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家努力抑制嘴角,忍不住上揚的笑,笑容差點比肩月亮。
劉管家的小心髒,就像是泡在蜜罐子中。
劉管家指揮旁邊的女佣,去拿醫藥箱,自己則是故作穩重的盯著兩人看。
心中不由道「年輕人,真會玩」
女佣步子輕快且穩重,拿著醫藥箱看了一眼劉管家。
那眼神,好像是在祈求劉管家,真真切切的,誰都不想靠近江傅宣。
靠近江傅宣,說不定會被凍成「冰塊」
畢竟,江傅宣的氣場是真的寒冷,靠近他的人,恨不得穿上羽絨服,大棉襖。
劉管家在心中嘆氣,順帶接過女佣手中的醫藥箱。
女佣將醫藥箱遞給劉管家的一瞬間,心中的一大塊石頭也沉沉落地。
眼中辰辰清亮的淚光,看著劉管家的目光,好似在說「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江傅宣接過劉管家的醫藥箱,修長白皙的手指,迅速且熟練的拿出需要的工具。
凌小元抓著抱枕,指甲狠狠的嵌在抱枕里,將頭埋在抱枕里,不忍直視。
「老大,你不會是要把我的腳鋸掉吧?」
「」
凌小元越想越害怕,甚至在腦海中,腦補江傅宣拿著電鋸,斧子,菜刀。
嘴角還帶著邪惡的笑容,忍不住全身發抖。
「老大,這,能不能先把我打暈啊?我怕會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凌小元的腳不停的往回縮,離江傅宣越來越遠。
「這個蠢女人,到底在說什麼?只不過涂點藥水,包扎一下罷了,呵呵。」
凌小元到江傅宣的心里話,原來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凌小元的頭從抱枕里鑽出來,看著醫藥箱擺放的東西。
紗布,創可貼,還有一雙手套。
「手套?怎麼會用得上手套呢?」
凌小元微微蹙起眉心,悄眯著眼,不解的問道。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直接觸踫你吧?」
一道十分冷冽的聲音,不大不小的響徹整個客廳。
江傅宣黑眸微抬,平靜無表情的臉部,保持上揚的動作。
凌小元咧出一個十分僵硬的笑容,隨後,趕緊將小臉放在抱枕後。
「說的也是,他江傅宣什麼時候憐香惜玉,是個人了?」
江傅宣迅速帶上手套,拿出棉簽沾了一下消炎藥水,就雙目凝神,專注在凌小元的腳腕上。
微微刺痛,藥水觸踫到傷口,涼涼疼疼。
這些對凌小元都不是什麼問題,她畢竟也接觸過生死大難了。
比起以前的做作精,現在的凌小元簡直好到沒話說。
紗布圍繞凌小元的腳腕,一圈又一圈,最後綁了一個死結,動作很熟練。
凌小元還以為,江傅宣會把自己綁成一個豬頭,沒想到,這老男人,手藝挺好的。
「全程她都沒叫一聲,太不正常了,要是往日,早就留下遺言,不會失去痛覺了?」
「什,什麼鬼?留下遺言?失去痛覺?」
凌小元此時的內心,只有一個大大的問號。
雖然她承認,往常是矯揉造作了,億點點。
也就是喝水燙著舌頭,要他陪著進醫院。
看恐怖片,做噩夢,要拉著他去看心理醫生。
「我陰陰算了算了,的確是很做作。」
凌小元此時也是無語了,面對恨鐵不成鋼的自己,她也不能昧著良心硬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