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五個西瓜才多少錢?
相比于其他賞,段綸更想要其他的,比如錢,比如其他的,但不是西瓜。
因為現在盛唐集團在賣的西瓜,已經是絕大部分人都買起得了。
李世民竟然用它來賞自己,這點上, 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段綸的表現有些遲鈍,讓李世民看了很不爽。
看著他似乎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怎麼?朕的賞賜不好嗎?」
「不不不,陛下,如此賞賜太重了,臣受不起!那西瓜還是給妃子與皇子公主們吃吧!」
段綸連忙說道。
李世民更不開心了。
「朕都說了,這是賞賜。你這是要抗旨嗎?」
如此強加于人的陣勢, 讓人非常不爽!可誰讓他是皇帝?!
于是段綸連忙說︰「不不不,臣遵旨!」
看樣子, 這得接下了。有總比沒有要好啊!
李世民心滿意足的說︰「很好,朕十分欣慰!」
段綸月復議,這個李世民可真會做人啊。
還是說他根本不知道現在的西瓜已經不是很貴了。以為這些西瓜還是一個難求?時間都過了這麼久應該不會不知道啊!
如果知道的話,那就太打發人了。自己這麼努力。只值幾個西瓜?換做誰也不爽!
並且,這些西瓜不能永久保存,不及時吃的話,會壞掉……
話雖然這麼說,但他可不敢講出來,生怕李世民听了不爽,而讓自己深處于危險之中。
所以,他只能拿著五個西瓜離開皇宮。
「陛下,若無其他事,那臣先告退!」
「準,你得好好造出那計算器知道嗎?產量要越多越好!」
「是!陛下!」
段綸這才轉身離開了皇宮。
而整個皇宮之中,僅有戴冑與李世民二人在。
戴冑將剛才的事都看眼中,此時,他只有感嘆之外,沒有其他的情緒。更加不敢說話, 生怕那些西瓜落在自己這里。
「戴冑, 你不一起走?」李世民突然問道。
這個工具人,剛才驗證完了之後,是要離開了。
可是他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所以,李世民才會這麼問。
「陛下,臣有一事要報!」
「喔?什麼事?」李世民顯得是心情舒暢。他以為他給人很大的恩惠。又為朝廷省了不少錢。
問問題也顯得格外的活躍。
「關于最近從天竺來的商隊的事!」
關于天竺人,李世民也沒有什麼特別想听的。感覺這些人來長安也是十分正常的事,這是民間的貿易,對稅收幫助很大,他希望更多的外邦人能夠來大唐交易!
所以。他只是隨意問了一句。
「他們怎麼了?」
「他們運了大量的黃金入了長安城!」
「大量黃金?他們要換什麼?」
李世民猛得起了身。
這些可是錢啊。
大量的黃金,那是多少?他們目的是什麼?
「是的!大量的!」
「有多少?可曾計算過?」
「不計其數!」
戴冑這麼說道,這也是有他的道理存在的。
因為無法計算它們的數量。
畢竟他們不可能上前攔截住對方,而清點別人的財產。
大唐人做不出這樣的事。那樣的話以後誰敢在和他們做生意!
「不計其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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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有些震驚了。
用到不計其數這個詞語!
這得有多少黃金啊。
隨後又問︰
「那黃金他們帶到長安來是要干什麼的?」
「似乎是與盛唐集團做生意的!」
關于這些人來長安的事,是公開的秘密。
「和盛唐集團做生意?他們需要用到這麼多的黃金?那麼他們買的時候很多?」
李世民不解得很。
這和李愔做生意,哪里要得了這麼多的黃金?更多的是置換一些李愔需要的東西,那些才是集團想要的,就像是藥材一類的東西!
「這個臣估計是之前那些留學生留下的學費吧。」
「什麼學費需要這麼多錢?」
「據臣所知,六皇子給天竺人喊了一個高價, 每一個留學生需要的錢十分之多!不然不教!」
「喔?若是這樣, 那小子干得不錯啊!」
李世民頗為贊賞的道。如此區別對待, 讓很爽快!
是啊, 李愔干得確實是不錯。
其實不然,這些錢是那些電話的費用。
當然,這事盛唐集團是不會讓李世民知道的,他一知道,非得掀了天不可。
「這小子,倒也是十分懂得操作這樣的事。這樣也好,最好是將天竺人的錢全部收為自己所用。只要能入盛唐集團的口袋之中,那麼等同于是入了長安,入了大唐的口袋!」
他還有一半的話沒說出來,其實是入了自己朝廷的口袋。
畢竟朝廷也是收稅收的。
那錢到頭來還是要落入李世民的口袋之中。
「陛下能這麼想,臣就放心了!」
戴冑這麼說道。
李世民听出了這其中的意思不大對。
「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臣是擔心陛下又誤會了六皇子!又去為難他了!」
「戴冑啊戴冑,朕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朕會為難他?他不要為難朕,那就是好的。」
「是,陛下所言極是!」
「還有什麼事嗎?」
「似乎沒有了!」
「沒有,就下去吧!」
李世民走到了窗前,戴冑點頭稱是,正要離開之時。
卻又被叫住了。
「等等」
「陛下還有事?」
「關于永生藥一事,現在你那里可曾從盛唐集團得到一些切確的消息?」
戴冑苦笑道︰「陛下太抬舉臣了,臣的情報哪有您的全啊!」
他這麼說道。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你與那姓蘇的兩人的關系就不錯,他有沒有透露出一點事情給你?」
「陛下,這個真沒有!而且六皇子說了,一切進度,將會在報紙上體現,陛下只要耐心等待就是!」
「朕就是沒有看到報紙上有報!否則怎麼會去問你?」
李世民有些怒了。
隨後,道︰「好了,沒你的事,你下去吧。」
本來大好的心情又變差了一點。
戴冑如釋重負,連忙離開皇宮。
再不離開的話,怕李世民又要說七說八了。
而當他離開之後,李世民一個晚上沒有睡。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在唐樓之中,李愔卻是正在接待著來自于天竺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