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4】屠夫處決

姜夜順手把地上的聖光撿了起來。

十幾米外的符文男爵面色蒼白,汗如雨下的捂著自己的肩膀,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雙眼之中流露出的恐懼。

也不外符文男爵露出這樣的神色和深情,任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臂被一刀砍下來,除了最初的驚慌,迎來的都是巨大的恐懼和痛苦。

肩膀處的鮮血已經停止了狂涌,但是依然是一片血肉模糊。

符文男爵咬著牙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看到落在姜夜腳下,仍然捏著一張牌的蒼白手臂,符文男爵臉上的神色不由的又變了。

姜夜吧聖光夾子自己的腰側,寬厚強壯的稻草人屠夫大手將聖光固定在身側。

姜夜微微皺了皺眉,神色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姜夜現在雖然是稻草人屠夫的高大身軀,但是他還是能夠感覺到聖光胸膛前的兩大宛如棉花糖一樣的柔軟。

好在臉上的白色面具遮蓋了姜夜臉上微妙的神色,其實姜夜完全是多想了,他平常的時候就算是心中又再多的想法,臉上都是一副萬年不變的冷峻模樣。

姜夜是現在才知道聖光是女玩家,惡靈之眼確實看穿偽裝,但是姜夜並沒有用惡靈之眼這種眼楮看穿別人衣服的惡趣味。

而且男女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區別,男女平等,一個也是掛,兩個也是掛,都是獻祭給他的祭品罷了。

聖光已經完全昏了過去,任由姜夜攥在手中,完全沒有知覺。聖光這小體格子根本就撐不住姜夜兩刀,她對付韓文清都吃力,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姜夜。

姜夜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斷臂,鮮血染紅了草地,手臂不正常扭曲在地上,手指直接還夾著一張沒有發出來牌。

姜夜提著聖光轉身向身旁的鉤子走去。

眼看著那雙猩紅色的目光消失,符文男爵心間不由的松了一口氣,就連眼中的恐懼都消散了大半。

剛才那種好似被什麼恐怖怪物扼住咽喉的窒息感漸漸的緩了過來。

符文男爵張大嘴巴,瞪大眼楮,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嘴里的口水無意識的從嘴角滴落在地上。

「放下他。」

符文男爵沖著姜夜大吼。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喊,但是他已經喊出聲了。

喊出聲後符文男爵就後悔了。

他抬頭看著二十米外的高大燕尾服屠夫。

燕尾服稻草人其實並不是那麼的驚悚,和他曾經經歷過詭異驚悚的異常有很大的差別,其他的異類,要麼是自身的造型很驚悚,要麼就是將節點弄的很惡心。

但是燕尾服稻草人卻不一樣,他的恐怖是那種逼近的窒息感,讓人根本就生不起反抗的心,只想著逃避,想要遠離,對方給他的感覺更像是一種高強度的壓力。

背身的燕尾服稻草人腳步一頓,戴著破舊補丁禮帽的頭顱緩緩的轉了過來,白色的小丑面具嘴角一如既往的彎曲著,宛如詭異的笑容,雙眼也彎成了月牙。

符文男爵終于從那雙細小彎曲的面具縫隙中看到了里面的眼楮。

「致命抽……!」

「呃……」

符文男爵的聲音戛然而止。

高大的身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寬厚的屠夫大手牢牢的抓住了符文男爵的脖子。

手臂微微抬起,符文男爵的雙腳頓時離地。

他竭力的想要掙月兌這只大手,但是屠夫的手腕就像是精鋼鑄造一般紋絲不動。

符文男爵張開了嘴,宛如離開了水的魚兒大口的呼吸著,但是那連他自己都能夠听到的嘎吱聲讓他明白他根本就無法呼吸。

口中的白沫順著嘴角流淌而出,符文男爵的眼球也跟著向上翻滾,似乎隨時就就直接翻過去。

符文男爵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不听使了,身體變得很沉重,絲毫也變得很慢,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閉上眼,只要閉上了眼一切都會過去的。

「這就是死亡嗎?」

「一點反饋都沒有……」

「沒有所謂彌留之際的黃金時間。」

「沒有宛如散裝文學之中主角一樣醒來,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甚至都沒有跑馬燈,只有黑暗,還有黑暗中的……」符文男爵感覺自己的眼楮已經模糊了,他看不清東西,但是他隱約之中還能夠看到這條扼住他的手臂主人。

臨到了死亡,符文男爵反而感覺自己心中的恐懼變淡了。

「嘎 。」

姜夜捏碎了符文男爵喉嚨的氣管,隨之捏碎的還有他的後頸脊柱。

腦袋隨意的耷拉在一旁,生息完全斷絕,眼看是活不成了。

姜夜松開手。

吧嗒。

尸體像是一灘爛泥似的落在了草地上。

姜夜看都沒看轉身離去,姜夜就算是不捏碎器官和脊柱符文男爵也會死,只不過會死的十分痛苦,而且特別的漫長。

窒息身亡的時間在1到6分鐘不等,這種漫長的死亡本身就是一種折磨。

不像是刀子貫穿心髒,貫穿心髒人還有意識,那個時候的深呼吸反而能夠令大腦興奮。

所以姜夜干脆利落的結果了符文男爵,他已經對這些玩家的實力得到了一定的判斷。

姜夜看著已經被點亮的三台電機,心中呢喃了一聲︰「貓捉老鼠一樣的游戲可以結束了。」

將昏迷過去的聖光掛在了一旁的鉤子上。

撕裂感的疼痛讓聖光陡然醒了過來,她慌忙的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現在似乎雙腳沒有沾地,她感覺自己很虛弱,雖然那兩道看起來很嚇人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但是傷口的恢復好像是假象,反而比她受傷的時候更虛弱。

……

井中月驚恐的發現自己似乎沒有辦法抵抗住這些扎來的倒刺觸手。

八只觸手,其中兩只最強壯的被他的雙手緊緊的握住,竭盡全力的抵抗著,但是其他的倒刺觸手就沒有限制了,直接扎進了他的身軀上,散發出淡淡的紅光。

這一下就連井中月都已經慌了神。

他現在被掛在鉤子上,根本就無力反抗。

「快啊龍芯,我感覺我要撐不住了。」井中月趕忙的發消息給龍芯讓龍芯前來救場。

找到了兩套零件的龍芯正在聚精會神的維修第四台發電機,得到了井中月的消息龍芯頓時站了起來。

「你在什麼位置?」龍芯從古堡的牆根旁站起來,他也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才沒有去別的地方修電機,不如好好的把古堡旁邊的電機給修好。

「我就在古堡正東的對著的小樹林後面。」

「很顯眼,掛在鉤子上的就是我。」

「快來,我估計真要撐不住了。」井中月趕忙把自己的消息送給了龍芯。

龍芯奔著位置沖了過去。

路上的時候,龍芯接到了一個令他驚慌的信息,符文男爵被屠夫給送出了,而且就在剛剛。

「符文男爵一死,聖光的處境就很危險了,這麼一看,我必須把井中月救下來,這樣的話還有機會。」

龍芯現在一個頭兩個大。

也確實不出他所料,聖光發來了消息,她已經被屠夫給掛到了鉤子上動彈不得。

正在奔襲中的龍芯腳步一頓,神色大變,驚呼出聲︰「不好!」

本來龍芯覺得聖光至少還能夠撐一段時間,有了這些時間說不定他就能有時間把井中月救下來,現在聖光那邊輕易失手,那個穿著燕尾服的稻草人肯定要趕回來。

如果再來一個圍點打援,他現在回去就是自投羅網。

只要他一倒,就沒有人能夠活動了,所有人都會死在這個節點中。

但是如果不去救的井中月的話,等井中月身亡了,燕尾服的稻草人再守在聖光的身邊,將他們挨個出倆掉,最後就是他獨自一人對付那個燕尾服稻草人。

「救不救?」

「到底救不救?」龍芯的快速的奔襲了起來,他心中在衡量要不要冒險救井中月。

要救的話,那就已經要家里快速了,聖光已經告訴他們燕尾服稻草人不見了,也就是說對方很可能是沖著井中月來的,但是也不排除其實燕尾服稻草人就在聖光的身旁沒有走。

「如果我是異常,我會怎麼做?」龍芯皺緊了眉頭。

「救!」

但是他卻沒有再停頓,他距離聖光的距離太遠,就算是趕過去也有可能會遇到異常,他距離井中月的距離反而很近,就算是那個燕尾服的異常速度很快,也不可能直線的縮短距離。

「還是先把井中月給救下來。」龍芯當即確定了主意,都已經在這麼短的距離了,他只能放手一搏了。

穿過了眼前漆黑的樹林,龍芯終于看到了被掛在樹上的井中月。

井中月的眼中露出希望的光芒,他抗爭了這麼久終于等到了自己的隊友,而且隊友距離他不過數十米的距離,這點距離肯定會在瞬息間來的他的面前。

「哈哈哈。」

「龍芯,救我啊。」井中月渴望的眼神看向了龍芯。

龍芯不僅僅沒有喜悅,反而感覺自己背後發亮,身上的汗毛根根而立。

實在是眼前的場景實在他讓他錯愕驚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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