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攻破牢房

作者︰哈姆波特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可是……」那書吏看著昏迷的布圖,沉吟道︰「這等奸細,若府君定實罪名,曹司空或許要親自審問。

這人至今都沒有認罪,介時萬一在曹司空面前多說什麼,于府君可不利。

不如……」

書吏右手又一次做了個往下切的手勢,眼露凶光咬牙道︰「不如來個死無對證!」

听了書吏的建議,滿寵未置可否,站起身,來回踱步,心里滿是焦躁。

他不是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在玩火,這布圖並非無根之萍,乃是劉平從草原上帶回來的養馬之人。

此時滿寵手中雖然握有聖旨與曹司空手諭,理論上為了追查奸細,他任何人都可查。

但是曹氏至親的親眷他卻一個都不敢查,劉平更是他不敢查的人之一。

固然這草原人算不上劉平親眷,頂破天也就是個奴僕,劉平未必會為了一下人跟他這手握天子與曹司空雙料任命之人對抗。

可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他還是要掂量掂量,打死了這下人要承擔什麼後果。

滿寵使勁揉著腦袋,感覺頭大如斗,他如今也實在被逼的沒辦法。

許都上上下下連續被他折騰一個多月,不止朝廷官員,連曹氏屬官都對他怨聲載道,好在有曹司空給他在前面頂著,可他目前為止,只有這點收獲還能搪塞。

九天前,他就預感到曹司空已經對他忍耐到了極限,明天應當是留給他最後的期限,若是依然拿不出一點成績,以曹司空的脾氣,他這條老命恐怕都難保了。

在自己的老命與得罪劉平面前選擇,他自然毫不猶豫的選擇先保住命再說。

畢竟飲鴆止渴也好過立馬就死啊。

「你們敢殺人滅口?」

綁在柱子上的布圖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有氣無力的說著。

這九天來連續的拷打,早已把這體壯如牛的漢子折騰的奄奄一息。

不過無論上什麼樣的折磨,他始終抱著一種信念,自己沒有對不起主人,就算把他活活打死,他也絕對不能背上背叛主人的罪名。

剛才他踫巧醒過來,正好听見了書吏的話,心里知道,這兩人惱羞成怒,要下毒手了。

「若我家主人回來,必會為我報仇,老子在九泉之下等著你們兩個給老子陪葬。

到時,老子絕不放過你們。」

布圖面目猙獰,用盡最後的力氣咆哮。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書吏冷聲道︰「抓你鐵證如山,就算將你打死,也是罪有應得。

就算曹司空怪罪,頂多也就怪我等處事不當,想讓我們給你個奸細陪葬,做夢吧!」

書吏見滿寵一直在猶豫不定,躬身決絕的道︰「請府君早做決斷,如遲了,恐夜長夢多。」

這時候,陡然听到外面一陣喧嘩,似乎還傳來乒乒乓乓的打斗之聲。

「何人敢在府衙放肆?」

滿寵皺著眉頭,勃然大怒,如今他這里可是奉曹操之命抓奸細的府衙,整個許都誰人硬闖?

這時候只听轟隆一聲,似乎地牢的門都被踹掉了,緊接著一陣陰冷的聲音傳來:「滿府君好大的官威啊!」

听到這個聲音,滿寵心里頓時一顫,他自然能听的出來,這是劉平的聲音。

很快劉平的身影就出現在燈火的光影里,身後還跟著十幾個人。

剛才劉平一路來到許縣縣衙,門口的守衛還要試圖阻攔,畢竟縣衙的衙役也不認識劉平,

結果被張遼太史慈和周倉三下五除二給打散了。

「哥哥!」桑琪格看到綁在柱子上的布圖,尖叫一聲,撲了過去。

布圖本以為今天要遭毒手,都已經閉上眼楮等死了。

萬沒想到突現變故,劉平和妹妹一眾人竟然出現在了眼前來救他。

「主人,我布圖沒有背叛你,我是被冤枉的,」布圖聲嘶力竭的喊著,一股冤屈油然而生,這七尺漢子竟然急出了眼淚。

這時候太史慈早已上前,拔出佩劍將捆綁布圖的繩子割斷,布圖頓時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下。

桑琪格看著遍體鱗傷的哥哥,忍不住淚如雨下。

巴雅也走了過來,掩面而泣。

布圖想抬起手,給妹妹和未婚妻子擦擦眼淚,胳膊稍微動了動,卻怎麼也抬不起來,于是咧著嘴道︰「我又沒死,你們兩個哭什麼?」

「下官見過平……平公子,」滿寵看著劉平面色不善,連忙躬身施禮。

不過他畢竟手握詔書與曹操手諭在辦案,劉平竟然不由分說,帶人攻了進來,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將人犯放下來,這也太讓他下不來台了。

他的身份在劉平眼里固然不算什麼,可他現在畢竟在奉詔命行事。

「下官奉曹司空之命在辦案,公子若有何吩咐,公房一敘。」

「我倒想看看,你滿寵是如何制造冤案的,」劉平冷聲說著。

「冤案?平公子這話從何說起?」

滿寵瞪大眼楮奇道︰「這布圖明確知曉公子進軍時間,且在他住處搜出大量徐州所產絹帛,有重大嫌疑,難道下官不該審問麼?」

滿寵固然是個酷吏,但卻並非是神探,若是普通案件,有這樣的證據在手,且沒有其他新證據的情況下,早就結案了。

只是這件案子牽扯到通敵,且這嫌疑之人牽扯到劉平,他自然要找到更為令人信服的佐證。

只不過這樣也不能排除布圖的嫌疑,相反,布圖的嫌疑依然是最大的那個。

「那我問你,你審出什麼結果?」劉平眉頭緊皺。

「這嫌犯嘴硬,死活不肯開口。」

「你僅憑在布圖住處搜出那幾百匹徐州所產絹帛,就一口認定他是嫌犯了?」

劉平死死盯住滿寵,厲聲道︰「若有人將那些絹帛扔進你滿寵家里,你是否也是嫌犯?」

「平公子,你莫要冤枉下官,下官乃是奉曹司空之命行事。」

滿寵急了,他原本以為布圖不過是劉平剛剛從草原上帶回來養馬的,頂多也就算個奴僕,關系不會多麼親近。

可是萬沒想到,劉平能為了布圖硬闖他的縣衙,還把奸細的帽子扣到他頭上,這讓他如何承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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