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揭開

不仔細研究,都沒發覺這里竟然還有一個夾層,若是想要看這里面的東西,那麼勢必要拆開這里面的東西。

正在思考要不要割開的時候,這時便是響起了敲門聲,「誰?」

「主子,小的起夜便是看到閣樓的燈火亮著,便是擔心著閣樓會出事,所以便是想著過啊里看一下,打擾到主子。」

「沒事,你下去吧。」

思慮一旦被打斷,便是沒有什麼想要繼續下去的意思,這件事情還是先要放一段時間再說吧。

既然已經是打開了,那就已經要證明了她已經是接手了這君家的一切了,現在的她也是已經松了一口氣了,總算是做出來一個決定了。

熄燈睡覺,一氣呵成。等到困意緩緩襲來的時候,這件事情便是已經告一段落了。

這時候,宴棲已經是睡醒了一覺了,這個時候見到遠方的的燈火已經是熄滅了,小騙子應該是睡覺了吧。

翻身從屋頂下去了便是回床躺著了,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是解決了吧。

好不容易到了清晨,朝陽已經是在冉冉升起了,為何今日的小侯爺竟然是早早的起床了,按道理來說今日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明顯是不符合現在的作風。

「小侯爺,你現在困不困,要不要回去睡一個回籠覺。」

掠冬很是小心翼翼的問著宴棲,生怕小侯爺一個不高興就要他去做些什麼其它的東西,所以現在他還是要小心點詢問著。

「洗漱吧。」

「好。」掠冬也不敢再說些什麼,小侯爺一大清早就坐在床邊,也不知道是何緣故。

忙活了一段時間之後,小侯爺也沒有再出聲,這個氛圍不禁覺得有些奇怪,莫不是因為君姑娘的事情煩惱?最近幾日好像也沒有見到君姑娘。

難不成是因為沒有見到的緣故,所以現在小侯爺這是相思了不成?那這就好辦了。

掠冬想通了之後便是立刻找了一個借口,然後便是出去了,他現在應該做的事情應該是要更小侯爺解決這個煩惱,這樣他又是大功一件。

正走在街上的時候,便是踫到了君酒身邊的侍女芝兒,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這麼容易便是已經見到了。

「芝兒姑娘,不知道君姑娘現在在哪里?」

「姑娘現在還在休息,不知是不是在找姑娘?」

芝兒見到來人,小侯爺的人忽然出現,莫不是真是要尋找姑娘有事,可姑娘昨夜熬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是睡了股偶去,這個事情確實是不好叫姑娘起身。

不然久只能夠推了小侯爺的相約,但是按照姑娘的性格,若是听到是小侯爺的邀請,還不一定會推拖這件事情呢。

「無礙,只是問候一下,你忙。」

掠冬自然是笑嘻嘻回答,他現在出來確實是沒有什麼用處,只能夠怪時機不好,才是表達了現在的場景。

就這麼回去他自然也是不甘心的,既沒有完成小侯爺的事,也沒有做什麼其它的事情,實在是沒有什麼能夠把這次的事情給充分的解決。

忽然,他靈機一動,反正也是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回去,那不如去酒肆對面的茶樓听書也不錯。

即可以休閑,也可以隨時幫小侯爺打听動靜,這真是一個好主意,他真想夸夸自己。

一晃便是一個上去過去了,酒肆里面依舊沒有什麼動機,他也不知道君姑娘是否在酒肆里面,他怎麼早不問清楚君姑娘是否在酒肆里面。

真是懊惱極了,這時候他才是感到挫敗了,正經過酒肆準備回侯府的時候,遠遠便是看到了酒肆里賣弄一抹熟悉的紫色身影。

這不正是小侯爺本人嗎,正想著的時候,他便是已經走進去了,「小侯爺可是又要喝酒了?」

「嗯。」宴棲應聲,這人不是出去了嗎,如今出現在這里又是想干什麼。

「那君姑娘呢。」掠冬正在左顧右盼著,他怎麼沒有瞧見君姑娘的身形,現在這般的場景應該不會是這樣的才對。

「剛走了。」宴棲倒也不是刻意的隱瞞這些事情,本來就沒有什麼,但是在掠冬嘴里說出來怎麼就像是變了一個味道呢。

「小侯爺你應該要把握機會啊。」掠冬一拍額頭,小侯爺怎麼就不上道呢,明明今兒都是為了這件事情睡不著了,現在竟然還是這般嘴硬。

「你應該要抄兵書了。」免得在這里礙手礙腳,真是不知道這個人干的是什麼吃的,竟然現在還是存留著這種思想。

他也是剛不久才來到的酒肆,畢竟也是到了餉午的時間了,他也是應該要吃午膳了,這才是來到了酒肆里面。

只是剛剛很奇怪的是,他見到了一個熟人,也是在他跟前剛走,這人白女士便是南桑,按理來說,他一個綠林中的領頭人,不應該是出現在這里的才對。

莫非是出現了什麼事情,所以才來到這里尋找君酒,可是君酒一介商女,她又是能夠有什麼能耐解決這些事情。

但是剛剛的感覺好像南桑也是要過來順道找他的,因為他剛剛問了他一句,「你確實是真心想要娶君酒的嗎,你了解清楚她了嗎。別是娶了之後又後悔。」

「是她要嫁給人。」宴棲自然是沒有直接應這人,所以他便是用了這個回答,本來就是小騙子做的局,他就不信南桑不知道。

所以南桑頓了一下,便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剛剛他已經是警醒過眼前之人了。

接著君酒便是出現了,她顯然是不明白為什麼南桑為什麼要與宴棲同飲,明明是他自己通知過來今日是要來找她的。

所以君酒便也是只能詢問了一番,還缺些什麼,順勢是告訴南桑,讓他找好時機再過來。

只是這在宴棲看來,未免是顯得怪異,有哪個女子能夠在未婚夫面前,跟另一個男子眉來眼去怒,他又不是看不見。

所以現在便是在南桑走了之後,他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而君酒又是有事要忙,所以他現在看著掠冬也是一臉的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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