一沉,揮手大喊道︰「撤退!」

他們的任務就是伏擊這幾個木葉忍者,現在人逃了出來不說,還遭到一個非常強大的忍者狙擊,再留下去毫無意義。

至于回村以後結果如何,那就不是他該思考的了,任務出現變故該負責的不是他。

看到岩忍撤離,朔茂並沒打算阻止,他的目的僅僅是救人而已,村子什麼的,對于現在一心牽掛卡卡西的他來說只是次要的。

如果因為殺敵導致自己過多的暴露,極有可能會讓卡卡西陷入險地。

待岩忍全部離開以後,朔茂將散落的尸體收集起來,而後一把大火燒了干干淨淨。

傷口是個小小的破綻,如果有熟悉他的人,很容易通過傷口對比找出一絲與他相合的情況。

至于兵器短刀,那本就是偏于暗殺的兵器,作為主職暗殺的忍者,這世上究竟有多少人用短刀,恐怕根本數過不來,他不過其中一個非常出色的而已。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也並非他一人,僅從攻擊方式上判斷,敵人還無法將他與木葉白牙聯系到一起,要不然他就直接換兵器來了。

螢火一行人目光黯淡,神情低迷的走了過來,現在他們的心中滿是忐忑、懷疑、不安等等情緒。

現在他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被村子賣了,他們甚至還在期待會不會是因為任務泄露,導致敵方提前布置守株待兔。

「多謝閣下相救!」幾人強撐出一抹微笑,對朔茂躬身謝道。

「不必謝我,我不過受人所托,你是這次任務的隊長吧,這兩封信是交給你的,我就先走了。」

說罷、朔茂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瞬間消失在原地。

哎、巨木挽留的手掌懸在半空,有些無措。

庭堂一臉復雜和陰沉,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在朔茂走後,一行六人各有所思的全都陷入了沉默。

片刻後、水門小隊一個男子上前說道︰「隊長,你不看看信中寫了什麼嗎?」

聞言、螢火目光復雜的瞅了一眼信件,沒想到第一次被人叫隊長是在這種時候。

頓了頓、她將第一封信件拆開,慢慢的瀏覽起來。

隨著她的目光緩緩下移,她的臉色逐漸泛白,捏著信紙的手指開始顫抖。

看到她的表情,巨木一臉忐忑的出聲道︰「上面都寫了什麼?該不會。」

「你們自己看吧!」螢火將信丟給巨木後,一臉陰沉的佇立在一邊。

看完信後,水門小隊的年輕男子拳頭一握,氣急敗壞道︰「可惡、這些家伙,我們為村子出生入死,他們居然,豈有此理!」

另一個男子冷笑道︰「水門小隊的任務,呵呵、僅僅是牽扯了一個名號,就這樣對待我們。」

「沒想到火影會是這種人,我居然還愚蠢的以此為目標!」

最後一個男子帶著一絲狐疑道︰「你們說這種事是真的嗎?會不會是故意抹黑,也許我們僅僅是任務泄露了而已。」

庭堂插話道︰「我也這麼想,如果是真的,宇智波介那個混蛋沒理由不知道,相處了這麼久,我不覺得他會是這種人,你說呢螢火?」

螢火臉色一怒︰「別和我提他!」

見此、庭堂疑惑道︰「喂、你怎麼了,這種時候可不是耍性子的時候?」

「信中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是被人出賣了,出賣我們的人正是三代火影和宇智波介。」

螢火先是苦澀的搖了搖頭,而後帶著恍然大悟恨聲道︰「為村子奉獻,奉獻原來是指這個意思。」

「還給予同我父親般的榮光,說的沒錯,我父親早已埋入慰靈碑,如果我死了也一定會進入慰靈碑吧。」

「可笑的家伙,難怪他會用一些毫無作用的忍術卷軸來糊弄我,因為他就沒想過我能活著回去吧。」

每想起介那副奇怪的笑容,她就心頭呼的一下噴出失望與痛恨的怒火,相處了這麼久,她從未想過能為同伴付出生命的人會做出這種事。

即便介曾經一度讓她無法認可,即便有數不盡的缺點,做過讓自己羞憤過無數次的事,她都從未想過對方能做出犧牲她來換取利益這種事……

果然是權利動人,以前那個溫柔、細心、還帶著一絲月復黑的隊長,那個能和隊友出生入死的人嗎,已經被完全腐化了嗎?

螢火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復雜,傷心、難過、憤恨等等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或許這就是憧憬與仰望突然破裂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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