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說話,你一個奴才插什麼嘴?難道這就是你倭國的禮儀嗎?」
趙寅冷笑了起來,緩緩將目光落在創上北島的身上。
他就不信,這樣的話語對方還能沉得住氣,只要他們肯動手,那麼他們就一定會理虧,到時候他大唐怎麼處理這些家伙,都是情理之中。
「嘰里咕嚕!」
創上北島勃然大怒,他的實力已經到達中忍的程度,就算在倭國內,也有著他一席之地。
卻沒有想到,他會被如此一個低賤之人,如此的嘲諷,當下右手直接放到刀柄上,一臉的森然。
「放肆!大唐乃是倭國的友誼之邦,北島,你這是要做什麼,想要將兩國的友誼摧毀嗎?」
夏耐垂袋子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她的使命還未完成,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被別人破壞!
「是!」
一頂大帽子直接將憤怒的創上北島壓了下去,心中再有不甘也不敢破壞天皇的計劃。
「當真是無趣,既然開不得玩笑,那麼到此為止,來人,擺宴!」
趙寅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有這樣的心機,幾句話的功夫,就將這次的危機給輕松化解掉了。
「我中原人向來以酒會友,希望諸位一會能夠喝的盡興!」
趙寅飽有深意的望了他們一眼後,轉身直接離去,再沒有去看美女一眼。
「這點我們還是有些自信的。」
不等夏耐垂袋子說話,創上北島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只是他看到趙寅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憤恨。
「你小子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剛剛回到己方的陣營,李二就悄聲的詢問道。
「探口風,難道陛下忘記我之前說的話了嗎?這些人來此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我剛剛故意刺激那個所謂的武士,你們也看到了,那就是一個莽夫,不足為慮。」
「讓我比較疑惑的是那個女人,要知道,在倭國,女人是沒有地位的,甚至一條狗,可能地位都女人高。」
「你們也應該發現了,那個武士根本就不介意公主的話,所以,這個女人來大唐,絕對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聯姻,或許只是其中一個目的,至于其它的目的,我們根本就不清楚,希望一會他們能夠酒後吐真言吧!」
趙寅將自己心中的猜測原原本本的講述了出來,若不是看在那個娘們姿色還算不錯,他才懶得費這王八勁呢!
「女人在倭國真的沒有地位?」
趙寅的話音剛落,長樂公主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起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那個侍衛的態度你也看到了,若不是這個女人,懂得審時度勢,你覺得侍衛會听她的嗎?」
剛剛倭國侍衛對待自己公主的態度,他們可全部落在眼中,自然也就無法反駁趙寅的話語。
「如此隱秘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就在所有人沉默的時候,長樂公主再次發問起來,而且還是那種一針見血。
「本駙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趙寅撇了她一眼。
自己現在絕對不怕她,雖然不清楚那個強化劑會將自己的身體強化到什麼地步,想必應付這個女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也對,你若不是如此出色,本公主又豈會看的上你?」
長樂公主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說出一句讓所有人差點沒有暈倒的話。
原本聰明善良、善解人意的公主,如今也是近墨者黑,變的恬不知恥起來。
很快,皇宮內的太監與宮女就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宴席擺了上來。
「歡迎各位不遠萬里來到大唐做客,本駙馬敬諸位一杯!」
酒菜剛剛擺好,趙寅便倒滿自己面前的酒杯,而後站了起來,對著不遠處的倭國使者們舉起了酒杯。
而倭國使者們出于禮儀,則是跪在地面上!
因為地方文化的詫異,所以他們的飯菜也不相同,有很多東西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可是那誘人的香氣,卻不斷向他們的鼻子中涌去。
「萬分感謝,陛下的盛情款待!」
創上北島急忙端起面前的酒杯,不知什麼時候,小太監已經將他面前的酒杯給倒滿了。
雖然是對著趙寅舉杯,可是客氣的話語卻是看向李二說到。
「我干了,你隨意。」
對于他的無理,趙寅不以為意,直接仰頭喝掉杯中的酒後,這才一臉笑意的望著創上北島。
「恭敬,不如從命!」
創上北島別扭的說完後,仰頭一口喝掉碗中的酒,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看起來清澈如同泉水一般的酒水,居然會如此的濃烈,差點沒有當場讓他出丑。
「北島,你不要緊吧!」
見到這一幕,夏耐垂袋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難道他們在酒中做手腳了不成?
「酒很烈,好酒。」
創上北島眼珠子都紅了,眼前一陣陣發黑。
「納尼?」
夏耐垂袋子眼珠子差點飛出去,感情她在這里擔心半天,你就在這里回味美酒呢?
「喂!我說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話就下去休息,沒人強迫你繼續喝啊!」
趙寅一臉的鄙夷,剛剛這家伙牛逼可是吹的響當當,可是現在,一杯酒下肚,直接廢那了。
「駙馬真是好計謀,居然用如此濃烈的酒水來招待我等!」
緩了半晌後,創上北島這才不服氣的詢問起來,若是他事先就知道這酒如此濃烈的話,他說什麼都不會這樣沖動的。
「冒昧的問一句,創上是你的姓氏嗎?」
對于他的問題趙寅根本就不屑于去回答,事先他明明已經說過了,也提醒了,要怪就怪他听不懂人話。
「嗨!」
對于自己的名字,創上北島十分的自豪。
「咱們認真的說,本駙馬是真心佩服你的父母,能夠為你取這麼好的名字。」
趙寅說完後,對著一臉沾沾自喜的創上北島豎起一個大拇指。
「駙馬,謬贊了。」
創上北島,頓時感覺到,自己大有顏面,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了。
「唉!你這是動詞啊!床上被搗,還是一個現在進行時,屬實牛逼!」
趙寅一本正經的說著,時不時還對著他一頓擠眉弄眼,似乎是很敬佩他,能夠如此正義凜然的將無恥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