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那個人好傻

她本來以為進了宮之後會容易一些,可是沒想到卻還是那個樣子的,想到剛才在御花園里面發生的事情,南湘差點就把屋子里面給砸了。

半個多月過去了,北方終于傳來了捷報,派人帶過去的那些物資很及時,受凍受災的人們都得到了很好的安置。

雲逐月的父親讓人傳消息回來說,災情已經控制住了,居民住戶的保暖工作差不多都已經做好了,度過整個冬天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好消息傳回來的時候,祁墨蕭還在上朝,下了朝,祁墨蕭就帶著好消息去了雲逐月那里。

雲逐月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笑了,她的父親老當益壯,不會讓人失望的。

雲逐月這邊剛知道了沒多久,雲樂平同樣也知道了,知道那邊的在災情已經控制住了之後,她頓時就松了一口氣。

因為這段時間林曉別再出了這個問題,如果災情還沒有被控制住的話,他應該在不久之後就會主動請纓去。

那個人老說他要為她的父皇效力,而且還說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她的父皇交代的所有事情,因為他覺得只有這樣才不會辜負了她的父皇和母後。

南湘死皮賴臉的留在的大梁國,南嶼回到南海之後,就把雲逐月說的事情告訴了他的父皇。

海上貿易這件事情,南海的確需要,可是雲逐月提出來的要求卻不是他們想要的。

南海皇帝听到了南嶼帶回來的話之後,沒過多久就同意了,並且听說南湘留在了大梁國,就讓南嶼帶著東西還有人一起去了大梁國。

這一次過去,除了談合作以外,還要談一談南湘的問題,南嶼知道讓南湘進入祁墨蕭的後宮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可是南海的皇帝卻不願意放棄。

南湘是南海的公主,她如果能夠進入大梁國皇帝的後宮,這對他們來說會有不少的好處。

祁墨蕭收到消息的時候,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南湘,南湘听到這個消息之後,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

她直到她的父皇不會不管她的,而且她現在所做的事情,對于南海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壞處。

相反,如果她留在大梁的皇宮里面,得到了祁墨蕭獨一無二的寵愛,那麼南海同樣也會得到更多的好處。

祁墨蕭和雲逐月都知道他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同樣也知道南湘是不可能留在大梁國皇宮里的。

她看著祁墨蕭︰「南嶼這一次帶人過來應該是為了談合作,南海皇帝應該也告訴他,讓他盡力幫助南湘留在宮里。」

「人我是不可能讓她留在這里的,至于應該怎麼把人弄走,臣妾覺得這個問題應該交給皇上來解決最合適不過了。」

听到這話的祁墨蕭哈哈,大笑了起來,胸膛上的起伏也變得劇烈了,他伸手把人攬了過來,「不是早就已經知道結果了嗎?現在說話怎麼還是酸溜溜的?」

「朕不可能讓她留在這里,因為朕的這里很小,只容得下你一個人,就連咱們的女兒都只是呆在角落里的,知道嗎?」

「我相信你,可是這個世界上都有些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非常的喜歡,不擇手段,哪怕害人害己,他們也要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且那樣的人真的讓人防不勝防。」

祁墨蕭把懷里的人緊了緊,然後悠悠的說,「你說的那都是別人,我跟他們可不一樣,我這里已經裝滿了一個雲逐月,其他的就再也裝不下了。」

兩個人從相識相知到相愛走到今天這一步,經歷了很多,雲逐月不想讓自己變成那種敏感多疑的女人,但是每次事到臨頭的時候,也不得不去考慮那些外在不可控的因素。

月兒高高掛著夜空,祁墨蕭滿眼柔情的看著自己懷里的人,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相守,他又怎麼可能讓這一切毀掉?

不管是誰,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只要他們意圖破壞他跟雲逐月之間的感情,他都會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南湘因為自己的哥哥要來了,就老老實實的待了幾天,可這樣的老實並沒有維持多久,她就又暴露原形了。

雲樂平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看到南湘了,而這幾天里面讓她都要以為,南湘現在真的已經安靜了,真的已經不再鬧什麼妖了。

可是當她看到南湘對那個人動手的時候,雲樂平才知道,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無論怎麼樣都不會變的正常的,如果有一天那個人突然變得正常了,那他肯定是在等待下一次的爆發。

看著跪在地上的林曉,雲樂平一臉憤怒的走了過去,「南湘,這里是大梁國不是南海,你脖子上的那顆腦袋隨時都可以讓人擰下來你知道嗎?」

「樂平,本公主就是教訓一個奴才而已,難道這你也要管嗎?」

「你別囂張的過頭了」說著,上下打量了她兩眼。

「人吶,要有自知之明。」

雲樂平听到這話,整個人都氣得發抖了,指著地上的林曉,「他是奴才嗎?他是奴才嗎?你哪只眼楮看到他是奴才了?」

「南湘公主,你的眼楮長在後腦勺的嗎?他腦袋上的頂戴花翎,還有他身上的衣服,難道你都沒有看到嗎?」

「你覺得他這樣的人,穿這樣衣服的人,會是你口中的奴才嗎?難道在你們南海,頂戴花翎身穿官服者,對你們來說都是奴才嗎?」

南湘看到雲樂平一臉怒氣的樣子好不在意,甚至在听到了雲樂平說這話之後還說,「那當然,本公主是公主,他們在本公主的眼里就是奴才,他們拿著俸祿,當本公主的父皇辦事,他們不是奴才是什麼?」

「他們是臣,本公主是君,所以他們在本公主的眼里,不過就是一群奴才而已。」

「啪」雲樂平听不下去了,南湘剛剛把話說完了,她就忍不住抬手給了對方一巴掌,然後讓跪在地方的人起來,並且盯著南湘,「君是君臣是臣,但是那並不代表做臣子的人就是奴才,還有這里是大梁國皇宮,樂平希望南湘公主今後最好能夠約束自己,要不然到時候可就不只是一巴掌,那麼簡單了。」

被打了一巴掌的南湘還沒有回過神來,雲樂平就已經帶著人走了,她轉過身,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人,接著抬起手就一巴掌打了過去。

「剛剛都眼瞎了嗎?沒看到那個女人對我動手了嗎?自己的主子都被人打了,你們卻無動于衷,本公主要你們何用?」

「公主饒命!」

丫鬟立刻跪下,也不多說幾句求饒的話,反而是砰砰在地上磕頭。

求求她寬恕。

她身邊的人都是南嶼留下來給她的,可是這些人今天就看著她被雲樂平那個女人給打了,簡直無用至極。

林曉跟著雲樂平來到了她的寢殿,一路上的林曉一直都是低著頭的,一直到了雲樂平的寢殿門口,他也沒有把頭抬起來過。

來到了寢殿門口,雲樂平抬腳就走了進去,可她進去之後才發現,後面的人根本就沒有跟上來,接著就轉過身,看著他。

「站在外面干什麼?還不趕快跟進來,難道還想讓我去請你嗎?」她心里面生氣真的是非常生氣。

他好歹也是當過官的,怎麼脾氣還是那麼軟呢?

別人讓他下跪他就下跪,那如果那個人要他的命,難道他也毫不猶豫的把命給人家嗎?

南湘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就算不想跟人硬踫硬,難道看到了人也不會躲嗎?

看到他站在門口低著頭的樣子,雲樂平瞬間就覺得自己更加生氣了,接著就走到門口看著他,「林曉,你打算一直低著頭嗎?你都低頭走了一路了,這地上到底是有金子還是銀子,讓你這麼一直低著頭?」

「沒有金子。」林曉低著頭小聲的說了一句。

雲樂平沒有听到他在說什麼,就直接問了出來,「啊?你說什麼?」

剛把話問完,就听到他又說,「也沒有銀子。」

這一次她听清楚了,可她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站在那里的人,突然跪了下去,「下官有罪,還請公主殿下責罰。」

听到這話的雲樂平,整個人都樂了,可是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像開心的樣子,她緊緊的盯著跪在地上的人,「林曉,你真的覺得你有罪,需要責罰嗎?」

「回公主,林曉有罪,還請公主責罰。」

「好啊,既然你說你有罪,那你告訴本公主你有什麼罪?還有你想要的責罰,你把你的罪說出來,然後再告訴本公主應該怎麼責罰你?」

跪在地上的人听到這話之後,一直都沒有說話,雲樂平緊緊的盯著他,那一張清秀靚麗的小臉上,滿滿的都是憤怒。

自己口口聲聲說自己有罪,可是卻說不出來,自己到底有什麼罪,說不出來自己到底有什麼罪,又想要責罰,他覺得她就是那麼蠻不講理,那麼刁蠻任性的一個人嗎?

林曉在門口跪了兩個時辰,一早就進了屋子里的雲樂平實在是有點待不住了,就氣鼓鼓的讓人把他給送了回去,對付這樣的傻子她真的不應該跟他硬踫硬,因為這樣做只會讓自己更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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