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收你就收,只要收來這些東西,本駙馬就一定能將紙造出來!」
趙寅從懷中將剛寫好的手稿掏了出來,繼續說道︰「以後咱麼紙坊造出來的紙,不但質量好,連成本也會大大降低!」
「此話當真?」
听到這,候清麗一個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本駙馬若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還開什麼紙坊?」
趙寅悠哉的半眯著雙眼,搖晃這搖椅,繼續說道︰「對了,前幾日,將作監有位回家探親的造紙工匠,不知道回來了沒有?你留意一下,等他回到長安之後,第一時間將他帶過來!」
「嗯!」
候清麗點點頭,而後忽然想到一件事,又開口對趙寅說道︰「對了,鄭家與盧家似乎商量好了,他們兩家的所有商品,全都低于成本價出售,導致我們流失了許多顧客,他們這是在故意擠兌我們,那我們要不要也降價?」
「哦?」
這件事引起了趙寅的注意,他忽然從搖椅上站起來,捏著下巴,饒有興致的說道︰「既然他們的售價低于成本價,那我們就全收了,還有,咱們的書坊暫時先停工,等我們的新紙研制出來之後再開工!」
「城陽,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駙馬可給你講後面的故事了嗎?」
立正殿內,長孫皇後見自己女兒回來了,趕快迎上前去問道。
自從前幾日,趙寅答應給城陽公主講後面的故事後,長孫皇後就每天都催著她到駙馬府去!
可前幾次都被那小子找各種借口,給搪塞回來了。
她也是實在沒辦法,趙寅的話本,每天只更新一集,實在是太慢了!
一集根本就不過癮!
所以,她也只好慫恿自己的女兒,前去打探!
「嗯!」
小丫頭皺著眉頭,一臉沮喪的點了點頭。
「那你快給母後講講,後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沈浪到底有沒有與白飛飛在一起?」
長孫皇後跟在城陽身後,焦急的詢問著。
「沈浪和白飛飛之間的事情他倒沒說,他只說沈浪與朱七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城陽公主雙手拖腮,無精打采的說道。
「沒沒了?」
長孫皇後眼巴巴的盯著城陽公主,一臉的詫異。
「對!就這樣!」
小丫頭點點頭。
「唉!」
長孫皇後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早就猜到,那小子一定是在忽悠自己女兒!
前幾日,她與皇上親自去問,那小子都不肯說。
今日又豈會這麼容易就告訴城陽?
這後面的故事簡直就跟沒講一樣!
听完之後,她更加期待明天的話本了!
看來,只能趁明日壽誕的機會,親子問問那小子了。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母後,你說拉手、捏肩算不算肌膚之親?」
城陽公主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問一下。
她就是想知道,趙寅到底是不是在騙自己!
「當然算!」
長孫皇後剛說完,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頓時瞪大了雙眼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啊?沒沒什麼!」
小丫頭見母後反問,羞的臉頰通紅,神色慌張的準本走開。
「站住!」
然而,她還沒走兩步,就被長孫皇後給拉了回來。
「老實交待,趙寅那小子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長孫皇後狐疑的盯著她,看的小丫頭直心慌。
「沒什麼!」
小丫頭使勁的搖搖頭!
「那你為什麼提出那個問題?」
「這!」
對于長孫皇後的追問,小丫頭不知道如何解釋!
「這個混蛋!竟然一直都在打城陽的主意!」
見女兒如此心慌,長孫皇後在心里暗罵。
他已經霸佔了自己一個女兒,現在竟然還打起城陽的主意來了?
真是色膽包天!
「快點說!」
長孫皇後略微皺眉,厲聲喝道!
「他拿後面的故事作為要挾,讓我讓我親了他的臉頰!」
見母後真的動氣,小丫頭才弱弱的說道。
「沒了?就這麼簡單?」
听她說完後,長孫皇後才稍稍放心些!
「嗯!」
小丫頭理直氣壯的連連點頭!
這次她說的可都是真話,沒必要心虛。
「那就好,這件事母後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告訴你父皇,不然的話,你以後再也吃不到駙馬的麥芽糖了!」
長孫皇後叮囑道。
算那小子有分寸,並沒有做出其它過分之舉。
否則的話,自己這個女兒也得便宜了他!
雖然僅僅是親個臉頰,但也不能讓皇上知道。
不然就以皇上那個護犢子的性格,非扒了那小子的皮不可!
「拿來吧?已經一百下了!」
駙馬府內,長了公主朝趙寅伸著小手,「明天的手稿給我!」
「什麼手稿?才捏這麼幾下就想要手稿?」
趙寅悠哉的躺在搖椅上,搖了搖頭。
「你耍賴!」
長樂公主氣惱的瞪著他,沒好氣的說道。
「我承諾過什麼嗎?」
「你!」
說到此事,長樂公主這才想起,趙寅今日好像真的什麼都沒說。
她不過是按照按前幾天慣例,進門之後,就開始給他捏肩。
原以為捏完就有手稿看的她,萬萬沒想到趙寅今日會突然變卦!
這讓她又氣又惱!
「給你!」
趙寅從懷中掏出一卷手稿,在遞給她的同時,不懷好意的瞄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是否可以!」
「不可以,哼!」
還沒等趙寅說完,長樂公主便十分警覺地打斷了他的話,並且迅速奪過了他手中的那卷手稿。
「好了,好了,不行就算了!」
見這小丫頭,像在防賊一樣的防著自己,趙寅無奈的說道︰「拿去看吧,等你看完之後,記得送到書坊啊!」
「知道了,哼!」
長樂公主滿意的捧著手稿,得意的笑了起來。
「駙馬爺,將作監的人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面容清瘦的老頭,在薛仁貴的帶領下,從外面走了進來。
「听**說,你是大唐造紙第一人?」
趙寅並未起身,躺在搖椅上問道。
上次他去將作監的時候,少監**向他推薦的此人,據說造紙技術一流。
但回鄉探親了,所以,他一直等到了現在。
「駙馬爺謬贊了,老朽祖上善于造紙,吾不過就是繼承了祖上傳下來的手藝而已!」
老頭拱了拱手,不咸不淡的說道。
「那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回去了,專門給本駙馬的貞觀紙坊造紙!」
雖然這老頭對他很是冷淡,但趙寅並沒介意!
不過就是抽調一個匠人而已,根本不需要征求本人的同意。
「小人恕難從命!」
然而,這老小子竟然直接給拒絕了。
這一點,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