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笑得好像柴犬(4000)(求訂閱啊兄弟盟!)

作者︰區區咸喵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咳咳」

看著新聞上放出的懸賞照片,正在喝牛女乃的月守梓差點被嗆到。

一擦唇邊白色的痕跡,她向蘆屋良問道。

「他不是」

山口大貴那一頭黃毛,太有辨識度,月守梓都能記得他的特征。

「是的,就是他。」

蘆屋良點頭承認,心情很是沉重。

就他得到的信息,黃毛君似乎是失去了控制。

不只是他本身的控制,就連丸山社,都沒法像之前那樣驅使他。

陷入一種「暴走」的狀態。

黃毛君不僅僅對狐狸們的據點下手,更是多次對無辜市民動手,犯下數場命案。

似乎他殘余的人性正在被另一個可怖殘忍的意識所抹除。

最後剩下的,便是一個專心殺戮的人形怪物。

而且黃毛君作案的地點,也從一開始的新宿區,慢慢轉移到了荒川區附近的地區。

危機感,迫在眉睫。

最令蘆屋良詫異的是。

在這三天里,其余分區的肅清者,仍然沒能將他抓捕或是擊殺。

這說明黃毛君不只是實力強勁,甚至還懂得藏匿行蹤?

藏匿在暗處的毒蛇,有時比橫沖直撞的棕熊更加危險。

後者一旦暴露在現代都市里,初時卻是有可能造成強大的破壞力,可是也會很快被抓捕帶走。

而前者卻能接二連三的選取獵物下手,難以被發現。

「最近的荒川區,不太平啊」

蘆屋良感慨道。

——————————

「今天,咱們勢必要將山口大貴捉拿歸案!听清楚了沒有!」

柴屋司站在一眾組員們面前,中氣十足的問道。

「听清楚了。」

「大點聲兒,沒有精神!你們這些小子,就是這樣馬馬虎虎來當肅清者的嗎?」

「听清楚了!!!」

在柴屋司轉身整理裝備時,隊員好奇問道。

「柴屋組長,明明比我們年紀都小一些吧」

「是啊,應該是咱們全組最小的了。」

「那他還叫我們‘小子’?」

「害,誰讓人家是組長呢!」

這里聚集的,都是新宿區的肅清者。

他們肩負著重要的使命,把山口大貴逮捕或是直接擊殺!

「你們說啥呢!」

柴屋司扭過頭,沒好氣問道。

「在背後編排組長,這是你們該做的事嘛?」

「走啦,準備出發!」

柴屋司想給組員們展現一個充滿自信的笑容。

只是他剛一微笑,身邊就傳來清晰可聞的笑聲。

「噗嗤!」

「笑?有什麼好笑的!」

柴屋司惡狠狠的瞪了笑出聲的家伙。

「柴屋組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你笑起來,真的好像柴犬啊噗哈哈!」

你分明就在笑,根本沒停過!

「真的好像啊」

「噗!」

房間里,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柴屋司揉了揉臉頰,倒也不生氣,因為這點弄出的笑話,也不是一次兩回了。

‘像柴犬也沒什麼不好的嘛!’

「咳咳!」

柴屋司干咳兩聲,「你們這些人,一看就沒搞清楚狀況。」

「我們這次面對的敵人,可是已經沾染過十幾人的性命,是真正的窮凶極惡之徒。」

「再不把他抓住,隨時都有可能再度犯下凶案,都給我認真一點!」

人們的氛圍頓時凝重起來。

有人問道︰「那我們的計劃是什麼?」

「計劃?」

柴屋司愣了愣,隨後重重點頭。

「計劃就是找到他,然後動用一切手段,殺死他!」

「我實話實話,就我們這小組的實力,就不要考慮什麼活捉了,連那群狐狸都不是對手,更別說咱們了。」

「大家吃飽一點,整理好東西,準備出發!」

說完,柴屋司大手一揮,率先走出門去。

「好、好簡單粗暴。」

「這就是柴屋組長的風格啊,習慣就好。」

柴屋司長得很喜感,笑起來像只柴犬,頗有「歡樂喜劇人」的潛質。

但實際上,辦事是極為可靠的。

柴屋司口中的「今日捉拿歸案」可不只是說說而已,在前三天的考察和搜尋後,他得到了確切的線索,得知山口大貴今天一定會在荒川區出沒。

而且已經鎖定了大概的位置。

只要耐心等待,勢必就能等到獵物落網。

唯一需要考慮的問題是,雙方的戰力差距。

‘我們這一共兩個C級,還有四個D級好手,應該穩了吧?’

柴屋司坐在車上時,認真的考慮著。

‘嘶,不對勁,這好像在立某種一定會出事的FLAG啊!’

他連忙搖搖頭。

模了模隨身攜帶的劍鞘,里面裝著的老伙計發出輕輕的嗡鳴,像是在回應他心底的不安。

寶劍有靈。

尤其在這個存在超凡事物的世界,就算有「劍魂」「劍靈」這類存在,也不會令人太過意外。

感受著手心熟悉的觸感,以及劍身輕微的震顫。

柴屋司那點迷茫和不安被頃刻驅散。

他想到了那些慘死的無辜平民。

那些斷裂的骨骼、滲出的鮮血,人們滿是血污的臉龐仿佛就在他的眼前,用那無神的雙眼盯著自己。

胸中正氣蕩然而出。

柴屋司堅定信念——

‘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

是夜。

恰好是午夜12點。

許多恐怖電影中,說這個時間點是陰陽交隔的時間點,總要出點什麼事情。

柴屋司等人,已經在附近的臨時據點,專心等待了兩個小時。

就山口一郎最近作案的時間,都在晚上10點到凌晨2點。

他的作息可能也發生了某種異變。

臨時據點所在的地方,乃是在山口大貴曾經住宅的不遠處。

山口大貴又不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自然有父母和家庭。

他的家庭情況,相比于某些極道來說,甚至能稱得上十分幸運。

雙親健在,也沒有離婚、家暴這種司空見慣的橋段。

唯一導致山口大貴離開家庭,走上極道之路的因素,大概便是他的弟弟。

就柴屋司等人得到的信息,這家人對次子山口宗介格外偏愛。

比如總會要求山口大貴讓著弟弟,生日時送的禮物都會有區別,尤其是在兄弟二人都上學後,這種區別對待更加明顯。

總是批評長子不夠努力,卻總是夸獎次子成績優異。

久而久之,終于爆發出強烈的沖突。

在一次爭吵後,山口大貴離家出走,成為極惡非道的一員。

柴屋司通過走訪還得到一條真實性未知的傳言——山口大貴並非是夫妻二人的親生兒子,而是養子,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行動組的人們,對這樣的傳聞不感興趣。

他們只想知道,山口大貴會不會在這附近露頭!

「呼哈——」

一個組員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楮。

用一個詞語能形象貼切的形容他們的行動——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

這樣漫長的等待,很消磨人的意志力和耐心。

也多虧這群肅清者都有經驗,再加上柴屋司的管束,這才能維持住。

「咱們這麼苦等,真的能有效果嗎?」

這組員皺著臉問道。

他倒也不是吃不得這苦,只是他們等的時間實在有點太長。

他有點懷疑,山口大貴根本不會在這一帶出沒,搞不好已經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柴屋司沒有多加解釋,只是用平靜卻有力量的話語說道。

「相信我。」

听到這話,組員們便安靜下來,繼續沉默的等待。

大約五六分鐘後。

一個女組員眉頭一皺︰「來了!」

仔細一看,她的瞳孔中,像是有無數絲線般的紋路,呈現網狀蔓延開來。

而這時,正是「網」的一端受到觸踫。

這種術的名稱叫做蛛網。

顧名思義,便是把精神力像蛛網般擴散在附近一定區域內,而蛛網上任何一點的輕微觸踫,都會被她所察覺。

眾人的呼吸不自覺屏起。

「在他家東側二十米左右的地方,行動速度很快。」

女人繼續說道。

「現在,已經只有十米了!」

「他好像在原地徘徊?剛走出兩步,又退了回來?」

她語氣怪異的補充道。

「說不定,是在糾結要不要對他原來的家人們動手吧?」

柴屋司臉色一喜,他得到的情報果然沒錯。

但心底莫名有些不安——直到目前為止,事情好像有些太過順利了?

「開始行動!」

他嚴肅說道,就是臉上帶著的像柴犬一樣的微笑,屬實有些破壞氣氛。

眾人都心知這件事的嚴肅性,也沒人在這時笑出聲來,一個個沉默著移動著。

夜色下。

一行人來到了街道上。

路邊有一兩個醉漢——荒川區最不缺少的,就是這樣的醉鬼,就算在凌晨也會在街上游蕩。

可他們卻對柴屋司等人的出現、移動一無所知,像是沒看見這群人一樣。

會藏匿的,可不只是狸貓們而已。

柴屋司這個小隊,配置可謂相當齊全。

不僅有像是柴屋司這樣的戰斗人員,還有會蛛網的偵查人員,以及藏匿的輔助人員。

他們的實力評級或許不算太強,但是結合在一起發揮的效果,卻不同尋常。

這都什麼年代了,團隊合作不比單打獨斗香嗎?

‘果然,是他。’

柴屋司見到了夜色下的山口大貴。

他穿著一件破爛的大衣,抬頭看著不遠處熟悉的房屋,神色時而迷茫、時而殘忍。

一股屬于下水道的腐臭味,蓋過一兩分血腥味,籠罩在山口大貴身旁。

這段時間,他便是躲在東京的下水管道系統里,避開不少超凡者的追蹤。

由于花悠綺的懸賞,想逮住山口大貴的超凡者不在少數。

‘這是想對原本的家人動手嗎?’

柴屋司于心中嘆息。

先前山口大貴成為極道後,也沒選擇報復父母。

而現在,恐怕是連他身體中殘余的最後一點人性,都要被剝奪而去。

「鏗!」

柴屋司從劍鞘中拔出手中的刀刃,刀身嗡鳴作響,仿佛連這夜色都能斬斷。

刀身上鐫刻著小小的字眼——「逢魔必斬!」

「柴屋組長,有別的」

還沒等柴屋司動手,那名用蛛網封鎖四周的女人,神情一變,趕忙提醒道。

與此同時,一個醉漢東倒西歪的向他們走來。

肅清者們一開始根本不以為意——在他們看來,這人都看不見自己——注意力又被女人的話語吸引,所以沒去管他。

「嗤!」

爪子劃破離「醉漢」最近一名肅清者的月復部。

自下而上,血液噴濺而出。

「狸貓!是狸貓!」

醉漢的面目肉眼可見的發生改變,鼻梁突出,面生毛發,雙眼露出狡詐陰險的眸光。

隨後四腳著地,爪子上還帶著猩紅的血跡,胖胖的尾巴膨脹而出。

這不是狸貓又是什麼?

只是這狸貓的體型,遠遠不像是它的同類。

足足有三分之二個成年男性的體型,差不多是正常狸貓的兩倍大小。

「丸目君,堅持住!」

柴屋司扶住月復部流血不止的隊員,環顧四周。

趕到此處的狸貓,不只這一只。

先前路上的醉漢,原來都是狸貓們變成的。

它們面露凶光,裂開嘴巴,哪里還有動漫、吉祥物那種可愛乖巧的模樣,全然是危險的妖物而已。

這里,從原本針對山口大貴的陷阱。

變成了一個針對于他們肅清者的獵場。

獵人和獵物的身份,就此調轉。

而最糟糕的是,山口大貴似乎終于拋棄了人性,闖進住宅的房門。

「組長,這邊由我們先撐住,你去攔住他!」

隊員喊道。

能攔住山口大貴的,只有柴屋司一人而已。

要是放任對方不管的話,那一家三口便會死在他們眼前,他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柴屋司咬咬牙,也徑直沖向門里。

他必須要速戰速決。

只是來到房屋里,率先見到的景象,令柴屋司的心情慢慢沉入谷底。

山口大貴已經抓住了一個瘦弱的大男孩的脖頸,像是小雞仔一般被提了起來——顯然,這便是他的弟弟山口宗杰。

他差不多是高三的年紀,直接被嚇得哭了出來︰「救救我!」

柴屋司喝道︰「放下他!」

而回應他的,便是勢大力沉的一爪。

電光火石間。

大概五六個回合後,柴屋司落入全面的下風。

體力快速消耗,月復腔內多處內傷。

擁有人質的山口大貴,可以肆意用他弟弟的肉身作為格擋的盾牌,而柴屋司卻沒法把刀刃落下。

雙方實力差距本就不大。

一方處處受制,另一方肆無忌憚,結果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在戰斗過程中,山口大貴偶爾會突然停頓下來,仿佛在和另一個自己對抗,戰斗可能會更早結束。

听到房屋外隊員的痛呼聲,柴屋司再次一急,露出破綻,被山口大貴一腳踹在牆上。

「噗!」

柴屋司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胸口劇痛,八成斷了好些肋骨,再起不能。

‘難道今天,我們要全都栽在這里了嗎?’

他悲觀的想著。

‘果然,還是不該立FLAG啊’

山口大貴突然頓在原地,矛盾和茫然,同時出現在他臉上。

這一瞬間的停頓,便是絕佳的時機。

「收手吧,黃毛君。」

門外傳來少年清亮的嗓音。

同時。

惡虎撲出,利爪劃破皮膚與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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