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二皇子正在趁這個機會,正在大力的招攬人手,壯大他的隊伍,畢竟現在為止,東宮還是呈現出來重創的模樣,此時不趁虛而入,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宴棲,你有沒有試過被欺騙被背叛的感覺。」
「沒有。」宴棲回答的異常干脆。
原本君酒還以為宴棲要思慮一會才能回答,不過這整個京城里面,應該都是沒有什麼人能夠讓宴棲看的上眼的,即使是當今的太子,宴棲都沒有放在眼里過。
君酒異常忐忑的說出來這句話,「如果你被親近的人欺騙了你會怎樣。」
這次宴棲倒是沒有那麼快的回答,而是先喝了一口茶,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白,才悠悠的開口。
「沒試過,估計要試過了才能告訴你。」宴棲倒也是實誠,這件事情他確實也是沒有經歷過,所以實在也是想象不出來,只能這般回答。
君酒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屆時宴棲要是覺得她欺騙了他,下場應該也是不會好到哪里去的,畢竟宴棲長這麼大,都沒有什麼人敢對宴棲做出這種事情。
宴棲好似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君酒這段時間不同尋常的舉動,再聯想今天的這一番話,想來是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這般簡單。
不知道君酒能夠欺騙他什麼,才能在剛剛先給了一顆糖,給他沏茶,再猶猶豫豫的說出這麼一番話。
既如此,還是要等到他知道真相的時候,才能真正的給出君酒想要的答案了。
這事,芝兒走到了君酒的身邊,看了看前面的宴棲,附耳道,「姑娘,遲暮帶了消息回來。」
「小侯爺,先失陪了。」
宴棲應聲,表示知道了,在君酒走了之後,宴棲便也是起身告退了,君酒的酒肆從來不收宴棲的銀子,但是沒有宴棲都會自己把銀子自行放下,然後轉身就走。
掌櫃先前也是請示過君酒的,既然宴棲不想欠別人什麼東西,那便收著吧。
「主子,公主府有消息了,雙倚公主不見了。」
「大理寺既然都沒有尋人的信息,應該是自己走掉的。」
易末怎麼可能會玩失蹤,皇上雖然是對她有所動容,但是她依舊是在禁足,如果不是自己偷跑的,那便是說不過去了。
「我們的人找不到她的蹤跡。」
「那便不要找了,把這件事情告訴白辭一聲就行了。」
既然易末自己有意想走,怎麼可能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只是不知道她要自己去尋找什麼,亦或者是尋找什麼人。
不然能做到這種境界,那便耐人尋味了,更何況二皇子當初可是利用了她之後,便把她也給算計進去了,現在易末應該不會再找二皇子尋求合作了。
「主子,還有一件事情,平德王妃和易凜世子好像有在附近的城市出現。」
「繼續觀察。」
這倒是讓君酒好奇了起來,這麼些天的不見蹤影,現在倒是出現了附近的城市,難道是想做些什麼不成。
還是說他們要找的東西找到了,所以要重新回到了京城里面,畢竟京城才是他們扎根的地方,雖然是被貶為了平民,但是在京城依舊具有影響力。
易末偷溜出去會不會也是因為這件事情,畢竟現在為止,才堪堪得到他們的消息,而易末又是這里的關鍵人物。
收到什麼消息也是正常的舉動,也不知道會不會鬧出什麼風浪來,再把這京城的混水,攪得更混。
只有這樣,才能更方便行事,這也是白辭扎根于朝堂的最佳時機。
而東宮現在只有皇後在撐著,最近是翻不出來什麼風浪了,皇後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生事,以便防止貴妃的反撲。
據遲暮所言,二皇子現在還在說服沈府,沈哲一開始就沒有同意這件事情,現在怎麼可能還會同意,雖然現在二皇子的勢力確實是在朝堂上領先。
但是他始終是記得宴棲的忠告,不要跟二皇子接近。以至于現在的沈父還在跟二皇子周旋,不過看這樣子,沈父也是撐不了多久了。
若是現在的二皇子卯足了勁對付沈府,那麼沈府所要面臨的危機,可就困難了。
這種事情,沈哲應該也是回去找宴棲尋求幫助的,畢竟現在出了宴棲,便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君酒的想法確實是對了,在宴棲回來侯府不久後,沈哲便過來了,神情嚴肅,絲毫沒有以前懶散,這次的事情著實是挺嚴重的。
現在的宴棲和沈哲對坐在書房里面,「宴兄,現在二皇子是得不到沈府便不罷休了,還是需要想一個辦法。」
宴棲喝了一口茶,思慮了一番,現在這般的場景確實不太樂觀。「你的意思是二皇子是盯上沈府了是吧。」
「是。」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他給出來的條件是什麼。」
「並沒有明確,畢竟現在的二皇子也給不出什麼確定性的條件,但是有一點,他認定了沈府,也許就是因為上次的事情,以至于二皇子記仇了。」
沈哲也是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重的,現在為止,他的父親都在為這件事情憂愁,若是二皇子在上次的事情中落敗了,現在這件事情也不會發生。
而現在二皇子的風頭正旺,朝堂中不少的人都順著他,所以現在才要想個辦法把這件事情解決掉。
「二皇子竟然敢這麼做,自然是有把握的,現在的二皇子還是太閑了。」
是時候要給二皇子找一點事情做了,這麼閑來無事可不行。
「宴兄你說怎麼做,我這就回去準備。」
「你去找一下易嵐,他應該是順平賭坊的幕後老板,然後你去找順平賭坊的掌櫃,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叫做逸風。
他有一項本領,可以幫助你,看在易嵐的面子上,他應該會幫你這個忙。」
「好。」
沈哲听完便迫不及待的去尋找易嵐了,也不管宴棲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總之宴兄不會害他的就對了,
若不然,何必幫他這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