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一、可憐、弱小,還很無助(求月票求訂閱)

「從我感知到的,它現在就在那個樓房里頭。」小小指了指對面。

「它好像一直住在那棟樓房的頂樓,很少出來,也不知道它平時在干什麼。」她思考了一下,補充道。

「直接炸樓或者把樓房一招轟了的話你復制的那些靈體會有危險嗎?」安辰往前走了幾步,慢悠悠的開口。

如果里頭的幻影是本體的話,他是真的想這麼做。

炸不炸得死是另一回事,主要是解氣。

假如里頭不是本體只是個分身的話,也得問清楚信息然後滅口。

要是不小心被逃了,信息就會被分身傳到本體那里。

安辰必須得杜絕這種危險的情況。

「啊?」聞言,小小難以置信的眨巴眨巴大眼楮。

「還請不要這樣,雖然不會有直接消失的風險,但是恢復也是要一段時間的……」

她想象了一下整棟樓里頭的朋友全部變得血肉模湖然後還天天若無其事面對自己的恐怖樣子,不禁在張知棟的懷里瑟瑟發抖了起來。

小小還是個孩子,見不得太過于血腥的場面。

「沒事,我開玩笑的。」安辰笑了笑,朝著小小溫聲安慰道。

雖然在听到小小回答之前這句話並不是開玩笑。

「九歌小姐……」騎士小心翼翼的移步到板著臉、神經緊繃的九歌旁邊。

「怎麼了?騎士叔叔?」九歌直勾勾的盯著對面樓棟,聲音也變得冷酷了很多。

偏頭看了一眼騎士,她又對著對面樓房放了一結界。

免得里頭的東西跑出來了。

「你的男朋友是什麼來頭?」騎士有些驚恐的瞅了瞅離自己還有段距離的安辰。

就算是復制的大樓……要一招轟了也太離譜了……

「安辰不會是黑社會之類的吧?」他不安的超小聲問道。

「啊?黑社會?」听到這話,九歌有點繃不住了。

她腦袋里浮現出了寸頭、紋身、五大三粗、戴著墨鏡等各種零碎的刻板印象詞匯。

不過……讓九歌直接說出安辰就是協會心心念念的神秘人的話也不可能。

確認關系的那天她已經發型安辰不到時候不說出去了。

「我不是。」安辰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閃現到了騎士旁邊,拍了拍騎士的盔甲。

「嘶……」騎士被嚇得夠嗆。

用余光瞥了眼身後突然散發出驚人壓迫感的安辰,他不吭聲了。

本來還想問問幻影具體是什麼東西。

可是眼下,騎士也沒勇氣繼續去問了。

以安辰為首,眾人默契的朝著的走過馬路。

包括小小在內,每個看得到臉的人神情都很嚴肅。

騎士左右看看,也努力的讓盔甲里頭的自己擺出莊重的表情。

「不錯!你在這里呆著。」到了河邊,張知棟將懷里的小小放了下來。

「不錯!不對,你應該回對面酒店。」他沉思了片刻,補充道。

「……」小小默默的往後退了幾步。

如果是在平時,她肯定說什麼也要氣勢洶洶的跟上去。

可是這次……安辰散發出的氣場就讓小小慫了。

「爸爸加油!」她伸出拳頭,學著記憶里華軍敬禮的樣子朝著張知棟敬了一個軍禮。

隨後,小小步伐僵硬的轉過身,同手同腳的朝著酒店方向走了回去。

可怕,太可怕了。

她開始在心里猶豫要不要干脆認安辰當自己的老祖宗,喊幾聲太爺爺。

如果安辰是自己的太爺爺的話,小小也不用害怕那種壓迫感了。

……

要文明的走進樓棟,首先得過河。

河上沒有橋也沒有船,想要到對面大家只能用游的。

「我不會游泳……而且游過去的話我的衣服會透的……」九歌扯了扯安辰的衣角,開始和安辰咬耳朵。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騎士已經跳下河里游過去了。

張知棟的衣服還沒完全干,看騎士已經游過去了,他也毫不猶豫的跳下水,激起浪花一片。

「嗯……問題不大。」安辰左右看了看。

「什?……什麼問題不大?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我全身濕透了,里面的衣服也……也被看到了,也沒關系嗎?」九歌耳根泛紅,話說得吞吞吐吐。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她抱住自己的身子,淚眼婆娑。

身為自己男朋友,居然……居然……

由此延伸出來的腦補內容,九歌不敢細想……

張知棟已經全身濕漉漉的站在騎士旁邊向安辰和九歌招手了。

「不錯!你們不過來嗎?」他超大聲音的吆喝著,生怕安辰和九歌听不到自己說的話。

「我說的問題不大是指,我可以安辰倒拔垂楊柳。」掃了一眼對面的張知棟,安辰揉了揉九歌的頭發。

「楊……楊柳?」九歌吸了吸鼻子。

她沒有理解安辰的意思。

「就是。」安辰看向河邊的幾棵大樹。

伸出手,他的手心浮現出黑紅色的霧氣。

「我們可以現場造橋的意思。」安辰話音剛落,手掌中黑紅色的霧氣直接飛了出去。

「轟!」

像是一個炸彈丟過去了一般,他右手邊的四棵大樹被霧氣炸得連根一起倒了下來。

「嘶嘶嘶嘶。」

火燒的聲音響起。

四棵大樹上不平整的地方以及多余的枝椏全部被燒成了灰。

在九歌以及對面兩「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安辰又對著轟然倒地的四棵樹招了招手。

「嗖!」

「嗒!」

不到五秒,光滑平整的四棵樹「嗖」的飛到了河上,整整齊齊的排排坐了起來。

「太夸張了……」騎士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哈哈哈哈哈不錯,雖然毀壞了樹木……不過仔細想想,這樣的話我的衣服不就白濕了嗎?」張知棟爽朗的震聲。

早知道安辰打算當場轟炸一座橋下來,他就不跳下去了。

因為在山底下的原因,張知棟現在身體的感覺和活人無異,身上衣服濕著既不方便也讓人很不舒服。

對于這種苦惱,全身都是盔甲的騎士沒有概念。

「呼……你早說嘛……」看到被聲音嚇到而從樓棟里跑出來的復制靈體,九歌滿意的點了點頭。

結界的質量很好,復制靈體們到了河邊就完全出不去了。

他們一臉疑惑的模著面前的空氣,像是模著一層無形的壁壘。

樣子可憐、弱小,還很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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