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合五劍,歸凰伴卿走天涯(三)

作者︰凰棲梧桐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翎羽自從少主,朱常余亡于是非道,緊接著少主夫人死于睿山。在朱族的地位一落千丈。

親近少主一脈,還有少公子,能討到一個好位份。可三兩派爭強斗狠。

婚事定,她與侍奉少主的侍衛朱于令,締結良緣,有相助者,辭別黜鱗宮的親傳位。

兩走遍江湖,從東往西,由南往北,覺得北境半緣鎮風景宜人,適合半隱半入世的居住。

溝通地主,買到地皮,連手共搭愛巢,定居桔梗州的半緣鎮。

月三蓉對黜鱗宮的動作,越發的不解,為何又是風雨欲來?

金色的首飾,隨頭殼的擺動,珠玉聲脆耳響起。

黑衣公子望向,朱氏的親傳,記憶沒錯朱于令為因果河畔,跟隨朱常余從荒族走來。

竟會在朱族無法生存,更帶翎羽來族外。局勢當真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寒鴉並不在身側的,公子淡漠的任兩夫妻招待,即未多論、也沒有表現出困擾。

月三蓉在寒砂樓呆的時間,並不如公子的多且久,因果河畔的太多臉龐記不住。

君義奧生前對,黜鱗宮的小侍女,頗能說上話,也聊得來。

愛人落,她出來走動,難得在北境遇上,含笑靜坐,江湖雨落成殤,能相遇為緣。

翎羽最初的驚喜後,方才明白了,少主生前所說的話,于是道︰

「月姑娘,君公子倒是福緣非厚,與你情深緣淺,方才會中途落去,可嘆吶。」

點頭後揚笑道︰「他會回來的,勞你掛心了。」

翎羽搖頭︰「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散去的緣,要回歸談何容易?

我感慨,年少輕狂的遇上,打過產生花火;江湖行走明白因果到頭來,落得離散的下場。

其實緣份使然。少主也許也知會出事,川流公子出生的那段時間。仙境的對戰撤出。

他時不時的會對,我們那群去過滄桑樓听玄學的,門生弟子講過往的事,真懷念那時啊。」

昔日懲罰與吵鬧,歷歷在目。小侍女也是一步一印走過來的,更為滄桑樓照顧少主跟著听玄學,一步都沒離開過。若知曉江湖本是斷腸地,就能避免無畏的傷亡吧?

翎羽雙眼微紅,黜鱗宮的變遷,她看在眼里,兩派的互撕,耗的為朱族的本,傷透了心。

朱于令攬過她的肩,往身邊帶來︰「好了,這離滄桑樓近,更不會有煩心事,別這樣。」

漢子往前沖可以,安慰妻子,比黑衣公子處理墨境的江湖事,過猶不及。

都是粗心大咧又不懂得細膩、憐惜的。害得翎羽還真就,在漢子胸膛抱首痛哭了陣。

月三蓉不是滋味,被墨炫帶到胸膛,微閉雙眸沉靜了思緒。

「抱歉月姑娘,讓你看笑話了。」翎羽揚笑說︰「我只是對黜鱗宮的爭紛心力狡卒」

「人之常情,無礙」月三蓉沒起身,連頭殼都未抬道︰「其實我也想回過去。」

四目通傳,女兒家願意為在意的沉溺,地老天荒之意。

心境相通,又豈是與蠶月閣的流煙、盛水婷呢?

愛慕與中意君義奧的數個女子、姑娘里。

馮鶯最早知曉有關杌及荒族的過往,為了弟弟及擺月兌睿山的控制,費盡心力也要離開。

一場火燒離凡道,最終賠上所有太若山的族人,那支馮氏族脈,擁有的為杌的血脈。

翎羽自滄桑樓與,四大世家的後輩,熟悉、相交以來,除開照顧少主的飲食起居。

就是會關心中原的動向,做黜鱗宮小侍女需要做的事。

而月瑩莎為汐若的轉世靈識,至今還在超齊島被黑洞、旋渦束縛。

偶爾鬧過又與,君氏有深重關系的,君鶯蕊早早的就讓,君義奧挫合給了義弟君玄離。

時光會在不經義中流淌,能沉溺者,痴情、可憐到極至,更甚者,到死都不願放手。

「少主果然無誤」翎羽嬌笑,胡亂的在朱于令的胸膛挨滿了淚花,才抬起頭道︰

「月姑娘能與君公子走到一起,緣份深到了非凡的地步。

只是君公子走的太早,倒讓你也巔沛流灕,為中原護持,消瘦不少。

前段時間,我在族里听聞,你的婚事在,南方的文定州舉行,更有君公子稽二公子回歸。

為什麼唯獨不見少主呢,他被荒蕪除去性命,當真沒生機吧?」

她從始至終,都不願相信,朱常余還有生機,更能在未來承繼少主位。

那就如死的為,永遠消失世間,即無規律,又沒有個接續,要怎麼回歸呢?

小侍女只照顧,朱常余日常的生活起居,並不會參與,白虎境主的恩怨糾紛里。

月三蓉淡泊道︰「你會從朱族出來,是對朱少主的回歸徹底失去希望與信心了?」

她點頭,和朱于令眉目傳情笑了︰「我們文勸不過宮主的堅持,武斗不過白涉公子身後的支持者;與其看著少主的勢力,逐漸被別有居心的取代,不如辭去親傳歸隱過活。」

「川流小公子」月三蓉小手被黑衣公子握住才按下道︰「即退也好,祝福你們能安穩過。」

她揚笑說︰「我和于令早有少主作媒成為一對,宮主對黜鱗宮的少主位飄搖不定。

即為保護小公子及,宮內的繼承者不會亂。能少去我等支持少主的存在,更方便行事。

宮主對血脈看重,我們的存在無非為,頑固派與托後腿的,雞肋食之無味丟之可惜罷。」

他們都不知的為,白虎芥虛靈,白虎境主是非道身死道消,被荒蕪擊中散去的靈穴。

芥虛小築隨著,白虎靈穴分成七道,朱常余魂飛魄散而分散。

月三蓉、墨炫應仙境落于中原,分派墨境百姓,妖氛剛剛消散的,鴻蒙紫氣最濃郁之時。

接受過芥虛靈的兩,又在半緣鎮遇上兩個,朱常余的心月復侍衛。

微弱的白虎靈穴受,鴻蒙紫氣的影響,芥虛小築之運由月三蓉、墨炫的靈識升起,匯聚在翎羽、朱于令之身。

若非應時應景,小築之靈不會,薄弱的有一絲匯聚。

月三蓉倆縱使為帝妃及朱雀境主,很難感受得到,更不知翎羽、朱于令帶有什麼機緣。

半緣修道半緣君,這個村鎮,當時不枉然。千萬年後白虎境主攜愛人,竟是從這里步出。

此為月三蓉倆並不知曉的事,眼下道些家常,很難享受靜好的時光。

「有情方才長久。」翎羽揚笑說︰「起步的千難萬難,消失過後縱使留情也枉然。月姑娘,君公子有你的等待為幸事,至少你還有個盼頭;我和于令會祝福你們能早修成正果。」

「其實」月三蓉又被黑衣公子打亂,瞥眼冷酷的公子,只好道︰「願你永遠別放棄希望。」

翎羽見倆如兄妹、似親人,好笑道︰「我明白你要說什麼。」

嗯?月三蓉黯然;墨炫的陪伴,都在等待她的話。

「我只怕苦待白了少年頭。少主縱使回歸,需要很長的時間;我倆即衷心少主。

黜鱗宮的暗涌,有效忠小公子的,夏長青聶矩公子會護好他的安危,我們過屬于自己的時光。

至少能帶一份回憶,與天齊壽。千秋萬載一統江山,那為遙遠的事。

可保護有關少主的點滴,使他回歸後,還能記住江湖的一程風雨,那是我的希望。」

「你」月三蓉很羨慕她有這份安然道︰「眼界真的很廣。」

「哈」她失笑,和朱于令十指相扣道︰「我們決定了在這里定居,將來生個小子。

有事沒事就跟他們講,過往的少主他們如何在江湖,與君公子不打不相識。

將我知曉的全部都跟他說,並且在我們死後,告訴他要記住江湖曾經有過一群熱血的後輩。他們正在朝玄道的巔峰奔跑,卻在途中落下,若想要見識更廣的。

那就讓他們代代相傳,故事總會有完美與,任後世傳頌的時候。」

月三蓉跟著她笑起來說︰「朱少主有你為侍女,君公子器重你果然慧眼識珠。」

「呵呵」她揚笑道︰「能得滄海遺珠的贊賞,我此生足矣。」

「江湖的風雨,若有停歇時,我會前來關心。」

「月姑娘來則好,我不想太多江湖人前來,更不願見到黜鱗宮的。」她欲言又止。

「有事何妨明說?」月三蓉望過去靜待道︰「你即喜靜,我知分寸。」

「招親斗為白涉公子勝出。」她微頓後才說︰「我恐你會失去提防,千萬小心他不簡單。」

月三蓉、墨炫對視,南國的招親斗,他們始終還欠著,朱白涉一份天大的情意。

接連而來的事,使他自昏迷後,他們就沒有見過面。

翎羽竟會說這話,是知曉他有見不得人的事,亦或者?

倆提高心神齊聲問︰「你說此語有何獨到的見解麼?」

「這?」翎羽眉頭打結,「按理我不該說他的是非,可不由自主的提醒,還請你們記得。」

倆挑眉,這話是何意?

朱于令添茶時道︰「少主在世時,多次提起,點綴台不干淨,有背後的探測,你們知所言何意?

邪境的爭斗剛撤退沒半年的時間,黜鱗宮就起了變數。

少主曾斷言,短時間內出事則為,黜鱗宮的內部有鬼;若長期有此影響,則必要與君公子商議,不得讓邪祟的目光,放到身上使小公子受影響。

可誰知,一場滿月晏,不止少主夫人沒了,就連君公子及稽二公子都沒了呢?」

漢子手捂住眼,豆大的珠子在厚實的手中劃過。

翎羽雙眼通紅的道︰「族內親近少主的侍衛,私底下說過這話的,通被二世主除了。稟告給宮主,得來一句胡鬧。

我和于令為親少主派中,小心翼翼活下來的,其他的兄弟死于非命。

稽大公子廢世子幾次三翻的,尋問可有听到,什麼風言風語之類的。

我們警醒才逃過去,無力只好避開鋒芒,方能活下去,過了低谷期于世隱居。」

他們還忽略了,出主意隱居的為,夏長青、聶矩兩力保,讓他們出的泥淖。

回憶傷心事,更多苦難言,即已遠離東方的朱族,欠著夏長青的人情,只能銘記于心。

月三蓉、墨炫許久無法平靜,到底要如何看待朱白涉?

「抱歉」清冷的寒冰道︰「讓你們想起傷心事,你們的行蹤,我與墨炫不會透露。」

兩相擁互消傷口,片刻才道︰「我們提醒你們小心為妙,離開則不會回去,更看開了。」

墨炫望眼天色道︰「即于世避好生過活,莫暴露靈元的修為,安穩一生好過刀口舌忝血。」

月三蓉也說︰「時間不早,我們告辭了。」

倆起身相送︰「半緣鎮是個好地方,能在此地過小日子,也為好的,月姑娘墨公子保重。」

「嗯。」離開鎮中並行的寒冰與公子,再一回,望向夜幕下的鎮子。

月三蓉揚笑任風吹著,幽蘭嬌妍的雪錦衣裳問︰「我們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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