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舍得

眾生皆苦,難得來一趟人世間,便是要活得瀟灑一些。

君酒看待這世間萬物,不是因為留戀著什麼,而是以平等的目光對視于這世間。

「君酒,你看你,又發呆了,你最經都在想些什麼,才造就現在這般時不時就入定的神功,我也巷學學。」

君酒回過神來,現在這般情況她竟然又出神了,不知道是不是日後要發生什麼,才會變得如此敏感。

「易嵐你最近是不是沒有事情干,所以皮癢了,是太久沒有被大伙看不起了嗎,秋獵都快到了,你竟然還不去準備,真想平陽王府在這次對弈中下馬嗎。」

「你瞧瞧你,小小年紀便想這麼多,以你的年紀正是花容月貌享受人間的歡樂時刻,不要這般輕易的在嘴上說這些深淵的糾葛,你不該如此。」

君酒不由覺得好笑,不知道是誰之前覺得非要她出馬才行,現在這般不就是打臉了嗎,她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沒有必要這般文縐縐的說話。

「你忘記你上次怎麼找我商量秋獵的事情了嗎,還嘲笑我被柳影影算計,難道你這就忘記了不成嗎,是不是你的記憶力還不夠完膳不成。」

易嵐語塞,這君酒的記憶力怎麼這般好,現在這樣子竟然還要說出來調侃他。

「行了,不說了,我本來就是要來祝福你酒肆的事情旗開得勝的,沒想到你都不歡迎我的敬辭,我這也就只能走了。」

「距離秋獵還有三天,我手上有一些藥,你拿著備用。」

「那你倒是給我啊。」

君酒就知道這小子是個欠抽的脾氣,也就懶得算計了,畢竟還是未婚夫妻,該幫襯的時候還是不能漏下他的。

「小孩,給易小世子拿過來。」

等到芝兒把藥物放到易嵐手上,易嵐才看清這些藥真是妙啊,一半是毒藥,一半是補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土匪呢。

還沒等易嵐出聲感謝,「易嵐,這些藥你可要拿好了,沒準你每一粒都能用上。」

這是明晃晃的要自己不得好過啊,「行 ,你的好意我就心領了,我盡量能夠用上這些藥,你就放心好了。」

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想不通平陽王府怎麼就教出來了這等子孫呢。

君酒應聲,示意他可以走了,不要妨礙她喝茶。

易嵐也是能懂得君酒的意思的,否則怎麼能這般的貼合他未婚夫的身份呢。

好不容易人都走了,也是該她去見一個人了。

「芝兒,去東宮的時候,你確定把信交到了易末的手上了嗎。」

「姑娘,我親自交給易姑娘的手上,絕對不會有錯。」

京城長盛十里巷的一處小街角,破破爛爛的格調與旁邊的繁華顯得格格不入。

「君姑娘不知道您這般出來是要我干點什麼呢。」

「你什麼都不用干。」

易末能出來還是因為看到了太子禮遇君酒的時候,讓易末感覺到了危機,既然她能投靠東宮,那麼現在君酒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定會嚴重威脅到了她的地位。

不知道現在的情況發展到了什麼時候,君酒在東宮之中處于什麼地位,如果現在這般的話,大家都是同東宮有交往的人,現在的情況就是東宮看重誰,誰就能笑著把另一個趕走,亦或者是合作關系。

「那你想是問什麼是吧。」

「是。」

易末就知道君酒找她是出乎別的目的,定然不是簡單的出去約一下。

「讓我猜猜,現在是要問平德王府的事情了吧。」

「對,我想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

易末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怎麼麼開頭,現在正這樣子,想必是要說出來了,現在這般只能作為盟友了,作為敵人那就難搞了。

君酒正襟危坐的等著接下來的話。

「我不是易王氏的親生女兒,你應該在易凜那里知道了,我的父親早就不在了,這也是能知道的,這些年以來易王氏對我也是一般般,雖然沒有很好但是也不壞,有一次我知道了我的母親是她殺的,我便時常關注她的動作。

原來我身體這般的狀況,從小體弱,是因為她給我下了毒,現在這樣的情況是她罪有應得,也是平德王府應得的。」

君酒沒法否認這般的情況,現在這樣已經是無法挽回了。

沒有任何人能以聖人的眼光看待一個人的過往。

「易姑娘,現在這般的情況不是任何人想看到的,你能否能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讓平德王府在一夕之間落敗的。」

君酒實在是很好奇,畢竟平德王府也是屹立在朝堂上百年之久,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一夜之間讓平德王府就被封,現在易王氏的不知所蹤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君姑娘,你為什麼會對這件事情這麼感興趣,你又能對我坦白些什麼。」

哎呀,她竟然忘記了,像易末這樣的人,能把平德王府把握在自己手上的女子,怎麼會是那麼能讓人看透的人呢。

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麼是能威脅得到她的吧,如若是,還是得問出來易王氏在哪里,這般便有了證據實證,現在易凜都沒有能把她奈何,想必是之間有著什麼關聯,以至于易凜這般得人都甘願在邊郊駐地,不問往事。

「大家現在都是在和東宮合伙得人,現在這般情況,你若是不告訴我,我又怎麼能不與你為敵呢,你在酒肆做客得這幾天,你還沒有看清我的為人嗎易姑娘。」

易末听到這話,他就想起來以前那些信任她的話都是君酒故意說的,不然怎麼能讓她肆無忌憚的住了那些天,也是為了能近距離打探她的消息吧。

她就說君酒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呢,原來是有著另一種目的的,也許眼前這個姑娘,真的不是為了單純的在京城扎根這般簡單。

看她這般無所謂懼的樣子,想來也是要在京城干點什麼,總之也是個不簡單的姑娘。

也許說她就是為了什麼事情而來的京城,而不是單純為了做生意,開酒肆這般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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