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湯湯的回程,君府絕大多數侍衛都出來了,只讓了幾人前回去通知君府中人,好讓她們不比擔憂。
「宴棲,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易凜指的路。」
君酒點頭,易凜回來了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好是壞,畢竟現在沒有什麼能夠把這件事情給充分的解決。
只能夠靜觀其變了,只是不知道宴棲究竟知道了多少東西,易凜可不會是能夠輕易幫助她的人,總是要透露一些什麼的。
或者說,宴棲這般聰明的人怎麼會察覺不到一些其他東西的存在呢。
剩下的事情也不好多加猜測,可以說是,她不能賭,一旦賭輸了,這個後果她承受不起。
坐在馬車上,君酒便是又開始昏昏欲睡,宴棲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一路緩慢的行駛,只為了能夠讓君酒睡的稍微安穩一些。
好不容易才是回到了府中,君夫人已經在門口等候著了。
「娘親,兒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君夫人臉上洋溢著喜悅,好在這一趟的行程有驚無險,所有人都回來了,只是她看著君酒的神情,總覺得有那麼一些不對領。
罷了,小酒也長大了,也不需要太多的庇佑了,她也該成長起來自己的小天地了。
既如此,接風洗塵定然是必不可少的事情,所以現在這般的模樣,都是大伙兒積聚在一起,吃上一場盛大的宴席。
是夜,篝火已經熊熊燃燒著,火光把每個人臉上的灰暗給照拂開,其樂融融的場面已經深入人心。
「宴棲,當在自己府上一樣,不必約束。」
「謝過岳母。」
宴棲雖然沒有作何舉動,光語言就能夠讓君夫人滿意至極。
她早就听聞,宴棲因為小酒的事情,確實是費心費力,而小酒對宴棲亦然。
這兩人也算是兩情相悅,只期盼能夠有一個好的結局。
「小酒,過來。」
「娘親,你就不必勞心了,一切有兒在呢。」
「好好好,听你的。」
君夫人暗自竊喜,總算是把這個女兒給培養長大了,她也該是休憩一段時間了。
一天很快便是過去了,當君酒回到自己廂房的時候,這才是回想起來這兩日發生的事情。
她定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走去那家賭坊,只是當時她有兩個選擇,恰巧看到了賭坊牌匾下面的標記。
當初恰巧踫見過這個標記的店鋪,便是派人勘察了一番,所以這才是知道了這標記代表的便是易凜。
既如此,是熟人總好過去到陌生之人面前,她相信易凜與她的目的都是一樣的,所以才不懼怕易凜把她給暴露出去。
雖說是在瑯城里面,難免有些漏網之魚,而那里,也算是比較安全的地方了。
原本她在那里尋找著宴棲,接著確實是出現了一些怪異的事情。
林子中最多的是什麼,自然是猛禽,她听到了狼群的聲音,可是很奇怪,沒一會兒便停了下來,好像踫到了什麼更大的猛禽,把它們前進的步伐,給停止了下來。
這時突然響起來的一聲鳥鳴,把 她手上的火把給嚇掉了,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便隨著這個聲音的方向走去。
是了,那個聲音在蠱惑著她,可以說是在引誘著她朝著一個方向走,在賭坊面前的時候,她才是堪堪擺月兌這種控制。
一番衡量之下,她便是直接進了賭坊里面,這個時候賭坊是唯一可以庇佑的地方。
這里有陣法,她小時候就發現了,後來開了個賭坊,她也是知曉的。
所以進來沒有多久,她便是打開了陣法的開關,這才是盤腿坐下,開始修養生息,那股聲音已經誘惑不了她了。
緊接著,她便是入定了,這是青檀木的效果,即使她也不清楚為什麼青檀木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認主,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見不得有什麼能夠把這次的事情給徹底解決。
至于夢境中出現的江婉兒,她所言的事情是真是假,又有誰能夠真正說的透,四百年前的事情,到現在來說,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
既然已經發生了這些事情,那麼勢必就沒有了後退的余地,糾結這些事情已然算是沒有必要了。
只不過,她手上的青檀木手釧又是代表著哪一個結果,還未嘗可知。
「遲暮。」往窗外喊了一聲,便是等候著他的到來。
「主子有何吩咐。」沒過一會兒功夫,遲暮便出現了在了君酒的面前。
「易凜世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他不是應該還在陵城麼?」
「回主子,易凜世子應該是是昨日剛到瑯城,恰好踫上了主子,暫時還不知道易凜世子究竟是來做什麼的,至今為止,還有做出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情。」
君酒若有所思,不應該是這種情況才對,易凜出現在這里,但是卻是不見的平德王妃的身影。
「京城的幾位皇子可有什麼動靜?」
「暫時不見得,估模著都在休養生息,但是雙倚公主現在的行為頗為怪異,按照最近民間的說法,雙倚公主利國利民,還好沒有讓明珠蒙了塵。
被稱為後慶的又一大良人,風頭甚至蓋過了二皇子,僅次于東宮。」
君酒愕然,以往怎麼不見得雙倚竟然還有這種的才華,早沒使出來,難不成是為了刺激二皇子。
畢竟不久二皇子便是要被貶回去封地了,現在就連易末都能夠輕易的超過了他這麼多年經營的名聲,可真是京城一大笑話。
謠言對于一個人的傷害可是極為巨大的,許多關系的都能夠因為這謠言變得不堪一擊,支離破碎。
現在這般的場景,易末這又是想要做點什麼呢,能夠在這慶朝博得一席之地的人,定然不是簡單的角色。
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在往著京城的方向匯聚,這些人能夠把京城的渾水給攪拌成什麼樣子,也一件未嘗可知的事情。
「偶爾注意一下易末的舉動,只要沒有危及到我們,就可以放任不管。」
這京城,當然是越亂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