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他就是解藥

「宋尚書,你說本王的王妃不在你府上?現在你可還有話說?」

宋尚書看著被綁在面前不敢出手的宋輕柔,只覺得大勢已去,無法辯駁。

「王爺,小女年級尚小,才坐下此等錯事,還請王爺放過她一次。」宋尚書彎下腰深深地行了個禮。

祁墨蕭掃過宋氏父女二人,一臉的厭惡和惡心。

忽的懷中的雲逐月,掙扎了起來,似乎很不舒服,滿臉發汗,

就算是祁墨蕭這等不精通醫術的人也覺得不太對勁,比起眼前二人,祁墨蕭更緊張的是懷里的女人會不會有事。

雲逐月在懷里的掙扎愈發的厲害,甚至嘴里也開始喃喃出聲,只是聲音太小了,祁墨蕭湊在嘴邊也听不清楚。

祁墨蕭抬起頭,對著宋氏父女喝道︰「今天的事情,本王記下了,來日我要跟你們宋家好好算帳!」

說完祁墨蕭就抱著懷里扭動的雲逐月往府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就遇上了終于趕到的綠星。

「王爺!你救到娘娘了!」綠星驚訝的看到了祁墨蕭懷中的雲逐月,驚喜出聲︰「娘娘!娘娘你還好麼!」

雲逐月此時早已陷入藥效中,無力回答綠星。

「先回府!」祁墨蕭當機立斷,他帶著雲逐月同坐一匹馬,綠星也搶過一匹馬。

眾人一同趕回了王府。

祁墨蕭一下馬,就抱著雲逐月回到自己的院子,喚府醫速速前來。

綠星看著眼前痛苦的雲逐月,心中滿是自責。

「娘娘對不起,都怪我,你為了救我,才留下來。」

「王爺你快救救娘娘吧,娘娘一定是中了毒了,宋輕柔她沒安好心,你快救救娘娘!」

祁墨蕭看著泣不成聲的綠星,說不出的煩躁。

雖然知道她是護主心切,只是太過聒噪了。

府醫這時走了進來,祁墨蕭以看病為由,把綠星請了出去。

綠星見大夫來了,這才退了出去,娘娘終于有救了。

府醫上前給雲逐月把了脈,又看了看雲逐月的舌苔,來回看了好幾遍,這才退到祁墨蕭身旁。

祁墨蕭看府醫既是已經診斷完畢,便開口問詢病情。

府醫似是為難,墨跡了好一陣才開口回道︰

「王爺,娘娘中的毒是催情的丹藥,這個丹藥應該是來自西域的一種特有的催情藥,這藥可以說有解藥也可以說沒有解藥。」

祁墨蕭听著府醫吞吞吐吐,趕忙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有話直說!」

府醫不再藏著,將話說了個明白。

「王妃中的這個催情藥名叫雲歡丹,這雲歡丹的利害之處在于即便是武功再深厚大人也無法化解這丹藥,若是服用了下這藥,除了與人行夫妻之事,再無第二個解法。」

「若是三個時辰之內,不解此毒,經脈定會爆裂,不死也殘。」

祁墨蕭被府醫的話一下子驚住了,這宋輕柔到底是何等歹毒之人?

竟然給雲逐月下這樣的藥物,若是自己晚去了一會兒?

祁墨蕭不敢再往後想了,他不敢想象雲逐月成為別人的女人。

府醫給出的治療的法子就是祁墨蕭與雲逐月睡一覺,對于王爺來說跟自己老婆睡一覺其實沒有什麼,府醫覺得這也沒什麼,便自己退了出去。

他哪兒知道,祁墨蕭與雲逐月從未圓房,兩人只是打著夫妻的幌子合作而已。

躲在門外听了許久的綠星,見府醫出來,連忙沖了進去,歸到在了雲逐月床前。

「王爺,王爺,求求你了救救我們王妃。」

「王爺,若你不救王妃,王妃定然就要死了。」

「若是其他人,王妃定然是不願意的,若是王爺,王妃不會惱怒的。」

綠星跟在雲逐月身邊這麼久,對于雲逐月的心思自然也是看了個明白。

她知道雲逐月是真心喜歡祁墨蕭的,只是祁墨蕭與雲逐月之間出現了太多人,兩個人的故事變成了五六個人的劇本,才讓雲逐月失去了信心。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祁墨蕭對于綠星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至少娘娘醒了不會後悔。

祁墨蕭看著跪倒在地綠星,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別的男人爬上雲逐月的床,而眼下雲逐月又不能在等了。

此時的雲逐月渾身發熱,將身上的毯子都揭走了,手不停的撥弄著自己身上的衣裳,大有要月兌光的架勢。

「你出去吧,本王救她。」祁墨蕭終是下定了決心。

綠星听到了祁墨蕭的話,心中的石頭落了地。

娘娘有救了,希望娘娘不會怪我,若是娘娘怪我,我也心甘情願。

綠星站起來退了出去,走之前還把門帶上了。

祁墨蕭立在床榻邊上,看著眼前的雲逐月。

雲逐月只覺得全身燥熱,她身上的紗裙實在太難月兌了,她來來回回的拽著自己的裙子,卻怎麼也月兌不掉。

急的哭出了聲。

祁墨蕭按住了雲逐月的手腕,雲逐月立馬就減小了哭聲。

雲逐月感覺到一股冰涼從手腕彌漫開來,身上的灼熱一下子就得到了緩解,她還想要這冰涼更多一些。

雲逐月將握著自己手腕的祁墨蕭一把拽住,祁墨蕭並沒留心,一個不注意被雲逐月拉上了床。

雲逐月引導著祁墨蕭給自己解去身上煩人的紗裙,感受著絲絲冰涼從自己的身體每一處進入。

直到身上再也沒有了一點衣物,雲逐月才覺得好受了些,只是她想要這冰涼更多,來緩解自己的熱感。

她緊緊的抱著了邊上的祁墨蕭,一雙小手來回探索,伸進了祁墨蕭的衣袍里。

祁墨蕭眸子一暗,雲逐月往哪兒模呢。

饒是正人君子也禁不起這樣的挑撥,祁墨蕭看著幾乎是已經騎在了他身上的雲逐月,滿眼都是顏色。

祁墨蕭一個翻身將雲逐月反壓在了身下。

細細碎碎的吻連連的覆了上來,雲逐月呢喃的回應著每一個吻。

祁墨蕭一邊吻一邊將手往腿間探去,應是藥效發作了,祁墨蕭感受到了指間的泥濘直呼要命。

他一把咬住雲逐月的耳朵,舌忝著耳朵輕聲問道︰

「月兒,你真的準備好了麼?」

雲逐月只覺得抱著眼前這個東西說不出的舒服,連連點頭。

祁墨蕭一個挺身,兩人融為一體。

「啊痛」饒是已經滿了眼眸,雲逐月還是因為身體的穿痛,驚呼出聲。

睜開眸子看著覆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祁墨蕭,有了一絲絲的清明。

「嗚嗚嗚,你欺負我。」

祁墨蕭听著雲逐月的哭泣跟撒嬌一般惹火,身下更是用力。

「嗚嗚嗚你輕一點。」祁墨蕭看著哭的听不下來的雲逐月,終是放緩了步調。

似是慢慢習慣了祁墨蕭的節奏,雲逐月也因為祁墨蕭的行為毒慢慢解開了,逐漸恢復了理智,兩人步調一致,房內沒有了哭聲。

祁墨蕭腦中忽的穿過了那一夜府中滿地的侍衛的尸體的慘狀,不自覺地停下了身體的動作,按著雲逐月的肩膀,質問道︰

「你為何要殺了我安在你院中的侍衛?雲逐月你未免太狠心了!」

雲逐月本沉浸在房事中,忽的被質問有些模不透。

她院中的那些侍衛都死了?雲逐月震驚。

「我沒有殺人!那一夜我是迷暈了他們,我便跟綠星出府了。」

「我怎麼可能殺了他們,你也覺得凶手是我?」雲逐月逐漸理清了思緒,原來祁墨蕭覺得人都是她殺的,既然不相信她,為什麼現在又跟她做這個事?

雲逐月心中一冷,掙扎著要從祁墨蕭身下離開。

祁墨蕭怎麼會讓雲逐月走,把她兩手按在頭頂,身上用力的懲罰一般頂了一下。

雲逐月小聲驚呼。

「不許動。」祁墨蕭眸色深深。

他看著身下的女人,滿臉的失望和悲傷。

似乎自己真的錯怪了她,他們相處了這麼久,他或許真的不應該僅僅憑借著一個婢女的證詞就把罪責都壓在她身上。

何況自己這麼喜歡她。

雲逐月感受著祁墨蕭的渾雄,身上又做不出力,只能緊咬著嘴唇,淚水從眼角滑落。

祁墨蕭一口吻住了雲逐月的眼,將淚水舌忝了去。

「別哭了。我沒有說你是凶手。」祁墨蕭看著眼前落淚的雲逐月,覺得心都要碎了。

祁墨蕭吻住雲逐月的唇,雲逐月咬緊了牙關不肯松口,祁墨蕭有耐心的在雲逐月唇齒間游蕩,舌尖不停的挑逗,終于雲逐月張開了嘴,回應了祁墨蕭熱烈的吻。

一吻完畢,雲逐月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我答應你,徹查此事。」祁墨蕭覆在雲逐月胸前許下了承諾。

雲逐月被祁墨蕭的行為迷得一下子沉浸了這房事中,只能連連點頭回應,表達自己知道了。

祁墨蕭心中的事粗粗有了結果,便不再想,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投入到了眼前雲逐月中去,將雲逐月翻了個身,重新覆了上去。

「月兒,我們先把這事兒做完。」祁墨蕭話畢就進入了雲逐月。

雲逐月根本就沒有力氣想別的事兒了,被祁墨蕭引著攀登上了巔峰。

祁墨蕭這才忍不住,把解毒的最後一步一個挺身才全部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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