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盛唐集團外停著幾輛馬車。
上面裝的是大量的銀子。
接著便是程咬金出現了。
集團內的人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一定是之前的那八人被程咬金帶走之後,而有人來贖他們了。
所以,程咬金拿著銀子來了。
「子立先生可在?」
程咬金一來便問道。
「子立先生在後院中,還沒有起來!你在這里等等好嗎?」
朱山迎了上去。
「還沒有起來啊,那最好了。」
朱山不解。
為什麼沒有起來反而是最好呢?
程咬金這麼一說,他也沒多問什麼。
畢竟程咬金是為熟客了。
「程大將軍,我這里還有事,便不招待您呢,您自便!」
「等等,回來!」
「還有什麼事?」
「問你個事!」
「什麼事?」
「薛仁貴可在?」
朱山不解,要知道之前,他與薛仁貴之間有些小小的矛盾。
今天怎麼就找上了薛仁貴?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
于是,他有意的多問了一句。
「程大將軍為何尋薛仁貴?是要干什麼?」
「喔?是有事想和他了解一下,可否讓他出來見我一面?」
原來,程咬金還害怕李愔起來了,那樣就不好與薛仁貴單獨會面說話。
李愔他沒有起來正好。
不然的話,薛仁貴一直跟著李愔,他找不到好機會與薛仁貴說起李世民的要求啊。
「這個,好吧,您等一下!」
朱山這便下去請薛仁貴了。
片刻之後,薛仁貴出來了。
一來便問︰「程大將軍,早啊!這麼早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早啊,薛仁貴!昨天睡得可好?」
程咬金顧左右而言他,如此行為,讓人費解。
薛仁貴納悶了,這家伙要干什麼?
為什麼問昨天睡得可好?
他是天天睡得很好。
是沒話可聊了嗎?
「還好,怎麼了?程大將軍有何指教?」
「其實沒什麼啦,只是問問,對了,薛仁貴可否借一步說話?」
「這里不能說話嗎?」
薛仁貴不解。
這貨到底要干什麼?
還借一步說話。
「這里人多,不好講。」
薛仁貴更加納悶了。
平日里,他與程咬金之間可沒有什麼特別的交集,今天是怎麼呢?
「喔?程大將軍您這是怎麼呢?」
「薛仁貴,俺就和你說句話,不會耽擱你太長時間,你怎麼這麼墨跡?」
程咬金不爽了。
因為薛仁貴太過于小心了。
這話一出,薛仁貴沒有回應。
倒是程咬金等不及了。
「走吧走吧,就幾句話!」
說完後推著薛仁貴到了庭院里的一處亭子內。
完後又說︰「就這里吧,這里沒什麼人。」
程咬金看了看四周,才慢慢的說道︰「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想給你一條明路,看你肯不肯走?」
「明路?是什麼明路?我走的不是明路嗎?」
「這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問你,願意不願意入宮中,成為陛下貼身護衛?」
程咬金的話讓薛仁貴徹底的震驚了。
「程大將軍,您這是?」
「有人看中你了,托我讓你入宮,享受榮華富貴!」
「榮華富貴?在子立先生這里不就是嗎?」
薛仁貴反問。
「這里哪里算是,雖然有財富,但權力卻是少有,當個官多好啊!」
「可是我看您似乎過得不開心,一直受制于他人。而且錢賺的也不如子立先生,過得更不如子立先生。」
薛仁貴卻道。
程咬金尷尬了,扎心了。
這一段時間,他過得確實不好。
他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國公啊,過得卻是這麼的差。
所以,他的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還有,我早就發過誓,定要追隨于子立先生,現在就算是當今聖上讓我入宮,我也不會答應!就算是千軍萬馬來請,我的信念也不會轉變!」
程咬金十分想說就是聖上讓你進去的。
但話還沒說出口,卻被打斷了。
是李愔的聲音。
「好你個程咬金,你竟然敢來我這里挖牆角!你膽子不小啊!」
程咬金一轉頭,只見李愔正緊緊的盯著他看。
看這樣子,似乎已經在那里站了好久。
他們的話被他听著了。
李愔也是慶幸,薛仁貴的忠誠那是無可厚非的。
從薛仁貴出來的時候,薛仁貴就告訴了他。
而他發覺程咬金今天不對,于是便跟了出來。
沒想到程咬金竟然敢挖牆角。
而且還是為了李世民而為。
「子立先生,這是誤會誤會!我此次是來送銀子的,八萬兩就在門外!沒啥事,我先走了!」
說罷就要離開。
李愔沒有想到,李世民還是十分舍得花錢。
當然,他也不想將事情擴大。
所以寧願花錢來解決問題。
「等等!你給我等等!」
李愔叫住了程咬金。
「子立先生,真沒事!我還有事要走了!」
「是他讓你來的嗎?」
「誰?哪個他?」
「別裝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還真敢想,我的人也敢挖,如果能讓他挖走的話,我就不信!」
李愔如此說道。
沒有錯,薛仁貴可忠誠呢。
李世民想挖,那是不可能的事。
「那個,真沒有!」
「還裝嗎?」
接著李愔湊到程咬金耳朵上說︰「昨天他睡得可好?你帶他去了天牢嗎?」
這一問,程咬金震驚了。
這麼說李愔早就知道李世民的身份。
「你欺我啊!子立先生!」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坑了。
為什麼不早些告訴他,還讓他跪了好久。
以至于最後還答應了李世民要招募薛仁貴。
李愔沒有回應。
而是接著說︰「回去告訴他,便說我的人,他得不到的。」
程咬金哪里敢說這些啊。
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
更加不敢說,李愔早就認出了李世民。
因為那樣的話,對于大家都不好。
所以,苦水只好往月復中吞了。
「那個,子立先生,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程咬金話一說完,直接要離開了。
可是到了門口時,便是定在那里,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李愔跟著也出去了,當他看到眼前的情況時,卻是笑了。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