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散雙怨,海之角封汐若(六)

作者︰凰棲梧桐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一分先機,一分希望在即;數度關心,數度勞燕分飛。

每回的分歧與變故,迷茫與無助,都會隨時光的流逝,化消成無;打亂原有的行動。

月三蓉等人,縱使想的美好,化火溶雲層、封瑩莎汐若、解雙怨之局。

中原的消息更快傳來︰玄關嶺有荒蕪大軍出動,秦紓宮、滄桑樓的主心骨干,無力支撐。

荒蕪初始暗中行事,雙方矛盾日漸深重,荒神出手死傷慘重。

秦宮主已受重傷,兵燹、竹空、竹騰、竹雨守玄關嶺節節敗退。

與荒族火拼,損失的為門生、弟子性命,更有江湖的勢力出動,沒取得成效。

邪族一口咬定,佔領睿山不放,請求南國的行動暫緩,務必回歸守護玄關嶺。

他們做好了,消火熔雲層的準備;排風化雨、以待天時化散天空的異象。

更在找尋地方,鎮壓、封印汐若不得超生。

水到渠成前,出現玄關嶺之變,丟下手頭的正事,合而為一回中原關心。

五人擰成繩,可頂一方的生息;化而散之,這個節骨眼上,都不願留下呆瓜在南國。

汐若的狡猾,月三蓉應對不了。

墨炫、稽天涯都感,人近段時間的,災劫比較重,去哪都願意陪著。

疲于奔命的五人,披星戴月往中原趕去;多了層憂心與焦慮,時光都暗淡許多。

來到玄關嶺,竹空等月族的親傳,守著最後的一片領地,狼煙縈繞,出動了紫聆。

月滄海面色蒼白的出來迎接︰「小蓉回來了,途中可有遇到麻煩?」

搖頭關心問︰「兄長的傷未好,怎來此地?」

呵呵,挽商君回族里,剛醒來,就遇許晚晴、金臨潼等人匯報,玄關嶺告危。

紫寧雨要來的,四位姑娘拼命勸阻,月族樓主按壓,才以養胎為重,別透支傲帝的運數。

荒族放了泰半的,荒戰士在此地,目的是為,要全面佔領睿山的所有領地。

至于要找尋、放置、安插、搞什麼,誰都不明白。近段時間,荒蕪瘋狂的進攻睿山。

非但讓秦紓宮去了層皮。

月印、秦儉等來過關心,頂不了,受傷正在休息。

月老先生連合了,能號召的所有勢力,陸續前來玄山嶺匯合。

秦紓宮就在睿山的腳下,秦宮主倒下,兵燹總領諸事,發布急召入江湖,又請二公子回宮主持。

黜鱗宮的二世主,朱白涉沒回歸中原前,會來睿山自立門戶。這段時間沒動靜。

更沒有派過,中原之東的世家、宗派前來支援,許是族內還有變數未消。

來勢洶猛的荒蕪戰士,對數方的攻打,勢如破竹、以殺戮見長,向正道通殺。

月滄海帶傷,主持大局,玄關嶺為重要的地盤,不會放棄、拱手相讓。

睿山對荒族的作用很大,如要開啟道、荒之戰的前兆,狠決、對立、不容退卻。

月三蓉諸多的消息匯流,道︰「秦二公子覺得如何?」

「這?」秦一琯吩咐︰「挽商君先回去休息,您傷的太重。活死人前往秦紓宮轉告大哥,我們的近況,再告訴兵燹,宮內的門生有多少都帶來,這需要大戰。」

他快速的走了數步,望眼紫聆、紀小草等姑娘都來到,笑說︰「我們去下榻處詳談。」

又說︰「荒蕪之主一定知曉我們回歸,我立刻書信,轉告玄離兄在南國的準備,務必顧好,一有變故首先匯報。金兄,此地的變異有很多,四獸及血蛾大馬蜂,還會四處出現,你提醒大家伙別靠近玄關。」

他一通交代,麻利的接手諸事。

寒冰眨眼,靠在黑影的胸膛,默不作聲任他吩咐下去。

稽天涯很想多亂,萬年寒冰的清靜。大老大的諸多手段,還在面前擺著,最近吃耳瓜倒是挺多的。

這貨對冰山敬而遠之,還真不敢去討嫌,手捂耳朵百般聊賴,瞎起勁又沒得消。

有了數個主心骨回來坐鎮玄關嶺,與荒蕪打了個熱火朝天。

可令他們 異的為,荒神從始至終都沒有出面,再與中原正道的頂梁柱對接。

抓緊時機攻佔睿山,沒有拿下玄關嶺,竟連面都不露,直接在睿山的範圍翻地三尺。

找尋東西的心思招然若揭。中原的探子,通被抹殺、干掉,丁點底都無。

月三蓉的頭殼,依然窩在墨炫的肩頭,暗念︰河九星醒來就好,想知曉什麼消息都靈通。

秦一琯折扇在手,悠哉的搖時,道︰「稽兄確認了荒族的下榻處,不在中原嗎?」

嗯?稽天涯眼一翻︰「那日子樓兄重傷垂危,我就想提此事,我也很怪異,更不曉得啊。」

秦一琯還是很好奇︰「若其下榻不在此地,睿山還能挖地道,打通玄關嶺不成?」

「少異想天開。」稽天涯糾正道︰「你有這個本事麼,那里當年被我等炸了,連路都沒,斷層岩石,山關堆疊;當世有誰進入不月兌層皮?何況我們在玄關嶺上,有異動會不知?」

墨炫任他們爭吵時,尋問︰「你在想什麼,這些天心思不在身上了?」

「嗯?」月三蓉轉了個頭︰「荒蕪的盤算不小啊。」

「無論他做什麼,我唯有一願你不得出事,更不能受傷,誰也不能帶走」

小手捂住他未出的話。

四目相對,彼此諸多堅持了然、有解、默契的無需多語。

笑說︰「我只願你能安康。墨炫答應我,別再為三蓉涉險。」

墨炫用了絲力道,將雪錦芳妍的姑娘,帶往心口,貼的很近,清晰感受彼此的呼吸。

不談請深義重,撇開天意人心,所帶的為忻人憂天的愁。

他們不會強求一份結果,就如他寧願以寒鴉入夢,至盡頭,意識生靈相同。

真摯的友誼,為彼此間的留白;寧願為對方舍生入死,乃最真的心意,歸屬的位置使然。

天涯漫漫,歲月不帶走任何的雲彩;一者堅忍似火的心,只為特定的而留。

一方如花似玉的人,因為相護的扶持,相生的延續而存。

雪仙玉骨、仙骨金髓,生來相識,由來相知。

可憐萬里關山道,年年戰骨多秋草。墨炫自當日,逆反靈元的事發生。

細思還是憂心,同骷仙境未落時,人對荒蕪預知的畫面,那幕烙印在心,如哽難咽,如刺在喉。

日復日的時光,若能將過錯與是非補償,他會毫不猶豫的往前闖。

可嘆英雄多辜負,百轉千回女兒心。月三蓉所念,時不時傳來的為︰

莫失莫忘與君約,不離不棄永心結;共起共落比翼飛,同生同死願君覺。

浮生世事,莫要離德離心;重來一次,依舊希望結局圓滿。

而當世事接踵而至,依舊亂緒,紊亂規模;心無安心,居無定居,形單影支。

墨炫望傲然而立,深谷幽蘭的姑娘,嘆聲︰「我都不知該慶幸你沒有忘記君無悔,還是該罵你傻的不知變通。花居內不早釋懷了,還有什麼在牽扯你來想他的?」

人悶聲道︰「埋藏心中的永遠,世態萬千多變,都逃不過情牽吧?」

 咚,大老大在光亮又華麗的額頭一敲,還能听到木魚似的聲音。

這又讓公子很想再欺負下去。

那就如姑娘打青年,一個耳瓜子不夠,還會想多來幾下。

月三蓉縮頭殼,趴到了肩頭,沒再讓公子打下去。

墨炫對人無奈︰「清風六依暮曉拂晚所說無誤,你可知急不得,更得將諸事接續,我想你也不願,君無悔回來,江河破碎飄零,到處雨打風吹吧;即要放下才能行走,別念。」

「墨炫」月三蓉斂下痛苦的滋味道︰「若能抹去曾經,經歷的永遠那該多好?」

公子微愣,下意識道︰「你怎麼會說這個?」更在打量姑娘是否知曉了什麼?

沒道理從前不聞不問,這會竟會悲哀四起,這個家伙並非相思成疾,倒像真曉得了什麼。

相思十負的賭注揭露?

墨炫很快否決了,人若知曉則非苦,而為痛不欲生。可這會兒非情非思非為傲帝。

嗯?掰回嬌妍玉容,仔細的以寒鴉感知,而後嘆道︰

「與其傷悲不如別去預測永遠,你要知心安人不安,不只是失去時光,更為不圓滿;春風一過化做雲煙,循環復往的為得失與紛擾,你都會時常勸我,自己遇上難罷休了?」

「我」悶葫蘆難得低語︰「黃梁一夢日繞三繞,揮指即彈留戀情深;祭奠的只為那場夢還。」

墨炫又在額頭一敲,好笑道︰「什麼夢不夢的,那為過往的繁華曾經高掛于同骷台的殘星。獨自走過的跌撞,盡頭自有遙望守護者,失去的更會重起再立高台。」

月三蓉渾身微愣,「墨炫,若失去是以蒼生來衡量,我寧願別再起。」

墨炫又是眼帶驚悚,沒道理,這個家伙字里行間,所露者都向,相思十負去啊。

難道真有荒神在耳邊念叨什麼?

稽天涯、秦一琯自兩對話起,在旁邊豎起耳朵來听。清冷的家伙,精明的長嘆。

兩干脆不打擾。這會才心驚,莫非被荒神帶歪了,或者听到了什麼?

「我去削他。」稽天涯冷意不斷冒起,敢動月三蓉者,他頭個不放過︰「必要他死。」

秦一琯理智不斷的勸謂,腳步跟隨,顯然也不願荒神掰弄是非︰「他敢破壞約定,必死。」

兩當即往外走;迎頭就是血骷髏刑鞭閃爍,若不回來,必會打傷。

稽天涯眼紅脖子粗︰「墨兄安撫蓉蓉,他就是肖小之輩,還敢影響蓉蓉,我要他好看。」

「我去相助。墨兄別管,我等不動如山,坐等荒蕪進攻,哪能找到突破口?」

「勸你別在他回來時,變成沒腦子。」墨炫沉聲教訓秦二公子道︰「再敢胡來規矩伺候。」

又瞥向稽天涯說︰「你要瞎眼向前沖,別怪我將你放入四象驚天陣,四神獸不齊,休想出來外頭。」

兩貨對大老大的冷,憑白縮了縮頭殼。

稽天涯小聲尋問︰「秦兄怎麼辦,是否要反抗?」有股連手揍人的凶悍。

「切」秦二公子對血傀儡、刑鞭、寒鴉等,來自墨炫的東西,天生害怕又無腦︰

「你若能將那些甩開,我陪你凶又何妨,若不行別連帶,你又沒被打過哪知疼?」

呃,稽天涯沒得到二貨的贊同,不由往幽蘭香縈繞的姑娘那兒道︰「蓉蓉?」

人瞥眼,悶聲不理跳起來的青年。

他再接再厲︰「你就不能別這樣,一代演繹,一場離傷,一段情感,抵過風花,換過苦難,得失之間的較量,無非飛雪漫天;一波一折,過去並未改變,卻在鞭策未來。」

月三蓉嘆聲,收回衣袖,籠著頭殼,听青年繞嗑悶聲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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