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中原之東風雲(七)

作者︰凰棲梧桐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落葉細說愁,從容得自由;孤旅勒天涯,何妨命重頭?

月三蓉自從,君義奧、月滄海相爭開始,淡漠的事不關己,更如路人。

上萬年來即為滄桑樓主導局勢,面臨爭吵,無非為荒蕪早就算計好的不是嗎?

世間有一種力量,可以在不知不覺時,改變心里的念想、主導、堅持、立場。

潛移默化的時過境遷,兄長為滄桑樓的挽商君;同骷傲龍才為主導中原武林者。

也許叔父是對的,堅持與土崩瓦解,幾經往來已成風雨,得非所願,願非所得。

霜沁的人眸中漣漪微露,相隨同骷傲龍的起落,相爭全當生外事。

八風不動,眉頭不抬;憑得爭吵涌,半點不入心。

一隱談笑兩語間,滄桑變後化迷惘,誰人忘,自是迷途知返間。

血與淚,痛和傷,感帶情;生死茫茫勇氣一念,然知否,日居月諸的流淌。

澸海瞬間化千翻浪,剎那忘卻故人難相伴。勿醒變蒼顏,絕了舊時念。

萬年寒冰的眸光未散,卻發現不對敵,思想的神,越發的去很遠,千山萬水難追逐。

胸中一抹念,拽住黑色的衣袂,君去哪、卿相伴。

君義奧縱使永結同心,又哪里知曉,人所念呢?基于在同骷高台,都不管事兒。

江湖武林詭譎萬分,即出了問題,解決則可;唯有一念,誰也不得帶走冰凰雪女。

猶感外甥狗的吵鬧,手分出靈元,劃開了屏障。

朱川流滾進來了。他促狹一笑道︰「你那麼急趕去投胎麼,誰死了需要你叫喪?」

小金豬機靈的很,猶感在場的面色不怎麼好,唯獨兩看不清深淺,如實相告近況。

末了拽住滄海遺珠的衣袖,連拉帶拽,往西廂的頭上去了說︰

「我剛才出來有感小叔氣息不穩,為此去關心,他與小嬸娘似受控制,情況糟糕。」

「呵呵」君大公子離開前說︰「稽兄玄離留下休息,你們去做什麼呢?」

稽天涯挑眉,坐下道︰「滾你的,要去趕緊去,再敢打架不帶上老子跟你急。」

交代數語,君義奧、月三蓉在前,紫寧雨要走的,被月滄海留下獨自跟上去關心三弟。

一行四人往前走;月滄海幾次要與,自家小妹交流;奈何兩道影,打從開始沒分離。

朱川流活絡不少︰「月姑娘挽商君是不是鬧了不愉快?難道還有說不開的結?」

一語出,君義奧的伴君簫,往外甥狗的腦袋砸去,追著打,間接的讓兩兄妹對談。

西廂的距離並不長;廂房相隔的也很短,幾乎數腳就能過去。

月滄海見小妹不再往前,攔下道︰「小蓉,我們往外走走吧?」

月三蓉回眸,從遙遠的星空,流露一絲哀愁。

一個在天堂,一個在人間;人間仰望天堂;天堂照耀人間。縱使有心,卻相隔甚遠。

挽商君心痛,低嘆了聲,扶著瘦骨嶙峋的姑娘往外去說︰「你有何看法?」

滄桑樓的玉白菜悶悶的,沉冷又木訥的,一步一步跟著走,沒搭理。

黜鱗宮的毀滅,到底還有江湖百家,修為高強者,利用靈元將碎石、坑窪之地填平。

沒有過往的風光霽月,馮鶯納了,朱族的荒蕪後,空氣頗清晰,更兼秋雨洗愁。

玄門世家有淨化尸體、荒戰士的法子;派去月族特訓的,門生更是專門應對荒戰士的。

荒蕪不再肆虐,很快走上正軌。只是應對,後院升起高聳入雲的石山。

門生、弟子不知應該怎麼辦;留下的江湖百家有許多,很快讓開來,在旁邊下榻安身。

傷亡壓在一地,荒蕪有效的控制了;則為朱族的運轉,大事還須等待,小事隗呼嘯處理。

宮主昏睡,不舍族地,只得先行走過艱難的時光。

月滄海兄妹從西廂往外走來時,黜鱗宮恢復正軌,大致安定下來。

顧贖、隗呼嘯見兩兄妹已出現,迫不及待的稟告近況。

「先按下吧。」月滄海溫潤的拂袖,對他倆說︰「夏公子去了救三弟,你們呆會可見面。」

隗呼嘯的眼略動︰「挽商君,實不相瞞,我來正是為了宮主頻危的事。」

「有勞了,你們先去待命吧,待醒後我會前來關心。」朱族的令牌遞還說︰

「告訴三弟,宮主的令牌,我先歸還,我與小蓉往外走走,一會倒回來。」

「這」隗呼嘯不敢接︰「挽商君,宮主把令牌給了您,還是您親自還給他吧?」

「無妨都一樣;三弟沒令牌無法約束江湖百家及,下達各命令,危難的時光不拘小節。」

顧贖見兩還推辭,接下說︰「挽商君,夏公子不就是上萬年來的」有感兩兄妹不自在。

收好令牌又問︰「您可以跟我們說一句實話麼,他到底是誰又何至與使您都得誠服?」

嗯?月滄海笑的秀氣,念起君義奧的桀驁不訓,人前並沒有收斂、回頭,笑未回答。

「你們先離開吧。」月三蓉清冷道︰「我與兄長走走。」當先拽著頭也不回走了。

哈,月滄海搖搖頭,放任姑娘,留下顧贖、隗呼嘯在後面目送。兩來巨人的面前。

同時抬頭仰望高入雲端的巨人面相。

流淚的傷口不會痛,會痛的疤痕不流血。心里知道了會痛,流的是淚,又怎麼可能流血?

忘來已是幾千載,猶是今晨夢里時;上萬年的春秋,不過風雨兼程的替換。

走過了的繁華,又要如何去衡量呢?人一身氤氳,落花兼幽柔,抬眸星雪落。

月滄海見到笨小妹,在君義奧的身邊,什麼都不顯露。來外頭還能獨自傷懷獨自悲。

很想撬開頭殼來,看里面裝的是什麼。

明明很在意,還無所謂,將來肯定會被世浪打壓的體無完膚。

唉,原以為君義奧回來,小妹的幸福能交手,待兜轉一圈子下來,都不知是恨是惱了。

「小蓉」

「兄長,听叔父的吧,別與他爭了。」

「你又何苦為難?」

「我不苦,若無力為繼,則莫往江湖走動,藏好來別再被荒蕪找到了。」

月滄海眉眼略動,天打五雷轟,快速的把悶葫蘆往身邊來,待見到傾國傾城的容顏。

閃出的非為解月兌,而為孤寂、孤單與奢求一份地老天荒、情意綿綿,卻拿現實鞭時。

他突然就感覺為造孽,好好的一場緣,怎會弄得一身煙雨覆了天下?

用力把弱不經風的,滄桑樓玉白菜抱住道︰「你要做什麼可不可以先告訴為兄知曉?」

月三蓉在肩頭靠著,千秋功名,一世葬你,玲瓏社稷,可笑紅顏淚。

萬年怨,百世債,萬年愛恨情愁百世賴;

滄海劫,桑田難,滄海哀樂喜怒桑田變。

水有清時,夢有醒時;只是在來臨時,越來越害怕,轉手成空談,覆手為消煙。

世間事,最是害怕什麼來什麼;人若嬌花吹夢拂,昨天越多,明天注定越少。

「兄長,其實您知曉朱族有問題,也相信了又何苦還堅持呢?」

月滄海苦笑,能瞞得過所有人的,卻騙不過玲瓏剔透的小妹。能說只願滄桑樓的玉白菜安心,不管付出什麼,都願意承擔麼?面對什麼都看清楚的月族呆瓜。

突然之間,不願再繼續下去,世間愛恨情仇何其廣?憑什麼不願放開自家的姑娘?

「你不也是明明答應過為兄,凡事不隱瞞,還要獨自承擔了?」

悶悶的說︰「我沒有。」

「還狡辯。」月滄海在人頭殼一敲道︰「你都七情上臉了,冷漠的像塊冰,還想怎樣?」

「是您的劫難,又何苦不順勢退呢?」

「我會退,可我走了你又該怎麼辦?滄桑樓的運轉我可以只顧內不顧外,小蓉告訴我」

「隨緣吧。」人低低的道︰「至少我不願看著您真與他對著來,何苦堅持錯誤的決定?」

月滄海沉聲一嘆說︰「我只恐中原之東,為牛刀小試,荒族還會有大動作。」

月三蓉淡然說︰「已經在動了,雷霆山的相思十負之注,會隨朱族風波結束而開啟。」

嗯?月滄海想起一個問題道︰「所指為何,荒蕪無法動石山,還會前來?」

哈,人輕聲一笑說︰「我與君都覺得,再一波才為荒蕪的底牌,他不會輕易言退。」

「怎麼可能?縱使前來無法越過同骷道運與時間帝運,搬不走石山,又有什麼辦法?」

荒蕪通常為得不到,寧願毀滅的典型。從初始毀滅同骷高台。

再到妖族的立場,選擇的面前,見縫插針;準備不足可以退,退後再來為底牌。

人微走神,竟不知荒神再一回,所布的局,到底會放在何方了。

兩兄妹交談了許多,無厘頭;時光為纏繞在蔓藤上面的花與枝葉。擰成一打繩,分不清。

待到外面走了圈,月滄海不再執著,要怎麼保全朱族及三弟。

月三蓉對愛人、兄長不糾結時。連昧回歸西廂。君義奧為朱白涉、余元萍化散荒蕪。

馮鶯不願他受荒蕪的沾染,力所能及時,當先往前沖,以身納荒元成珠。

一粒、三粒,又是五粒千年功力的荒元珠交到君義奧的手中。

紅衣姑娘透支過度,差點昏潰,才使朱白涉、余元萍的荒蕪消去。

君義奧及江湖百家,圍在周遭的動容。

余元萍到底有多少的荒蕪在身呢?受了重創,更兼被荒族之首附體,並沒那麼快醒。

朱白涉受余輝致命的打擊,有馮鶯及君義奧全力施法救治,很快恢復了意識︰「呃」

月滄海扶起來︰「三弟還好嗎?」宮主令牌交還說︰「最近事多先把信物收好。」

「二哥?」朱白涉首先看余元萍還有口氣,恢復正常動容道︰「她不是有意的。」

月滄海眼微動,接過茶水近身照顧說︰「你已醒來莫多顧三弟妹的事」

「莫非朱族生了變故,二哥發生何事先告訴我,過去多久了,荒蕪之主走了沒?」

「詳情如此。」長話短說,所知相告,語有保留自當省略︰「江湖百家的資源是個問題。」

朱白涉似天真、似無邪的目光,微松了口氣說︰「原來如此;二哥不必擔心讓我來解決。」

君義奧一手攬佳人,另只手拾起下頜,目光似沉似凝,調笑問︰「莫非你有辦法?」

他一飲而盡杯中的茶,笑回答︰「我為朱族的族長,還有威信,不如先遣散,待下次召開朝暮會再分派,也能先頂過去。當了上萬年的百家之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能過來的。」

月滄海挑眉;君義奧嘲諷;月三蓉冷然。

隗呼嘯從旁說︰「宮主,恐怕困難許多,石山矗立于族內,朱族需要重建,資源毀于一旦啊?」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