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滿境冰藍,半身封寒

作者︰凰棲梧桐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玄關嶺透著水跡,遠近一片潮濕,地動山搖過後,山關沉落了原有的軌跡,變成墟無。

盤龍臥虎的地勢,點滴散成歷史的塵埃,風和日麗的雄偉關頭,因此變,過往雲煙。

山腳的道荒之戰,並未隨滅絕的倒塌而停。

荒蕪之主見此幕,應對冰凰的殺伐時,荒蕪覆面的神,興奮過度更加噬血,意圖奪關。

手一揮全盤掩上,背後荒蕪軍,戰士不要命往前沖,打壓正道潰散,野火重燃復再戰。

山關的異變,任誰都阻止不了。天時、地利與殺戮,造就鴟尾無力回天。

魔嶼境現世,非它之過,天意輪回之中,玄關之禍已經為正道一拖再拖,才得來的結果。

月三蓉傳送靈元恢復,墨炫的傷勢,別滯留危險的邊沿,歸凰斗荒蕪,越發洶涌。

這幕畫面,早有預知。當日盛水婷亡,已經出現過。

萬年寒冰不失冷靜,不得讓此境出世。荒蕪之主的半身,回歸後,只有傲龍能對。

以身轉劫的傲帝未歸,沒有荒神橫行霸道的余地。中原事以雪女為主。

遇上難關,身先士卒。

伴君簫、傲龍令等自願遂山關,從君義奧手里接過來的,有關中原的支撐,交由好友。

袖手揮灑間,墨炫去了安全的地方。縱身拾劍,與荒神斗。

雲間有月清輝玉冷,打斗成狂暴戾先行。

荒神陰沉沙啞︰「我是你不會前來送死,你若未離開,玄關不會現世,即封汐若還想顧此,痴人說夢。定局已成想死繼續,不願中原死傷慘重,退出此境我取半身。」

月色蒼茫,未隨邪氛殺戮藏雲層,如沐春風的嗓音,清脆如昨︰「有我在休想得逞。」

斗轉星移,血色和夜光,點亮周邊大地,無邊喋血加慈悲,紅塵再轉正邪氛。

染上鉛塵的滄海遺珠,找到了放下的理由,來自一境的守護,更有兆頭先顯,已有打算。

荒蕪之主嗤笑嘲諷,雖然不解緣何會出現水跡于沉淪的山關,但是半身現世了必收回。

他應對歸凰的殺伐,懷念鮮血淋灕的滋味,邪中王者不惜多與,不世花蕊纏斗惡戰。

以傷換傷,痛快且瘋狂︰「你又能怎麼樣?這個地盤非你的,我已讓其現世,能奈我何?」

「勸你保留底線,別做張揚的事。」

「你是在規勸我要留手?哈哈,可笑,你還有翻雲覆雨的本事麼?」

「你會後悔。」

兩人越戰越快,縱身對戰,槍劍相交,與玄關碎嶺上,游移不定,飄忽南北。

此斗驚心動魄,對壘以硬踫硬。歸凰回,雪女力戰未限制。

分心纏斗,每過一處,冰元由鳳骨令鎖落在,荒蕪之主看不到的地方。

洶涌澎湃之斗,激烈進行之時;中原之東,黜鱗朱族,一道米白色身影,雙眼血色沖來睿山的戰場,身法鬼魅速度見長,似阻殺、又止戰,心思莫明出現意料之外、極端變故。

荒神之斗並未停,與人之談亦未休。

稽天涯接過伴君簫、傲龍令,收回東壬蒼龍境,將月滄海、月印、秦儉等往旁邊帶。

蒼龍境主為生力軍,以一擋住凶煞的楊戰、荒言等輩,分不出更多的心神,應對其他。

當有感冰元以同骷天界的法則,不要命的往山關流淌時。

他首先所想為阻止人的傻行為,可見到山關越沉,海水越流淌時。

理智在勸這步為應該的,煎熬的蒼龍境主,首回痛苦萬分,留不住的為喋血紅花滿境封。

早有警告又有交代的,青年只做當前最重要又不至讓,荒神察出端倪的事。

他若阻止,荒神必會破壞雪女的步驟。

萬年寒冰為塵封的冰山,無事誰也點不燃,若出事兒,執著為前提,又哪會放手?

何況此幕早有預料,山關沉,他無力回天。同骷天界的法則,落天珠所凝的至法,已經在傲龍、冰凰之身。能做者為盡力輔佐,這方天地的帝子、帝妃回歸。未歸先亂莽夫所為。

墨炫臉色蒼白,拽過青年雙眼血紅︰「快去阻止,別讓商蓉受戮。」

稽天涯眼沉心涼,忽感最接受不了雪女出事的為他,手起掌落︰「你傷未好養著。」

流灕滿是苦澀,相同的面孔,帶有無助,接過黑影墨炫往安全的地方去。

寒鴉淒戾啼,烏雲掩月;夜色迷蒙,魔嶼境伴隨一片灣洋的海水,從地底現世。

這片海域的水流,乃超齊島許久時光,漩渦流失的水跡。通過陣法、玄澤紫貂的排布,傳送來到魔嶼境,似天意,合人計,竟為封印整個島嶼。當今世上,只有一個能完成。

傲龍落,以身轉劫未歸;冰凰當仁不讓,接手冰封之局。

月三蓉待到魔嶼境出,玄關嶺變成玄關島。

超齊島消失的海水,補充此境的水滴,間接使魔嶼境形成中心的島嶼;周遭為海水的橫亙。

歸凰劍傳送大把的靈元,扼止荒神的行為。

荒蕪之主才感異樣,此地水流竟認主,更為雪女而動︰「月商蓉休要放肆,你敢毀滅自我,同骷天界不會存在,以賭注而存,若是你敢以身入死,休想有再回歸的機會。」

呵,清冷的商妃嘴角微動,心境藍鴉出,阻止寒鴉淒厲悲啼。

人若冰中花魂,心劫早有沉浮,一念之間,遠如萬水千山,地獄天堂。

聞得他語有恐怖,笑的眉眼亮晶晶道︰「你多慮,應對你劫而已,何須我以身入死?」

嗯?荒神不知不覺間,竟找回絲理智,不知為了誰而斗,「告訴我這里的算計,到底是玄澤紫貂所布,亦或為帝子傲龍所為,你又是如何能想出此計應對,超齊島外……」

清冷的商妃依然含笑道︰「還記得相思十負麼,你在心玉與我賭,就已經落至此局。」

「你說什麼?」荒神回憶過往,南國之行,血紅豆回歸,南國血雨腥風初時。

頗覺得不可能,更想起了什麼,荒蕪覆面都不穩,意識激蕩之際,荒元猛提力不從心。

當時之賭,願遂山關只為一夜,兩道意識以心玉入蒼生劫。

他帶走盛水婷,原以為只有流煙及流憶為,出現意外的地方,未料半身歸竟會落算計。

「你憑什麼肯定,當初之斗你未贏,如今之局亦未分勝敗,此兆為你所運,到底如何促成的說。海之角封汐若,你又如何能在最快的時間,接手此地的事,我原以為至少……」

月三蓉冷漠不已道︰「盛姑娘是你唯一的人性,君給你的最後一絲慈悲被你親手滅去了。」

盛水婷的一生,遇上荒蕪為命中注定,能與之結情,更為因果旋環。

每份情緣的開始,不是相互還債,則為相互補損。她之劫為荒蕪,遇上後亦為變數使然。

至死的那一眼,若完成生命痕跡的走向。

通傳冰凰雪女的那幕,更為天道落于荒神最後的轉還。

可荒神的執迷不悟,追求從未變。

當年入心玉蒼生劫,非但為冰凰應命歸來的開始,更為傲帝在做的最後規勸。

法外有情,天道親善。沒有誰生來為惡多端。墨炫曾對盛水婷說過,要她引導荒神變成有愛之輩;諸多因緣際會,融成悲劇收場,此為兩人之事,更為荒神親手斬斷的善緣。

他聞言,灰芒不穩,邪中王者,荒族之長,再度回憶七彩雲裳,深遠到了海角天涯。

他忘了,再怎樣猖狂無度,依然還在同骷天的大道至法下生存。

更忘了,君有君道,臣有臣綱,同骷天落,並不代表傲帝的氣運不會回歸。

還丟了,最後的慈悲與憐憫,親手扼殺,傲龍給的最後一步回頭的機會,細想近來的經過。才感半刻清明,原來從前的叛逆,還真的存在天道中呢,哈哈,荒蕪族長放聲大笑。

那為走不出的困頓,更為邪惡的猖獗,使他的道德良知,陷入最黑暗又無轉環的地步。

「那又怎麼樣,自當年同骷台落,道荒之戰開啟,我就已經宣布要奪得同骷天帝位。

他手段高明還不是被我算計到,願遂山關跌落塵寰,以身轉劫哼,時間宮不止有葉屠。

更有反對遁帝位的來自所有黑暗墜落的勢力,他想回歸這片天界,你覺得可能嗎?

三千大世界,恆河沙數劫;會將他埋沒因果河畔永世不得歸,你能守護他的江山到幾時?

商妃,今日我不死,必要將你擄走,此生他回歸不來,你則做我荒族荒妃吧。」

月三蓉淡漠的望過去,升起一抹超凡說︰「你覺得文定州之斗結束後,還有機會麼?」

荒神的眼有一刻露出了絲縷,透著邪氛的天真。

月三蓉很熟悉,似曾相識在哪見過。

他快速恢復灰芒,銀蟒槍上斗勝敗,絕對不能讓人離開道︰「你即如此肯定,我們在斗一場吧。我要的會自己爭取,更不需經過誰的同意,無論是你是這片天界之主都相同。」

銀邪槍中荒氣涌,大打出手,只為取冰凰雪女之命,打斗升溫,流影閃爍。

月三蓉所需非與之斗。歸凰劍靈伴主而行,使命歸來,冰藍色的鳳凰從劍身出現。

冰元通傳劍斗荒神,靈命靈真速升殘影;高空之斗花火四起,排山倒海地動山搖。

雪女回眸,望向打斗的雙方,依然焦著對戰,魔嶼境出,荒蕪的半身亦在此刻出現。

她素手向天,手印永結同心,一條冰元橫亙的冰藍色鳳凰,從體內出現,所有留在魔嶼境與殘關碎嶺相關的人員,被寒意侵蝕、震飛,離開打斗的地盤。

「蓉蓉……」稽天涯大聲的叫喚,喚不回以身冰封的萬年寒冰。

「……小……小蓉」月滄海剛剛醒來,痛斷肝腸。

「月姑娘……」秦一琯、陳偈及剛趕來的朱白涉奮不顧身向前沖,寒冰壓境,短暫冰封不得向前。

「……」無數聲的叫喚,于打斗之地響起。

萬古哭城關,荒行河九星不要命的往這邊來。

所有的不舍與痛苦,形成了定局前昔,已經微不足道。

月三蓉散所有靈識、修為、同骷天術法,只為冰封魔嶼境。

此局之促成為道義、扶人心、阻荒神半身現世,更為冰凰必要的一步。

魔嶼的現世,再一回被封,以冰凰之身為點,封滿境成冰藍。

月三蓉與魔嶼境、鴟尾、杌等所有,來自十萬年前的,同骷天界因果融為一體。

連帶親手中止,所有都入一個冰點,不得在傲龍未現世時,于中原興風弄雨。

歸凰劍靈有感,傲龍落,冰凰封,劍中凰息涌動,通體龐大的鳳凰展翅,形成通天大神獸。與銀蟒槍靈、荒神共封于月族滄海遺珠的身邊化成冰雕凰影,塵封靜止時光易逝。

玄關島前惡戰停,冰凰歸凰封魔嶼。一應對戰中止于月三蓉、歸凰劍身。

一人一劍若流芳孤影,旁邊冰藍鳳凰、九頭銀蟒及另一道灰芒覆面的神同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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