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瞥了他一眼,沒理會他。
然後找了個礦水瓶子,開始認真的挑著花兒,插在瓶子里,再抱著回房。
秦柯看著,頓時就放心了。
還好,雖然輸了陣,但二爺沒有輸人。
路易十四都送人了,唯有二爺的野花,被慕姐精心照顧著。
秦柯打量著男人,其樣貌和氣勢,都不輸二爺,頓時就替二爺感覺到了危機。
「你好,我叫秦柯。」他主動伸出手,自我介紹著。
「扎特。」扎特跟秦柯握手,然後介紹著︰「這是我老板,尤珩。」
秦柯笑著收回了手。
扎特的行為,無非是在,他不配合尤珩握手。
而且尤姓很少。
難道他是……
這個想法,讓秦柯不由得驚了一下,忍不住再次打量著尤珩。
看完,他就跑出去找向修寒了。
他正跟圓圓著什麼,兩人相處的很和諧。
「有事?」向修寒抬眸淡淡的看著秦柯。
秦柯看他這不著急的樣子,頓時就覺得自己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了。
「慕姐身邊有個男人……」
向修寒低頭看著圓圓,讓他先回去。
圓圓眯著眼,握著拳頭,「姐夫加油。」
向修寒笑著點頭,「好。」
秦柯︰「……」
孩子向來最怕二爺的,為什麼現在看著,有點父子既視感?
難道二爺要提前練習怎麼當爸爸了?
向修寒抬眸看他,「怎麼?」
「您知道慕姐帶回了兩個男人嗎?」秦柯聲的問著。
向修寒臉上的笑,頓時就消失,冷若冰霜,尤為的可怕。
「注意措詞。」
那不是心心帶回來的,是他們自己要黏著心心。
只是……
想到心心收了那個男饒花,向修寒頓時就覺得心揪疼的很,身邊的空氣,被抽空了一樣,有些呼吸不上來。
秦柯立馬改了詞,「兩個臭男人。」
向修寒瞥了他一眼。
秦柯問︰「二爺,您知道那個帥……臭男人叫什麼嗎?」
機智,及時改口。
向修寒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秦柯不再賣關子,忙︰「尤珩。」
向修寒皺起了眉頭。
秦柯繼續︰「慕姐好像就是救了他,所以才被黏上的。」
向修寒臉色陰沉的可怕,然後︰「你現在下山……」
秦柯听了之後,眼楮亮起了對向修寒的崇拜之色。
不愧是二爺,這麼快就想好方法了。
慕心擺好了碗筷,看著向修寒回來,還是獨自一個人,「柯基呢?」
向修寒听她一開口,問的是秦柯,竟然不是他,委屈的不行,「我讓他回去了,你就不關心一下我嗎?」
慕心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沒理他。
尤珩看著向修寒,然後用余光看了一眼扎特,他立即轉身離開。
慕心看著他俊白的臉,有不少污泥,還有些許受傷,忍不住又心疼了。
吵架歸吵架,懲罰歸懲罰,但卻還是心疼的。
心里心疼著,面上卻不表露出來,只板著臉,「你去洗個澡休息一下,然後吃晚飯。」
向修寒低眸看著她,「我不累。」
余光很有敵意的瞥著尤珩。
不給他們過多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