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靈陷入了沉思，忽然開口問道︰「系統，農場空間是永久消失了，還是暫時關閉而已？」
系統︰「不知道，我失憶了。」
得，系統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
杜靈望著變成灰色的四個字︰農場系統，心中有了決斷。
還是選擇農場系統。
雖然，種植有些累，可蔬菜好賣，又有銷量，既可以掙～生活費，又可以聚金幣，到時轉成系統值，再重新天降正義一次就好了。
陸遠剛好也是江南大學的校友，跑不了，而且，杜靈也不是修士，要那靈氣也沒啥用。
拿去賣？想想陸遠在文煌街苦逼坐了一個月，才賣出去多少？
打定了主意，杜靈便放下心來，看了一眼灰色的四個字，下定決心要將它點亮。
翌日，杜靈還與往常一樣，凌晨三點便起了床，開始練三招基礎劍式，點、劈、刺各自練了兩千次，他又打開李昊送他的破舊古書。
「基礎劍式分為一十八種，除點、劈、刺三式，還有撩、掛、抹、托、架、掃、截、扎、推、雲、挑、抖、崩、壓、剪一十五種。」
杜靈翻開古書，開篇便將所有基礎劍式點了出來。
隨後，他認真開始鑽研起古書來。
時不時拿起木劍，練起了新的劍式。
系統︰「宿主，是否修煉新的劍式，是還是否？」
杜靈看了一眼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早上九點。
他得趕緊去復制農場系統，因為陳齊只有早上才會在文煌街賣蔬菜，中午便回去了。
杜靈隨手點了個‘否’，他現在沒有時間去繼續學習新的劍式。
系統︰「恭喜宿主做出了正確的選擇，獎勵半個月之內學不會新的劍式。」
「什麼？」
杜靈心中一驚，這是什麼意思？獎勵半個月學不會？這也算獎勵。
杜靈僵在了原地，良久沒有起身，他在思考，若是剛剛他選擇了‘是’，是不是現在已經學會了新的劍式？
杜靈沒時間後悔，只是低聲咒罵了一句，便鎖了門，直奔文煌街。
半個小時後，杜靈的身影出現在了文煌街，他在尋找陳齊的身影。
不知不覺，他逛到了自己經常擺攤的地點，趙心怡早已等候多時，見到杜靈的到來，頓時非常欣喜，說道︰「杜老板，你可讓我好等啊，今天的……」
杜靈只是路過，看到趙心怡，有些尷尬的說道︰「趙經理，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今天不擺攤了，這幾天或許都不擺了，你從別人那進貨吧，抱歉了。」
杜靈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他向文煌街深處走去。
趙心怡則是怔了怔，低聲喃喃的說道︰「難道是因為昨日讓他在港城酒店受了委屈？」
「這可如何是好？港城酒店做的菜，能預防疾病，還越吃越年輕的消息已經傳開了，若是以後斷了貨源……」
趙心怡心中盤算著，陽谷忽然說道︰「趙姐，陽聚發信息說找到了陳齊老板。」
趙心怡心中微微有些寬慰，急忙向陳齊那走去，後者賣的蔬菜雖然稍有不如杜靈賣的，卻也比菜市場賣的好上不少。
現在，只能是先從陳齊那里進貨，再另想辦法補償杜靈了。
……
過了片刻，杜靈終于找到了陳齊，他笑著上前打了個招呼，說道︰「陳老板，生意不錯呀。」
陳齊見到杜靈也是流露出喜色，吹捧道︰「沒有你的好啊，听說港城酒店每天都收購你賣的菜。」
「你不是也一樣。」
杜靈沒有否認，陳齊也哈哈一笑。
下一刻，系統面板︰「發現系統，是否選擇復制？」
杜靈左右看了看，小聲詢問道︰「是不是農場空間？」
系統學著杜靈說話，也降低了音調，悄聲說道︰「我不知道啊，應該，可能是吧……」
得，又白問，這系統一如既往的不靠譜。
杜靈左右張望，沒發現什麼奇怪的人，每個攤主賣的都是蔬菜，也沒有奇特的東西。
他放下心來，在系統面板上點了‘是’。
下一刻，系統︰「你復制的系統已存在！」
杜靈一怔，接著面露喜色，問道︰「是農場空間嗎？」
他忽然想起了系統的不靠譜，不等系統回答，便打開了記錄查詢。
記錄顯示︰使用復制技能一次，農場系統已存在未獲得。
杜靈盯著這個記錄信息愣住了，這是個什麼意思？農場系統已存在的意思，空間還在，只是暫時關閉了，打不開？
系統︰「是的！」
杜靈忽然大喜，果然是這樣嘛，隨後，他又有些疑惑，系統怎麼知道他心中所想？系統能看透人心？
杜靈想不通就問道︰「系統，你能看穿我的心思？你怎麼知道我在想……」
系統︰「你不是問是不是農場系統的嗎？我回答是的啊……」
杜靈傻眼了，他想起來剛剛自己翻找記錄，沒有等系統回答。
所以，他跟系統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事，各說各的。
杜靈知道農場還在，頓時安心，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不一會兒，趙心怡再次出現，他又爽朗的打了個招呼，便回家了。
趙心怡望著杜靈的背影，心中更加篤定是昨日得罪了後者，不禁嘆了口氣。
杜靈心中喜滋滋，既然農場還在，那麼他可以將復制技能留著，去復制陸遠的靈氣系統，想想都覺得開心。
隨後，杜靈打開了系統背包，里面空空如也，不禁一怔，喊道︰「系統，招賊了，我的復制技能被偷了。」
系統︰「……我在這，哪有賊敢來？」
不得不說，杜靈的想法比較清奇，他質問道︰「可我的復制技能，不對，系統，你是賊……」
系統︰「……」
系統︰「復制技能被你用掉了。」
杜靈直接否認道︰「不可能，用掉了我怎麼沒有新的系統？」
系統︰「打開記錄自己看。」
杜靈怒道︰「我已經看過了。」
雖然是這麼說，他又一次打開了技能使用記錄︰使用復制技能一次，農場系統已存在未獲得。
他之前只注意到了後半句，現在看到前半句，忽然恍然大悟。
杜靈氣憤的問道︰「既然農場還存在，為什麼還消耗我的復制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