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病初愈

陽光明媚的清晨。市中心的比賽場觀眾席上,有一個瘦弱但面色通紅的男生坐在觀眾席上興奮地看著賽場上。周圍的觀眾都在興奮地吶喊助威,男生多次想要站起來大喊,卻被身邊的父母按在座位上。盡管賽場上激烈的打斗使男生的情緒不斷高漲,但卻依然只能靜靜的坐在座位看著這一場場比賽。但依然擋不住他的興奮。

「兒子,今天的比賽怎麼樣,看的過癮嗎?」臨近中午,比賽結束,父親拍著兒子肩膀問到。

「特別好看,打的太精彩了,希望我也能有那樣實力。」這位男生明顯還沉浸在剛才的比賽中。

「那是當然,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搶到的票,你病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好了,今天有是你生日,過了今天你可就成年了,雖然我們不是什麼特別強的人家,但你現在可是考入了我們蘭陵里也排的上號的玉蘭中學,只要你好好努力,遲早有一天你也能登上比賽場。」

「我會努力變強的,不只在賽場,還有在前線,我都會努力證明自己的能力。」

「有志氣,好樣的。男子漢大丈夫就該這樣。」

回去的路上父子倆還在說個不停,母親在一旁只是微笑的看著二人座上了公交車還不停,,一直到了小區里的單元樓下才因為和樓下的老人打招呼而停止了對未來發展的討論。

「小常啊,帶常子回來了。」

「存志,自安什麼時候出院的,怎麼也不說一聲。」

「小劉,這剛好的人不能吃太好,不要給他吃太多補品,給他做點瘦肉粥吃一下,他還小,恢復的過來,太補了不好。」

「小琴,這下常子出院了,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啊。」

「拖您的福,今早出的院,這小子早好了,這幾天在醫院里觀查一下沒事就出來了,剛剛還帶他去看了場比賽放松放松,下午就準備去上課了。不說了,帶這小子上樓了,一個多月沒回來,應該是有點想家了。不打擾了,先上去了啊。」

「行,慢走啊,有空下來嘮嘮。」

「唉,走了啊。」

一路走上六樓,打開門後常自安直接坐到沙發上,劉琴在旁邊嘮叨︰「剛剛看到李女乃女乃他們怎麼都不叫一句,你生病的時候他們可沒少問起你,而且都是鄰居街坊,也不會打個招呼。」

「行了行了,安子才回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剛回來別說這些話。」

「也不至于一句話也不會說,該不會是躺了一個月把腦子躺壞了吧,還是沒好清。」

「我來和他談,你做飯去,今天安子生日,晚上我接他爺爺女乃女乃過來,你現在還得準備晚上的菜。」

「大晚上的怎麼讓老人家跑一趟,不是一起回去嗎。」

「安子才好,坐得了車嗎。」

「醫生不說了嗎,已經好了,沒事了,還不回去一趟報個平安。」

「好好好,今晚上就一起回去一趟,你做好飯菜,我到時候去接他們再去拿蛋糕。」

父母在這邊拌嘴,常自安打開電視看起了新聞,听听這幾天有沒有什麼新鮮事發生。常存志和劉琴吵著吵著就進了廚房去打下手。留常自安一個人好好回顧錯過的比賽。

一直到中午廚房里的兩道身影都沒停下來過,還是放學回來的妹妹常自寧一把推開門來打破這份平靜。

「老哥,回來了,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生日快樂,今天可是你成年禮,給你妹妹我準備了什麼沒有。」

「你哥我才回來,你說我能給你準備什麼。再說今天我生日,不是該你給我準備禮物嗎,我的禮物呢,該不會連出院的祝福禮都沒有吧。」

「怎麼沒有,我一進門說的那些祝福語不是嗎,你還想要你這個可憐的,剛上初中的妹妹要什麼東西。」

「好啊,那我給你的禮物就是祝你一帆風順,有一個強壯厲害的老哥。」

「切,我不要,換一個還差不多。」

「好了,吃飯了。快來洗手。」劉琴催著二人,兩人听話的走進廚房洗手準備吃飯。

坐到座位上,常自寧還在問著︰「誒,你們上午是去現場看了今天的比賽嗎,怎麼樣,精不精彩,出場的人有哪些啊。」

「好啦,別說了,吃飯不要講話,吃完飯再問,這種比賽電視里都有重播的,晚上做完作業再去看一樣的。」劉琴端了兩樣菜上來。

常自寧沒有再說關于比賽的事,轉頭看向桌上的菜有些不滿意︰「媽,怎麼還是這兩個菜,老哥生病後就一直是這個菜,他都出院了怎麼還是這個。不是做了好東西嗎。我在樓道里就聞到了。」

「你媽這麼辛苦,也讓她休息會兒,那些是今天晚上的,還沒弄好呢,晚上去爺爺家,我剛給爺爺他們打通訊了,他們那也會準備好東西的,回去了再吃好的。」

「哦。」常自寧應了一聲就開始扒拉碗里的飯,對于菜則只是夾了幾下,吃完後就回房間睡午覺了。

常自安沒去睡覺,太久沒去學校,馬上就要再見面了,他還是有些興奮的。等到快差不多的時間常自安就急忙的要去學校,把妹妹也喊了起來。拉著她一路奔向學校。

終于來到學校門口,常自寧去了初中部與常自安分開。一個人的路上常自安冷靜了點,到了教室門口又有些不敢進去,猶豫了一會,就被人推了一把︰「讓開,堵在門口進又不進的干什麼。」一回頭就看見一個馬尾女孩在身後「常自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沒反應過來,肩膀上又挨了一下。

「殷雄,你干什麼,別這麼大力氣,很痛的。」

「老安,你回來了。」還沒說完話,身後又有一人跳起,牢牢地懸空抱著常自安,不用回頭就知道,這體感,這重量,這聲音,絕對是平時和他形影不離的難兄難弟袁浩。

「下去,你個圓肥耗子,一個月沒見,你胖了多少。」常自安不斷地拍著脖子上的兩條肉手,要把人甩下去。

「你這話怎麼這麼說,我那次星期六星期天沒去看過你,怎麼就一個月沒見了,早知道我就該在去看你的時候把你積下的作業一起帶過去給你。」袁浩跳下來不滿的說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倆關系好,能不能趕緊讓開,快上課了,老師都來了。」

這句話很好用,兩人一听連忙跑回座位上等老師進來。等了一會,一位體態雍容的女老師走了進來,喊道︰「上課。」

「起立。」班長鐘華強邊站起來邊喊。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下。」

熟悉中又有些陌生,看著教室里熟悉的身影卻又晃如隔世,常自安不禁有些走神。

講台上的周泰老師明顯發現了他︰「這節課我們繼續講安全區的名稱含義,希望大家預習了,常自安同學,你一個月沒來上課,不知道你現在對我們將要學的內容有多少了解,知道多少說多少。」

常自安听到自己被點名,趕緊站了起來,听到是問問題,先回答了起來,完全沒管在旁邊給自己翻書找答案的袁浩︰「首先是我們的梅蘭竹菊君子四陵,還有黃道十二宮的白羊座、金牛座、雙子座、巨蟹座、獅子座、處女座、天秤座、天蠍座、射手座、摩羯座、水瓶座、雙魚座十二陵,十二生肖的鼠牛虎兔龍蛇馬羊猴雞狗豬十二陵,再加上北斗七星的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瑤光七陵再加上北斗陵,這是三十六陵。還有二十八宿的角木蛟、亢金龍、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虛日鼠、危月燕、室火豬、壁水貐;奎木狼、婁金狗、胃土雉、昴日雞、畢月烏、觜火猴、參水猿;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馬、張月鹿、翼火蛇、軫水蚓二十八州。以及遺留下來的燕、並、幽、雲四州,還有長安、西安、北帝、皇陵。一共七十二個主要聚集地。」

「還有嗎。」語文老師和善的問到。

常自安搖頭,周老師眼神示意他坐下,接著講道︰「剛剛常自安同學說的是中原的安全區,是我們之前講過的,至于其他地方的因為目前不清楚具體的安全區數量,所以我們暫時不講解,三十六陵我們已經講過了。接下來我們來講三十六州。」

坐下後常自安又有些分心,住院以來雖然一直有看書,但躺了這麼久難以集中精神,所以這第一節課是硬撐著到下課的,老師講的東西也只是記在書上,沒完全听懂,好在下一節課是班主任體育老師的課,快要集體進行創元,這個一直擔心會錯過,所以關注較多,應該不會跟不上。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常自安收起書,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又坐下來,袁浩則是直接趴在桌子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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