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不歿歲月流,北邙有佳人隕;傾國傾城入土散,巫山難覓蹤影。
灰妖貂的廣場,散發熊熊打斗的烈焰濤天。遁帝雙妻從三千神族之首位,關心戰局。
晚風吹拂靈光散,做了四海寥光。
時間琉璃境的太子位不穩定,遁帝、太子天地祭後,一心找尋帝妻、娘親玲瓏祈祀。
葉屠找到機會與空檔,反遁帝位,推翻太子,立二子為爭奪的源頭。
古今兩三事,正邪分,梟雄叱詫涌,道荒爭。
月三蓉心境的三色靈元、願力化散。玲瓏祈祀、繞芷柔紅元神堆疊。
兩道絕代榮寵、盛世佳人的身影降臨。
一者身穿梅花點綴的黑裳,傲骨猶存,絕代美人絕對矛盾、對立。
細眉吻落桃花色,點滴清幽並現氤氳光;一身干爽之余,神蘊並立。
早年的繁華成流殤,時間的消磨,使矛盾對立的影子,越發的驚艷三千曦光。
零飄萍、九天舞伴身、與遁帝平起平坐的帝妃,凡事能算到先機。
天地翩躚無蹤跡;天昏地暗徹月眠;動轉乾坤滄桑瞬;鬼神莫傾星辰隨;造化死生莫問蹤。
另者芙蓉暖裳,有清淺出水的柔弱,更有並立絕世,嬌柔可人秀外慧中。
齊流海猶如初現世的柔美、嬌艷。平時並不怎麼理事的,落到了紅塵染身。
伴在絕世美人的身側,兩若從亙古走來的絕代嬌花。
更為相互扶持過來的滄桑永恆,一瞬間綻放的華光,閃耀了星光璀璨。
絕美人、柔美人臨妖界,戰斗正勇的雙方火熱漸消,暗咽了口氣。
「祀兒,芷柔?」月三蓉含笑道︰「你們?」
祈祀兒打趣道︰「怎麼,我們前來為了斷時間宮的恩怨」捏人小巧玲瓏的鼻尖輕點︰
「你還當我與芷柔可護航同骷天界呢?沒得情幽的許可,可沒心力管你天界的事呦?」
人抓過手,與繞芷柔相對一笑道︰「哈,你們能來我很高興。」
繞芷柔好笑道︰「且不論舊事了,蓉蓉,同骷天界會派人前來嗎?」
嗯?月三蓉眉目微轉道︰「君擔心荒神為中原帶來麻煩,他不動,我方不會派人手前來。」
荒蕪的分身來了妖界,並不代表,中原沒有眼線。
傲帝、商妃、朱雀境主通從中原趕來。
荒蕪之主只出了自己,若讓正道前來妖界。
只恐他要搞破壞,畢竟中原的派門並不穩定。同骷台更未重起。
月三蓉的清寒凍骨,祈祀兒的矛盾對立,繞芷柔的嬌柔並存。
兩位面的帝妻,似天意的巧弄,又為命里的捉弄,會合妖界大染房。
使天地都生起了繁華妙意,玲瓏剔透的感覺;時光的堆疊,巧緣匯成千般流,墨染塵埃。
天道有違天道錯,過而留痕紫玫魂。千般是非千般過,末路飄零幽影閃。
祈祀兒微笑,商談道︰「確實,交給我們來解決吧。妖界的有情眾生,不適合往同骷天。」
嗯?月三蓉挑眉說︰「君之意時間琉璃宮接手部分的生靈。」
「無辜者都往時間琉璃境吧。」祈祀兒揮手化元說︰「葉屠的手段通拿出來,不容小覷。」
人臉龐斂梨花窩道︰「你們豈非在他剛回歸已掌握了?」
祈祀兒熟練的在鼻間微點道︰「你還有心多問這個了?」
與繞芷柔相對無力,但願月三蓉真能跟得上,傲帝不會被紅塵打壓性命丟失。
繞芷柔從旁道︰「蓉蓉,先回歸正軌,我們接續正事要緊。你別離開,大戰讓無悔去。」
月三蓉繞了數繞,笑說︰「但願你們的到來不會引起更廣的變故。」
祈祀兒挑眉問:「我與芷柔遇上危險,還會無法顧全?縱使丟了元神,真身可前來的。」
月三蓉微頓說︰「哈,落到因果河畔的妖族名傳千古了。」
妖界會合的三女,遺世飄零、芙蓉出水、曼陀羅星,召顯滄桑多情,幽柔千秋。
上萬年來的分離、沉潛,時光的流逝里,化成千山萬嶺的距離。
消彌了稜角,化為時光的線,無需多情轉動緣份,九帝傳承自有艱辛與情誼。
相互扶持者,勝過口頭的奉承。一方有難,四方支援。無悔付出,滄桑不變。
月三蓉挑眉道︰「要從哪里下手?」
祈祀兒望各方大戰焦著,好笑道︰「葉屠惹的事,讓他為突破口吧。別留僥幸的心。」
「沒錯」繞芷柔也道︰「我們把他的底牌掀出;蓉蓉,要無悔周旋及除叛徒的性命了。」
時間境可以接納妖族的有情眾生及生靈。葉屠的派系,荒戰開啟再定生死。
月三蓉通傳君義奧知曉道︰「沒問題,君之意沾染了紫貂族血的全妖」
「留給同骷天解決。」祈祀兒笑道︰「妖姬在意者連成一氣有生機,離開者通落了。」
月三蓉商議待定。
祈祀兒見前來戰場,支持葉屠的精銳超多道︰「墨炫支撐不住,蓉蓉我們去相助一程。」
月三蓉到口的小心咽回肚里。遁帝雙妻不能在相助,傲龍回歸正軌時受傷︰「听你的。」
劃開了永恆陣;神族之首,眾仙之長的玲瓏祈祀、繞芷柔紅氣勢凌厲且帶起靈光、藏幽華、蘊天理,無端使對戰者升起自愧不如。甭提有多麼的糟糕、敬畏、退讓三舍了。
三女緩緩的向墨炫而去。全妖不敢再圍攻小將。退散去了另邊瑟瑟發抖,害怕灰飛煙滅。
玲瓏祈祀袖手一拂,接手蒼玉泉,不讓與黑衣公子打斗。
蒼玉泉冷漠嗤笑道︰「堂堂神族之首,幸會了。不出帝宮,我還不認得帝妻的您啊。」
祈祀兒冷沉道︰「蒼玉泉,帝宮主簿,緣何跟葉屠謀反?」
繞芷柔長嘆了聲︰「你與葉屠走的近,我們有察過你的情況,何苦不回頭?」
蒼玉泉冷笑︰「當我瞎了嗎,晴兒已死,你們是見死不救的劊子手。其他的與我不重要。」
「不可救藥。」祈祀兒冷喝道︰「你很中意,一腳踏入邪惡嗎?」
繞芷柔剛想把,青後雨的靈識交還,祈祀兒按下,才暗嘆了聲,不再多論。
蒼玉泉為愛人的離開,反遁帝宮,欠下了葉屠人情,還完才可離開。憑一口怨氣,為了在意的,不惜與過往的舊主反目成仇。
月三蓉要插手,墨炫的對戰,被黑衣公子攔下,眉頭微蹙的望,時間琉璃宮的恩仇。
墨炫擔憂道︰「商蓉,為什麼君無悔自從兩位遁帝妃前來,心神都沒有回歸過?」
君義奧對戰時默嘆︰烏鴉嘴,越讓商蓉知曉太多,是想把人的性命送去麼?
月三蓉非常接近,傲龍的心意,感受到彎繞時,片刻愣神。
墨炫未免多提醒︰「商蓉,浪潮時漲時退,時進時穩,時急時流,時凝時分,時濁時清。難辯己心者最痴,難明己見者最傻;難壓己念者最狂;難耐己靜者不得安;難尋己念最不得求。痴者見性,傻者為情,狂巔難測,不得安者心無寧,求而不得者為八苦。所見所現人為常情,所修所證為明己心。心明才可安。」
月三蓉眺向了高空對戰的墨炫,人心似水苦難常存。
此江湖非彼江湖,有我與無我之道,存天差地別。
人之所選為大關鍵。
無我之道,道生別離亦別離;心想心念是無。
世間無我,哪有因果循環禍自身?
無我之境,終是將我看……倘若己不存,何來道?倘若存己念,是天生是後天養成?
然己所為何?
為己者天經地義,為己存者不擇手段,為己……為何會轉不出大千因果?
徘徊入無間,有生之年緣何倒哉?
有生之前入無間地獄,卻因救贖而滯留不前。
「墨炫是否知曉,君要做什麼呢?」
「商蓉?」心痛的無法呼吸道︰「別再為他而苦了,好嗎?」
月三蓉渾身微愣道︰「你就不能明說?」
「我」墨炫被君義奧飛來的掌,擋住致命的殺伐,後怕當空繞。
君義奧笑道︰「烏鴉嘴小心點,別把自己搞的沒命了,你受了傷,要讓小將頂位?」
擋下荒神、葉屠的殺伐,只有一瞬間,戰局引走道︰「祈祀芷柔,歡迎前來妖界做客。」
玲瓏祈祀應對蒼玉泉時道︰「無悔久見了。」
繞芷柔紅也提點︰「蓉蓉與墨炫交流,你著什麼急?」
咳,君義奧笑了道︰「烏鴉嘴慣會測未來,本公子擔心他把商蓉拐了。」
繞芷柔含笑道︰「你且去吧,蓉蓉由我護持,不會出事的。」
「得了。」君義奧遠離道︰「吾妻不勞時間宮的大忙人照顧,你們處理應該的吧。」
玲瓏祈祀、繞芷柔紅對月三蓉、墨炫似笑非笑。
兩在同骷台的結,過去未來都有解。一想起魔嶼下還有墨炫的紅顏。
嘴角揚起個很好看的笑意,邊應對蒼玉泉,邊瞅著兩人的意味莫明。
月三蓉結束心玉藍鴉的交談道︰「祈祀芷柔有開解蒼公子麼?」
祈祀兒拉過人來說︰「你時刻都讓無悔擔心,往後可怎麼整?」
繞芷柔也道︰「不可有下回,九帝之路還長,你一回兩回的要無悔分心,會被他丟下的。」
月三蓉回憶,游茨說倘若修不出高強的術法,將來傲龍,會把自己丟下。
兩位帝妻也說,自己若是跟不上傲龍的腳步,會被丟了。
難道君身為同骷傲帝,還有什麼自己不曉得的?
或者與墨炫才為真正的一對。
傲龍被自己拖累,方才身落地獄黃泉,與天斗法,與鬼神爭先機,與命運之神搶運氣吧?
人眸光微動,掩去不適道︰「我們應付對戰吧?」
正當放松心神,勸蒼玉泉放下,青後雨的死結,重新做人時。
旁邊飛來一劍透寒芒,燃燒了命元、時運、靈力的劍意。刺殺遁帝雙妻的元神。
「祀兒芷柔小心。」月三蓉擋在雙女的面前,中招散了冰焰濤天。
「蓉蓉?」祈祀兒抬手控制施劍者。
「蓉蓉?」繞芷柔通傳願力,不讓人陷入昏睡。
「商蓉?」墨炫剛收回的心思,沒過一刻人出事,毛發都張揚。
「卿?」君義奧見到人受傷了,什麼心思都沒了要沖開防線。
「商妃?」荒神望了眼刺殺才,來自時間琉璃宮的恩怨,人在眼底快要沒氣息,心微緊。
葉屠趕緊道︰「荒神不可亂了分寸,將他的命除去,我們才有生機。」
荒蕪之主有心放過,傲帝前去關心。
見到君義奧失了方寸後,嘴角微揚道︰「趁病取命,快動手。」
君義奧嘆聲︰「你們逼虎傷人吶。」手起強招要將他們除去。
遠方的妖族通傳遠古的咆哮,相思十負的捆綁者,荒蕪之主的背後高人之一,救下同骷商妃之人出現,他竟是要動玲瓏祈祀、繞芷柔紅、冰凰雪女,一鍋通殺。
身如流影閃過,招式更張狂且飛揚。
「不……」君義奧、荒神眼見他超越了面前,三魂七魄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