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自作多情

「許少,你先走吧,這里我來處理。」寧缺上前擋在那個醉漢面前,對著許渡說道。

「走什麼走,爺允許你走了嗎」說完又對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寧缺喊道「滾開,不然爺連你也一起收拾了!」

這話一出來,酒吧經理和服務員等人都哆嗦著身體,害怕地看著許渡。

「許少,我們立刻把他拉走!」酒吧經理懸著一口氣,指揮著人快快快把這***i拉走。

「滾開!」沖著酒吧經理吼道,然後朝著剛才那個方向喊道「你們是廢物嗎?趕緊上來幫爺好好教訓這群狗東西。」

許渡已經忍到極致了,狗東西還沒落下,直接一腳踹了上去,直接把人踹到牆壁上,那人像軟泥一般滑落,許渡又抬腳按在他胸口上,控制著

快狠準的動作,身旁得人和本來控制著他的酒保都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人輪在牆壁上了。

「咳咳咳」被輪在牆壁上的醉漢,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痛得咳嗽起來。

「想死?」冷冽地問道,腳下的力度越加用力地按著,讓他痛並呼吸困難起來。

「咳咳你你是誰,我可是」被人這般懸著呼吸,已經讓他成功知道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了,但因為酒精的作用依舊虛張聲勢著。

「我誰,你不配知道」頓了一下「你誰,我不想知道」字句清晰,語氣冷冽、囂張。

那群被他吆喝上來的人,早就慫慫地在距離遠遠的位置停下來了,而酒保也早早阻攔在前面了。

他們看懂了情勢,也感覺到這人非同一般了,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

「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快上來幫我」酒精真是個厲害東西,讓他醉地看不清現實,還瘋狂在找死。

「啊!!!!」許渡用了十分的力氣,用力的碾壓著的胸膛。

「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已經被疼痛佔據全身六腑的醉漢,痛喊著求饒。

寧缺看著依舊沒有收力的許少,知道他心里壓制許久野獸和殺氣已經蘇醒了,正在蓄勢待發了。

他擔心出事,上前喊道「許少,溫情小姐還在外面等著。」

溫情兩字一處,滿是殺氣和冷意的眸子顫栗了一下,退卻了些許,明澈了一點。

然後這種殺氣和冷意,也隨著這兩字收斂起來,松開了輪著的人,收回腳。

「把人扔出去,永不許踏進這里半步」留下這麼一句話,就大步地往外面走去。

「是」寧缺應道。

像爛泥一樣滑倒在地上的人,苟延殘喘地兩眼翻著白眼躺在地上,寧缺給經理個眼神「把人帶到暗室,教教他說話,再扔出去」

敢在許少面前稱爺,他可真是厲害了,不獎勵點東西,都對不起他這份酒壯慫人膽的勇氣了。

因為走廊的動靜,肖毅和顧城被吸引來了,但沒看到許渡剛才那殺意騰騰的模樣,但看到了醉漢苟延殘息被拖著的模樣。

走了過來問了一下寧缺什麼情況,寧缺給他們簡單地解釋了一番,兩人听完,也酒醒三分了。

看來許少是真的動怒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揮了揮手讓寧缺去處理,也沒有了繼續喝酒的興致了,喊人來接。

溫情看著手機的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門口已經沒有他們的身影,有點焦灼地看著手機,又想打電話問問情況,但又擔心會不會有重要事情,才耽擱了。

大概又過鐘,溫情看到酒店門口好像走出來個熟悉的身影,剛準備推門下車去接他。

但好像某人知曉一般,直直看來,穿過車窗與自己的視線對上,眼眸里像是在說‘不許

下車"

溫情愣了一下,就在她蹙眉要不要下車的時候,人已經大步走到車旁,快速地拉開車門鑽進來了。

「你喝醉了嗎?」溫情往里坐著,看著坐上來的男人,身上的酒氣很濃重,臉上看不出來什麼酒意,但眼角微紅,有看出來酒意。

「誰讓你跟來的這里的?」許渡直接把人從座位上拉扯抱坐在自己腿上,盯著她驚慌失措的眼楮問道。

「我听林特助說你喝醉了。」溫情躲閃著眼楮,有點心虛地問道,因為晚歸,因為不回信息,因為不接電話。

「兮兮擔心我?」許渡呼出來氣息很灼熱,帶著冷冽,面對著她軟了好幾分,明明該生氣的!

這小女乃貓,一得到自由,就開始野了,晚歸,不回信息,不接電話,每一個都讓他很生氣。

但一對上她這雙楚楚動人、無辜又無助的眸子,卻一點都生不起來氣。

有點挫敗地暗罵一聲自己。

「嗯。」溫情點頭應道「你喝了很多嗎?」被他抱著,酒氣更加濃重,她蹙眉擔憂地看著他。

「沒有。」許渡應道,他是真的沒有喝很多「是被人傳染的酒氣,不喜歡?」看著她蹙眉的模樣,輕聲解釋。

「不喜歡,你胃不好,不能喝酒。」溫情還記得他胃不好。

「還知道關心我」嗤笑了一聲「為什麼不接電話?不回信息?」許渡。

「手機放在包包里,沒有听到,對不起,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溫情自知理虧溫聲地道歉和解釋著。

「我不喜歡對不起。」許渡

「嗯?」溫情不解。

「我喜歡實際性的補償。」許渡低眸看著她「比如主動親我」說完,灼灼地看著她,示意著她快點行動起來。

溫情蹙眉看著他,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喝醉了,才這樣說,還是真的沒有醉,就是想要自己的補償。

「你不想要補償,想要懲罰?」許渡意有所指地看著她。

溫情知道了,他是醉著,也是清醒著,她是真的有錯,她抬著腦袋,羞紅著臉往他靠去,本想著親吻他額臉頰,他卻像是故意一般轉了一下腦袋,唇直接落到他額唇上。

反客為主地佔地為王地對她攻城略地,吸取芳香。

寧缺處理好出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如膠似漆地黏糊在後座,渾身殺氣的野獸,也相似溫順老虎,霸道地守著自己的獵物。

寧缺不敢打擾,上車升起隔板,就安靜、平緩地把兩人送回雅致別墅。

至于那個醉漢、那些小嘍,此刻已經知道有些人得最不起,也叫囂不得,更不配知曉了。

這一夜注定是熱鬧,也是不平凡的一夜,他在心里祈禱著,明日安好。

雅致別墅,林姨听到車的聲音,本來已經躺下休息了,趕緊起來披上衣服,走出來迎接。

「少爺,這是喝酒了?」林姨看著溫情攙扶著許渡走進來的模樣,擔憂地問道。

許渡的酒精是在回來的路上,慢慢持續高漲起來,腦袋有點膨脹難受,烈酒的後勁是真的很大。

溫情‘補償"完,他就摟著自己,腦袋擱在她的肩旁上,臉埋在她的頸窩處,閉著眼楮歇息著。

渾濁帶著酒氣的氣息,還有他不適磨蹭著自己的頸窩的動作,溫情知道他是頭疼,胃不舒服。

擔憂又溫柔地伸手在他腦穴輕輕地按摩著,幫忙緩解他的不舒服和頭疼。

下車走路有點虛浮,但只是一下,溫情擔心,寧缺也擔心,但他還沒攙扶上來,就被他閉著眼楮冷聲警告著別踫他,就弱弱無奈地退後一步,無奈地看了一眼溫情。

溫情對他微微笑了笑,告訴他,她自己可以的,就攙扶著立俊進屋了。

他估計是真的醉了,安靜、閉著眼楮,任由他帶著往屋里走,很乖,讓他抬腳就抬腳。

換好鞋子,溫情帶著他進屋「林姨,麻煩你做完醒酒湯送上來,辛苦了。」

「好,我幫著你一起吧。」林姨想著上前去幫忙他扶著上樓,但人還沒靠近,就被許渡猛然睜開的眼楮,嚇得退後一步。

「別靠近我!」冷冽的警告。

溫情拉了拉他的手臂,溫柔地拍了拍在她腰身的手,看到他冷靜下來了,才歉意地看著林姨說道「我自己可以的。」

「那好,小心點,我這就去做醒酒湯」林姨雖然照看著他長大,也知曉他的脾性,但打心底還是對他這般的冷冽嚇到。

「好」溫情帶著他往樓上走去,他全身的力氣,都往她身上靠攏,她很吃力,但至少他是听得到她說話,乖乖地配合著抬腳上樓。

好不容易回到臥室,溫情感覺自己都要快累過去了,他不樂意地躺在床上,要去洗澡。

溫情不敢讓他去洗澡,就哄著他到沙發去躺著,這會他雖不怎麼情願,但還是听話地在躺了下去。

身上的重力一撤,她松了一口氣,隨著他的動作,坐了下來沙發前面的軟綿綿毛茸茸的地毯上,歇息了一口氣。

他真的好沉!

「水。」閉著眼靠在沙發上躺著的許渡喊道。

溫情看了看四周,然後站起來,走到一旁的茶幾上倒了杯誰走過來,把他扶起來喂他喝了一杯水。

林姨也煮好了醒酒湯,在敲門,她擱下來空杯子,走去開門,接過林姨手上的醒酒湯。

「林姨,你去休息吧,我照看他就可以了。」溫情看著她身上的衣服。

「你先喂少爺喝醒酒湯吧,我去樓下給你們做碗面條,待會少爺醒了,吃點東西,胃舒服點。」林姨。

「不用了,我們都吃過了。」溫情看了一眼沙發的許渡「他應該不想吃了」

「那也行,你趕緊讓他喝了,早點休息。」林姨想想也是。

「好,晚安。」

「晚安,有什麼事情到樓下叫我就可以。」林姨還是不放心地叮囑著。

怕她一個人照顧不來,也擔心累著她。

「好。」溫情點頭,然後看著她離開,才關上房門,端著醒酒湯回到沙發出。

本來躺著的許渡,坐了起來,手按著腦袋,意識有點渾濁,但還是知道自己已經回家。

「頭痛嗎?」溫情走過來,蹲坐下來,把手上托盤放到茶幾上,擔憂地抬頭看著他。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