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打開之後,里面赫然就是當前大唐最強大的武器——炸藥。
「這就是炸藥嗎?」
薛延陀間諜和吐蕃間諜兩人面面相覷。
皆是顫抖著手想要取來檢查一番。
就是這樣東西,讓他們兩國都不敢對大唐放肆。
「不錯,這就是炸藥,我們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偷來的。」
「不過很不好意思,炸藥的威力巨大驚人,不可能讓你們測試的。」
管家笑吟吟開口,並阻止薛延陀和吐蕃的間諜的手。
錢都還沒有看到,怎麼可能把東西讓給他們的?
「呵呵,這是五萬黃金,你清點一下。」
薛延陀使者將自己身邊的一個大箱子翻開。
同樣的,吐蕃間諜也是將自己旁邊的一個大箱子翻開。
一瞬間,破爛的茅草屋仿佛就被金黃色鋪滿一樣,入目就是黃金。
「嘶十萬黃金?」
管家和兩個僕人看著兩箱黃金,眼珠子頓時就凸了出來。
長這麼大,他們都沒有見過那麼多錢。
一塊塊長長的黃金,都夠他們過一輩子。
有那麼一瞬間,管家三人都有種想要將黃金佔為己有的想法。
「炸藥給我們吧。」
薛延陀間諜和吐蕃間諜異口同聲說道。
整整說了三聲,拿著炸藥的兩個僕人才回過神來。
兩人眼楮離不開箱子的黃金,但腳步還是向兩位間諜走去。
待兩名間諜接過炸藥後,相視一眼,幾乎同一時間右手伸出,抓住僕人的脖子,狠狠一用力,將他們送進地獄。
「你你你們想要干什麼?」
管家回過神來,驚慌顫抖後退。
指著兩個間諜的手都顫抖起來,死亡仿佛向他靠攏。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若是炸藥是假的,我們不會放過他的,也會向大唐皇帝告發。」
薛延陀間諜沉聲開口。
冷哼一聲後,第一個離開這座茅草屋,快速消失在難民窟當中。
吐蕃間諜同樣發出警告,隨後也離開茅草屋,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吐蕃國,進行炸藥研究。
管家倒在地上,看著已經死掉的兩個僕人,後背冷汗直流。
但很快的,他目光就被眼前的兩箱黃金吸引住。
十萬黃金直接掩蓋他對死亡的恐懼。
若是十萬黃金歸自己所有,那自己這輩子將會如何的風光啊?
吐蕃國內。
松贊干布等朝中個別肱骨大臣皆圍著一個黑溜溜的東西,全然不明白這麼小的東西,為什麼能夠擁有驚天動地的力量?
「這就是大唐的炸藥嗎?」
松贊干布蹙眉,語氣帶著濃濃的難以置信。
這麼小的東西,真是大唐毀掉吐谷渾的炸藥不成?
他很想親自試試到底是不是炸藥,但眼前這個東西卻只有一個。
一旦實驗了,就沒有實驗體用來測試了。
「干布,這是從大唐經過千辛萬苦帶回來的,損失了我們好幾個間諜,應該不會假的吧?」
其中一位大臣帶著不確定的語氣說道。
此人是吐蕃間諜潛伏大唐的負責人,是松贊干布的情報頭頭。
一般來說,這樣的大人物做事都會相當有分寸,也十分有把握的。
但面對眼前的這個圓長形的物體,他卻不敢保證這個一定是大唐的炸藥。
主要是他不敢確定賣家給的到底是不是真貨?
畢竟雙方之間的交易也是經過第三方聯系的,不存在彼此之間的信任。
「應該?」
「諾哈達,你是干布的情報首腦,每一個情報都關乎帝國的穩定,你竟然說應該?」
一名老者冷聲說道。
此人也是吐蕃的高層,與諾哈達是政治上的對手。
而諾哈達正是剛才說話,松贊干布的情報首腦。
「這事的確是我這邊掌控不到位,但也不輪不到你來說我。」
「是賣家本身就不具備信任可言,而不是我情報以及存貨送回國內的問題。」
諾哈達也是冷笑連連。
此事雖然是他負責的,但提供賣家信息的卻是干布給他的。
故而不知情的人誰都可以說他,但鍋不可能是他背的。
雖然不方便告訴在場的大臣,但是提醒松贊干布這事不關自己的事還是要的。
果然。
那譏諷諾哈達的老者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被松贊干布喝止了。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
「這個炸藥我們先不管它到底是真是假,現在要做的就是全然當作它是真的,我們要舉全國之力將他反研究出來。」
「要快,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它研究出來,記住,這關乎我們吐蕃的命運。」
松贊干布沉聲說道。
沒辦法了,現在只能將眼前的這個東西當作是真的,還要以最快的速度研究出來才行。
要不然,被大唐那邊發現了,吐蕃估計會被針對。
而且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大唐出兵西域三十六國的回歸後,很有可能會聯合現在在吐蕃國內的大唐軍隊進攻吐蕃。
若是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吐蕃還沒有炸藥的話,估計等待他們的局面會非常的慘。
「干布英明!」
群臣連連行禮,向松贊干布表示肯定。
松贊干布在眾臣的心中威嚴很盛,他拍板一般很少人反對的,
而且現在的吐蕃真的到了那種很急迫的地步,得死馬當作活馬醫。
「行了,快些帶著這個炸藥下去,快些將屬于我們吐蕃的炸藥研究出來。」
松贊干布擺擺手,沉聲說道。
他讓大臣們都下去,自己也是返回書房批改公文,同時還發布一系列的綠色通道給相關部門研究炸藥。
當然,知道炸藥的那些大臣都是少數的,僅僅是吐蕃的最高層那部分,忠心都是能得到信任的。
也就是說,這次談話僅僅被少數人知道,所謂的綠色通道也是個別有關部門才知道的
另一邊。
薛延陀也同樣偷回了炸藥。
但是相對于吐蕃的君臣和諧來說,薛延陀國王卻有大大的不同。
自從大唐的分封制在薛延陀土地上頒布之後,薛延陀的政治風向發生了大大的變化。
原本所有的大臣都是忠于國王的,最差也是個別和幾位王子走近而已。
但是現在,那些忠心薛延陀國王的大臣的態度發生了變化,似乎若有若無的靠近幾位王子,投靠他們也有不少。
國家土地還沒有正式分裂,但大臣們卻逐漸開始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