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對決   第一次戰斗!

「再見了。」

說完禹抓住空檔將對手扔出擂台,這場比賽也隨之結束。

連續與強敵交手讓禹在力氣上吃不消,他半跪在擂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台下的穹高沖他微微一笑。

禹知道穹高也參賽了,而且上場比賽贏得很輕松,幾乎沒有費勁。禹咬著上嘴唇給他回了一笑,也就在這時他想起了三天前的事。

三天前的晚上,禹和女嬌回去之後。夏老看他們的樣子覺得發生什麼大事就問他們,禹不願意說,女嬌就原原本本的把見到穹高之後的事說了一遍。老人听完臉色就變了,立馬把禹叫了過來,很嚴厲地把禹說了一頓。在旁邊的大費實在听不下去了,站起來準備頂上兩句,被辛萌攔住了,在場的其他人莫不做聲的看著這對爺孫。

說了很久,夏老才停下來,大家以為今天晚上這件事已經結束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啪」的一聲響,禹拍案而起沖夏老大吼:「神!神!他們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就一輩子站在他們腳下吧!」

禹的樣子讓眾人吃了一驚,平常的他是從來不會跟長輩頂嘴的,今天卻。

夏老看著禹的樣子,淡淡的說:「你還小不懂,這事……」

「我不懂什麼!我才不想成為軟弱的你們!」

老人還沒有說完, 就被孫子粗暴的打斷了。

禹瞪著眼楮大聲說:「我爸是怎麼走的!當年在羽山發生的事,我現在還記得,我從來沒有敢忘記!可你們呢?」他吼完發瘋似的沖了出去,留下了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

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麼,要去哪兒,但他感覺心里很亂就想一直跑下去,只要一停下,他就感覺腦子嗡嗡的疼。現在他是在用上的疲勞緩解精神上的傷痛。

他跑了很久,直到跑不動摔倒在地上。他爬起來看到了一面旗,那面立在涂山城中心象征著華夏聯盟的人字大旗。

他仰望著這面大旗想:這樣一面簡簡單單的破旗能說明什麼?它究竟代表著什麼?為什麼這樣隨隨便便劃出東西,能夠立在此地?真是潦草。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他低下頭看著旗桿底部,就勢蹲下來模著旗桿的底部,想從這底部汲取到前代人的知識。

這時他的身後有人說話,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早了,回去吧。」

你回頭一看,發現是辛萌。他說:「你來了。」

「回去吧,你爺爺並沒有說錯什麼,只是擔心你跟你爸爸一樣。」

「辛萌,我還真是丟臉,每回在你面前都是這個樣子,不過我想以後這種時候絕對會少。」

「你明白了就好。」辛萌說完把禹身上的灰塵拍了拍。

禹往後一退說:「謝謝了,不過不用拍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吧。」

他們回到住處時,禹看見爺爺還在門口等他,他低下頭等著爺爺的處罰。

夏老走過來用沙啞的嗓音說:「明天大演武就要開始了,趕緊休息。」老人說完走了出去。

禹听完用手擦了把臉,他背對著辛萌說:「那我先走了,狐狸明天見,今天真是麻煩你了。」

——

——

禹被穗攙扶下擂台,禹開玩笑地對穗說:「哥,打下去一個好不容易。」

「等會兒好好休息吧,我剛看了你下午的對手有些強。」

「哥,你別擔心我更難搞,他跟我當對手,那是他該頭疼的事情。對了,那小子還沒被刷下去。」

穗還沒開口就听見辛萌說:「讓你失望了還沒有,不過我倒是擔心你這把骨頭能不能撐到下午。」說完就掐了下禹的肩胛骨。

禹疼的嗷嗷叫,馬上求她放手。他問:「那小子踫到對手都應該特別順,該不是就我一個運氣差,踫到的都是硬手。」

辛萌搖了搖頭說:「也不簡單,剛才我都是背他回去的,他畢竟還是年紀小。」

「看來你訓練你弟弟也夠狠的。」禹說。

……

吃飯時,禹笑著給大費說:「小鬼,我很期待于你在台上相見,一起加油。」

大費托著下巴老成的說:「不用期待,那是肯定的。」

一旁的辛萌看著倆兄弟嘆了口氣說:「行了,行了,都別吹了。」

——

——

「華夏荊楚共工城共工積,準備比試。」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在台上拱手說道。

禹也拱手說:「華夏中州王城夏禹,準備比試。」

當鼉龍鼓響三聲後,比賽開始了。

比賽剛開始,禹就沖上去準備模一下對手的底。他听夏老說了不止一遍,這個叫積的不簡單。等他快突到積的身旁時,他看見積身上發散出一股水汽,他覺得情況不對,猛地往後一退,這時被烈日烘烤而干燥的賽場上,突然由下往上滲出很多水。禹明白這是用氣來呼喚自然力的方法,這幾天在與敵交手中他沒少見這種技巧,可呼喚如此有影響自然力的,還是很少見。面對這樣的強敵他可不敢貿然上前。

這時他想起了辛萌在中午給他說過的事,是關于積來自的共工族。其實他以前也一直听人說,只不過一直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而已。他記得辛萌說過共工族是上古三杰中炎帝的後裔,是構成華夏的三大族系之一。他們一族極擅于用水做文章,在控水這方面,在華夏人族幾乎沒有那個部族可以與他們比肩。

積左手向前一揮說:「中州的,我出手了。」

禹正在想他會做什麼時,就看見積身前的水卷起變成一條水龍迅速向他撲來。

禹將氣聚集在手上,往前一格想把水龍擋住。按照他以往的經驗,這招雖然不至于全部擋住,但也不會吃太大的虧。可這回他錯了,裹挾著氣的水龍擁有著強大的沖擊力。

禹一下子被水龍掀出去五六丈,要不是他基礎素質好,已經出場。

「讓那丫頭說著了,這人還真不簡單,看來不能抱著任何僥幸的想法。」禹說完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

「的確不能抱著任何的僥幸的心理,不只是你,我也一樣。大演武最後的勝出對我而言無所謂,我只是要在這兒擊敗你就行了,擊敗來自中州的你。」積說完又是兩條水龍撲來。

禹順手揮出兩枚氣彈,他將兩條水龍在眼前打散,水龍的蒸發產生了不小的水氣,濃密的水霧阻擋了下方觀賽者們的視線,誰也不知道水霧里邊究竟勝負如何。

女嬌搖著穗的胳膊說:「哥,里邊兒發生了什麼?禹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穗搖搖頭說:「看不清,不過我知道這場比賽不會這麼輕易收尾。」

就在他們談話之間,水霧中黃光一閃,緊接著霧氣被一股強悍的金黃色氣焰沖散。

霧氣散開的一瞬間有人驚呼。

「王者之氣!」

禹指著積說:「下手夠狠的,在水氣之中加入了麻藥,要不是我反應快,現在比賽就該結束了。」

積一笑說:「我知道這些小伎倆,絕對不可能真正的改變勝負。這樣不入流的東西是留給那些走過場的,對于你而言只有實力。」這時他的身旁出現了20枚隻果大小的水球,由地下滲上的水更多了。

「少主大人,今天我會在這里擊敗你。」

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執著于自己,他問積:「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一定要擊敗我?」

「因為我來自共工族,是神農炎帝的血脈。」

禹听完就激動了,雖然平時的他盡量想回避這個問題,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有些事,今天只代表個人的比試竟出現這樣的話,實在讓他惱怒。他向積大喊:「我夏禹代表不了黃帝一脈,你共工積也一樣。今天的這個在場上的我們什麼都不是,我們兩個人只代表自己。我們背負的僅僅只是自己的勝敗,與其他無關。以前的事早有定論,不是你我這個年齡該想的。不要給自己背負太多了,放手一搏吧!就博個輸贏!」

積听完微微一笑說:「你其實說的都對,我們在上面只代表我們兩個,但下面人會賦予我們勝負之外的意義。所以你要是贏了,你說的都對,我也是。」

「那不要有什麼隱藏了,下一招定勝負。」禹說。

「好。」

禹將氣匯聚在手中,金黃色的氣在他手中形成一個規則的球,不斷向外釋放著力量。

積面前所有的水球聚集在一起,如綿羊般大小的水球在氣的包裹下,在他的手中飛速旋轉。

幾乎同時兩人躍起,大喊一聲,向對方沖去。

「王氣–真王閃。」(禹)

「水力–水波動。」(積)

兩股力量踫撞時,發出極為巨大的沖擊波將鋪場上的石板撕碎,也將二人同時拋出。積飛出場外被一個人接住,禹運氣不錯,被彈在了場上滾了幾下沒有掉出場外。

主持比賽的涂山大族長修兵看著眼前已結束的比試發愣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評判這場比賽的勝負,台下的人和其他地方的眼楮都在注視著這場比賽。積說得沒錯,這不僅僅是一場小小比試,它所蘊含的意義不是自己這個身份所能評判的。當時他從夏老和東伯手里接過這場比試裁決之職時,就知道這是塊燙手的山芋,但沒想到比試竟會這樣含糊的結尾。

一時之間修兵還真無法決斷兩人勝負。

這時有個人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說:「誰在場上誰贏。」

修兵一看那個人發現正是剛接住積的人,他再仔細一看大吃一驚。他身邊的人說︰「是您呀!陰火族長,您怎會來東夷?」

陰火說:「有危險,一定要當心。」

修兵剛要開口時,他早已消失不見。

夏老和東伯在遠處的高坡上看見陰火,馬上趕過去,可已經晚了。

穗和女嬌上去扶禹時,就听見裁定禹勝利的消息。

女嬌拉著禹的衣服說:「你的運氣還不錯嘛。」

「運氣不說,可我的身子骨可疼了,要不是王氣的保護剛就散架了。哥,等會兒回去給我揉一下。」

穗苦笑了一下說:「好吧,那邊大費應該才剛開始,不去看看嗎?」

「那就去看看吧。哎,丫頭扶一下我。」禹說完把手搭打女嬌的脖子上。

——

——

大費額角上見汗了。他不斷的向穹高進攻,可對手總是能慢條細理的躲開他的攻勢。

穹高那副高傲的神情激怒了大費,比賽贏不贏是一方面,但也不絕能輸得毫無尊嚴。

當大費快把穹高逼到場邊,窮高一抬腳將他踢到場中間。

穹高對倒在地上的大費說:「小孩,你听我的下去吧。雖然你不弱,但比下去你會受傷的,我這也是給你姐姐一個面子。」

剛趕到的禹一听穹高的話就來氣,不過他也明白穹高說的是對的,大費現在面對這樣的對手還是太小了。

辛萌走到台旁對大費說:「撐不住就下來,這不算是你輸了。」

大費爬起來搖搖頭說:「姐,不了,我還有力氣沒用。我媽正好沒在,她說我要用那個必須要你的同意,現在你同意嗎?」

穹高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由于大費年紀小,他不願意真的動手,就在旁邊一直看著。

辛萌看弟弟的樣子,知道這時如果她說不的話,弟弟也會做。她點了點頭,禹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就過來問辛萌。

大費得到允許後,他大吼一聲尤如炸雷一般,把在場的人嚇了一大跳。

大費他的眼楮產生了變化,變成了猛獸似的鮮紅獸瞳。與之前不同的是,此時他眼中放出了灼人的血紅色光芒。下面的人可以明顯感到他的氣成倍的增長,一些高手甚至可以覺察出,他的氣中蘊含著一股與剛剛不一樣的力量。

禹不明白拍了拍辛萌,想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可辛萌根本沒有搭理他。

大費完成變化後,快步突到穹高面前進攻,猛地一回揮手直擊穹高右頰,穹高一抬手擋住了。大飛沒有戀戰馬上往後退,與穹高拉開距離。

「還不夠。」

大費說完咬破食指在額前畫了個豎一字,緊接著他的身上出現了一條條與虎相似的黑色紋路,體內散發出一股血紅色的氣。

對面的穹高嘴角一動說:「這是龍化的擬態,以你的年紀竟能掌握這股力量,不得不說你以後絕對是個勁敵。」

大費一笑說:「還沒有到你該稱贊的時候,我的力量不僅僅于此。」

說完大費的頭發稍稍長長並變成淡紅色,雙臂跟月兌下鞋的腳和臉上長出灰色的鱗片,背心後面的缺口伸出一只巨大的灰色翅膀。

現在他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一股不流于形式的威嚴在他身上流露出來,現在穹高再也不敢把他當成一個小孩子。

穹高說:「我看過你以前的比賽使用過龍化的擬態,不過初龍化還是我沒料到的,讓就我見證一下接近真正龍化的力量。」這時的窮高心中被什麼東西觸動起來,他已迫不及待與對手一戰。

「我上了!」大費揮動翅膀說。

兩股力量踫撞在一起,戰斗真正開始。

——

——

「講真的老伙計,在絕境之中涌現出的力量,才是最美麗的。」賽場遠處高台之上的夏老看著大費感嘆的說。

一旁的化說:「這世界本不公平,有些人一出生就擁有強大的力量,而大部分人終其一生也成為不了絕世強者。但後天的努力會改變命運,龍化就是不甘弱小的對命運發出的怒吼。」

夏老點了點頭說:「你說得對,龍化不是一個輕易掌握的技巧。」

「恩哥,何止是不容易,世上掌握完全龍化也不過就是寥寥數人。」

「化,你們東夷可真是人才輩出,這樣的小孩兒都是如此,不愧是華夏頭一排的方。」說完兩個老人相視一笑。

——

——

擂台上的戰斗已近白熱,二人拳拳向交毫無保留。台下的眾人不斷發出喝彩,這是自演武開始以來最為精彩的戰斗。

大費突然出現了一個小破綻,穹高馬上抓住這個空檔對著這大費的小月復就是一腳。大飛右手往上一舉擋住攻勢,二人的氣正式相撞,血紅色的獸氣與白色的神力向拼。這回沒有試探,二人都竭盡全力,他們腳下的地板被二人踩得吱吱做響。

台下的人們聚精會神的看著台上的對決,連眼楮都不敢眨,生怕錯過細節。

「小孩兒我剛沒記清,你叫什麼名字?」穹高吃力的說,這時他發現大費身上的一個秘密。

「涂山……大費。」大費也吃不住勁了。

穹高一用力彈了出去,無力的半跪在地上。大費失去支撐倒在地上,不過很快他又爬起來。力量的對決結束了,下來是意志。

穹高擦了擦嘴角的血,向大費走去。大費身上的龍化消失了,變回了原本的他,對他而言,比賽應該已經結束了。

「你沒有力氣了,對一個小孩子而言已經夠精彩了,認輸吧。這絕不是懦弱而是另一種勇氣,有服輸的勇氣才有取得勝利的機會,更何況我不願對你再出手。」

大費沒有說話站起來恢復擬態,傷口處出現神奇的藍色火焰。

台下的辛萌看見火焰的一刻,使勁搖了搖禹。

「怎麼了,狐狸?」(禹)

「那是……」辛萌準備說時突然想起什麼,不說了。

「小孩沒有這個必要,一場小小的比賽而已,又不是生死相博。」穹高說。

「有這個必要,我還有個約定。」大費說,這時他被身上藍色火焰完全吞噬,傷口在這股神奇力量的包裹之下漸漸恢復。大費注意到身體的變化,他不知道這股突然涌現的力量是什麼,不過他知道這股力量屬于自己。

雖然傷口不再痛了,但大費身體已近極限。

他再一次向穹高沖去。

穹高向左一晃躲了過去,他將倆手向後一分準備攻擊時,大費用頭當胸就是一撞。

穹高反應慢了一拍,被對手擊飛出去重重的摔到台上,他胸口一熱嘴角流出了血。大費沒給他機會沖過去就是一個下踢腿,穹高看清馬上向右側一滾,躲了過去,地板被大費踩的粉碎。

穹高看見大費收腿這個機會猛的跳起,把手掌對天說:「轟鳴吧!落雷。」

他話音剛落,天空發出巨響降下一道閃電。

落雷剛要落下時,大費身上的藍色火焰將他包裹起來,雷並未傷到大費。

穹高吃驚的說:「你身上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大費看了看身旁的藍色火焰說:「不知道。」

穹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喘著氣說:「你身上稀奇古怪……的……的東西可真不少。」

大費再次發動攻勢,穹高正準備迎擊時,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大費身上的火焰消失了,他無力的摔在地上。

狀況之外的變局讓台下的人紛紛發出嘆息。

禹在下面大聲喊著兄弟的名字,要不是穗和辛萌抓的緊他早就跳上去了。

台上的穹高並未對失去力氣的大費出手,正當他準備給裁判說時,他看見大費站起來了,不過穹高看出這回和之前不一樣,大費不可能再戰。

「就到此為止吧。對你,對我,這場比賽都已經結束了。」穹高說。

大費說不出話只是搖頭,他將最後的氣聚在右臂化為紅色的龍爪,這將是他的最後一擊。

穹高無奈的搖了搖頭,往大費右臂扔了枚氣彈,不要說大費,他也已經快到極限。

也就在這時大費身上的氣全部散去無力的倒下,而這枚氣彈就快撞上了,穹高想收手可已來不及了。

——

——

賽場上黃光一閃,氣彈被打飛出去。

「是你。」穹高說。

「是我,你贏了。」禹說。

在氣彈塊擦到大費的時候,禹引爆王者之氣沖了上去,他前腳剛上去,穗也沖了上去。辛萌上去抱起大費,模了模他的額頭。

「你壞了規矩。」

禹忽然听見耳旁有人說話,轉眼之間四個金甲武士亮出武器檔在他和穹高面前,他們的眼神之中暗含殺意。

「你們是什麼?」一股無根之火在禹心中燃起。

為首的金甲武士說:「我們是誰?我們是天域穹高殿下的武士。」

禹一笑說:「那你們就知道我是誰,是誰給你們在我面前兵刃的權力!」

「你……」一個武士激動了,為首的武士攔住他並把武器收了,其他人看他收了也將刃歸鞘。

穗走到禹旁邊沖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要再和他們發生沖突了。禹沒有點頭。

一個武士把穹高扶到禹面前,穹高說:「你的小兄弟很不錯,我很期待與你一戰。」

「我也是。」禹說完看著他。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賽場之上的氣氛十分壓抑。

這時主持比賽的東夷副伯東郊台,跳到兩撥人近前說:「比賽結束,凌物穹高勝。明天最後的比賽是夏禹與凌物穹高,你們雙方先下去休息吧。」

——

——

賽後台問東伯:「師父,你看見當時大費身上出現的藍色火焰嗎?那絕不是龍化所具有的變化。」

東伯模了模胡子說:「的確,那力量不屬于龍化,而是一種比王者之氣更稀有的東西,即便是我也僅僅見過三個人擁有那股力量。」

「那到底是什麼?」

「別問了,孩子,那是一個不可說的東西。」

東伯說完起身走了。

夏老把帛書遞給台後也走了。

台拿起帛書看見了兩個字。

南華

這倆個字把台嚇得不輕,他心想:這件事不敢再問,真的問下去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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