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最大的懲罰

至于進來的李淵哪里知道,此時李愔正算講他。

他進入其中之時,卻是看到了大家用著一副好奇的表情看著他。

「那個……」

不等他叫出聲來。

李愔先是說︰「爺爺,這麼晚了,可是有急事?」

這麼一說,讓李淵十分想說出自己的事。

但是看了看四周的人後,便再不敢說。

因為還有幾個女的存在,特別是美妙無比的紀如雪也在。

以及程處弼、房遺愛、朱山、袁天罡,還有薛仁貴五人也在場。

這里的每一個人,他都不想讓他們知道他自己有毛病。

特別是男人那方面的毛病,更不想讓大家知道。

因為但凡是一個人知道,搞不定整個長安城內都會流傳關于他的一切。

他這一張老臉怕是掛不住了。

所以,他直接與李愔道︰「是有事,只不過這事我得和你一人說!可不可以讓大家都先回避一下?」

大家納悶了,還有什麼事,要與李愔一人講?

李愔不由得搖搖頭道︰「你們都出去吧!」

這老人家可真是事多啊。

隨後,紀如雪、程處弼他們便先出去了。

整個房間內,只有三人存在。

薛仁貴算在其中。

「他也出去!」

李淵指著薛仁貴道。

「他不行,他得呆在這里!」

李愔十分沒有安全感覺,一旦薛仁貴不在的時候,他總覺得有些人會對他不利。

這是他的堅持。

「可是……」

「放心,薛仁貴的口風嚴得很,什麼都不會說出去!」

之前,李世民讓程咬金來招募薛仁貴,他都沒有答應。

對于薛仁貴,李愔是十分重用,甚至于要將他母親接來長安城中住下。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特別穩定。

不過也是快了。

對薛仁貴,他也是沒有任何的小氣,銀子是幾百幾千的給,只要他需要,就算拿走一萬兩都可以。

消費方面更是沒有任何的限制。

但薛仁貴卻是沒有太過于貪心,他只取自己需要的。

不會多拿一文錢!

「可是……」

李淵有些不好意思了。

「爺爺,你有話便說,別吞吞吐吐的!如果沒什麼事,那我便要去忙其他的了!」

李愔表示道。

他可沒有時間陪李淵在這里像個娘們一樣。

同時好奇,這個老人怎麼回事?

「那個……」

李愔受不了。

直接搜索了起來,當時間節點到達之後的幾天時。

李愔直接笑出聲,原來是那碼事。

這一笑,讓李淵整個人納悶不已。

這事有什麼好笑的?

為什麼是這樣的?

「愔兒,你這是笑什麼?」

李淵問道。

「我知道你怎麼了!」

「嗯?怎麼呢?」

李淵的老臉隨後一紅,同時也不明白李愔是否知道。

難道是被看出來了嗎?

他比孫思邈更加厲害?

「爺爺這是腎虛是吧?您最近是否腰膝酸軟,自汗,乏力,小便頻數,還有四肢發涼!特別是對于那方面的事,更是力不從心!?」

這話一出,李淵的臉刷的一下,直接紅到了脖子根處。

癥狀與自己之前描述的一模一樣。

這好像扒光自己的衣服,讓其站在人群中,受人指指點點一般。

但李淵總歸是臉皮厚的。

強壓著尷尬。

「你怎麼知道?」

他問道。

「我看你臉色不對,有發黑跡象,便猜的。」

李愔這麼說道,其實是搜到的,但不能這麼說,這些古人怎麼可能明白什麼是網絡搜索?

他先得到結果,再配以表現,隨意說出癥狀來,簡直是易如反掌。

听得李淵是一愣一愣的。

「確實是有此事!」

在他心中,早就對于孫思邈信服了。

要知道,孫思邈還要讓自己說是什麼事,而李愔直接猜出是怎麼樣的情況,連脈都不必把了。

這種能力,孫思邈都沒有的,怪不得讓自己來找李愔,此行有希望治好自己的不足了!

「然後,您過來是要干什麼?」

「我听說你有方子可以治?所以,想過來踫踫運氣!」

李淵這麼說道。

還別說,他算是問對人了。

李愔可是有著萬千方子,只要他肯,他都可以拿出來。

在西藥沒有流行的古代,中藥肩負起了整個華夏民間的衛生重任。

「有是有!」

李淵大喜。

「真的有?那太好了!方子給我,我去抓藥!」

他就是一個急性子。

踫上事,就要解決。

就像是他大晚上的來找李愔一般。

「不過!」

李愔話鋒一轉。

「不過什麼?」

「不過這個方子不能白得!」

這話一出,讓李淵震驚到了。

「孩子,寡人可沒有錢!你想從我這里取得錢,那是沒有的。唯一值錢的,可能是宮中妃子了,不然婢女也可以,你便說要多少?我讓人給你送來!」

什麼人說什麼話,李淵醉生夢死,以女人為樂,心中想的全是女人,女人對他而言,就是值錢的貨。

「誰要您的錢!也不要女人!」

「那你要什麼?」

「我要爺爺為我做一件事!」

李愔這麼說道。

李淵納悶。

那是什麼事?為什麼偏偏要他做?

「什麼事?先說說看。」

「這件事很簡單,只要你答應,那方子我便寫給你。」

「你小子懂得挾持人啦?」

「爺爺,這是代價,這世間沒有免費的午餐不是?」

李愔說得沒有錯。

他可不是慈善家,不可能什麼事都不收回報。

而且只是讓李淵代替自己去做一件事。

這一件事,十分的容易,特別是對于李淵來說。

「好,我答應你!那方子呢?」

「你不先問問要做什麼?就這麼匆忙決定?」

李愔笑問。

這個老人家可真是心急啊。

做事急匆匆,就像那事一件,急匆匆就完事了。

他不去問做什麼,卻是問方子是什麼,看來是真的著急了。

放著美女在自己眼前,卻是不能人事,那無疑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懲罰。

相比于事情,他更加在意李愔給的方子是什麼。

「也對,要做什麼?如果太難的話,我可能得考慮一下。那到底是什麼事?」

這事怕是不會讓他考慮了。

因為他一定會做的,除非他不要治療的方子!

李愔開口說出了事,李淵這才沒有那麼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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