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喜歡甜的

雅致別墅。

「許總,你先坐在這兒等我,我去給你倒水」溫情帶著他往沙發處走去,安置著他坐下來。

「嗯」許渡抱著她的手,不撒手。

「你先放開我的手好嗎?」溫情誘哄著他。

「嗯」許渡還是應著,但手沒有松開。

溫情蹙眉地看著他抱著自己的手臂,眯著眼楮,退去冷冽的臉龐,此刻有點像個大男孩在耍賴。

溫情試圖把他的手拿開,卻引來他的不滿,睜開眼楮有點凶巴巴地質問︰「不許走,我累了。」

本就三分的醉意,被他演出了十分的醉意,倒像是真的一般,而醉著的人,也真的是這樣認為。

這麼多年,他對自己一直不敢松懈,即便是剛開始接受XD集團的時候,被很多人不看好和為難,以酒來的羞辱,他都不曾讓自己嘴到十分,都會留著三分的清醒。

可今晚,他只是有三分的醉意,卻在她這里,留不住半分的清醒,醉得他昏昏欲睡。

「我不走,我就在家,我去給你煮醒酒湯。」溫情沒有照看過喝醉酒的人,也不知道喝醉酒的人會怎麼樣,卻未曾想過,會是他這般粘人和不講理的。

「不要,我要睡覺。」許渡蹙著眉,拒絕道,他討厭那味道,如同那藥的味道一般討厭。

「好,那我扶你上樓去好嘛」溫情溫柔地看著他問道,看著他眉宇間緊皺,有點伸手想要去撫平,但她不敢。

「嗯」這倒是听進去了。

溫情扶著他站起來,他抱著自己的手臂,重力都往自己身上靠,她重力不穩,向著一旁的沙發倒去。

 兩人跌到在單人沙發上,男上女下,好曖昧羞恥的姿勢,溫情雙手撐著他的胸膛。

「許總,你先起來好嘛」溫情紅著臉看著上面正睜開眼楮,看著自己的許渡說道。

「不好,要喊我哥哥!」盯著她的眼楮,還有羞紅的臉,霸道地說道。

溫情睜大眼楮,看著上方的他,他這般真的一點都不想醉了,像個耍賴、佔便宜的壞人。

「喊哥哥」像是不滿她不叫,再次催促著,臉也靠近幾分,貼到她鼻尖了。

溫情嚇得下意識地扭開頭,卻被像是知道一般,臉也跟著她轉過,嘴唇的柔軟,貼上了她的臉頰,在夏夜里,變得灼熱起來,她驚恐地不知所措「許」

「喊哥哥。」霸道又不講理。

溫情看著他臉上的正色和霸道,像個得不到糖,不罷休的小孩,耍著性子。

他生了一身好骨相,眉骨和臉都是上天的眷顧,眼楮也是好看,冷冽著的時候,像是寒雪中傲立怒放的梅花,溫柔著的時候,像是冬日的暖陽,耀眼又溫暖,這麼盯著。

溫情鬼使神差地喊了一聲︰「哥哥。」

柔柔軟軟,嬌嬌嗲嗲、又純又妖。

許渡貼著她臉頰的耳朵一下就紅了,被她喊得浮想聯翩,被她喊得身體發燙

他快速且跌跌撞撞地從她身上爬起來,腳步虛浮地站在地上,拉開一點點距離,哄著眼尾看著她︰「除了我,以後不許喊別人哥哥。」

霸道又不講理。

溫情此時眼底霧蒙蒙的,帶著氤氳的水汽,看著許渡,又羞又熱,她怎麼會喊出這麼羞恥的稱呼。

「听到了嗎?」伸手去把她拉起來,腦袋擱在她肩上,昂著頭的,唇對著她的耳邊說話。

本就心律不整、迷迷糊糊的溫情,被他這麼一拉扯,一說話,更是沒法思考了︰「嗯。」

「乖。」愉悅中帶著輕笑聲。

「扶我回房休息。」

「好。」溫情現在感覺是他帶著自己走,完全作不了其他思考。

這次他倒是很配合,沒有鬧,但手臂還是霸道且不願意松開地搭在她肩上,隨著她一起往樓上走去。

上樓梯、開門他都很配合,溫情是第一次進入他的房間,很大,還有非常冷色,但她此刻沒有心思去注意其他,扶著他到床上去從躺著。

許渡一貼上床,他就松開了手,拉扯著身上的衣服和領帶,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耐心,還是醉得厲害,領帶越拉越緊,身體也覺得很熱「熱。」

「你等會,我開空調。」說著轉身伸手去拿放在床頭櫃上的空調遙控器,打開開關,開到20度。

被領帶難住的男人,又開始不耐煩了「領帶」酒意是越來越重了,腦子也越來越不清晰了。

溫情看著手拽著領帶,勒緊著脖子,一臉不舒服,加不耐煩,覺得有點好笑,一點都不像平日里面見的模樣。

「我來幫你」拿開他胡亂拽著的手,耐心地給他解開有點緊的領帶結,然後抽出來。

他又開始嚷著不舒服,溫情好脾氣地配合著他,把身上的外套月兌掉,他自己伸手拉開了襯衫上的兩科紐扣。

溫情給他月兌了鞋子,看著那片肉色,臉紅得眼楮不敢亂看著,拉拉過被子蓋著。

但下一秒,他一手佛開了,溫情再給他蓋上,他再次揭開,反反復復兩三回,溫情就隨他了。

看了看皺著眉宇,睡得不舒服的模樣,她去了浴室打了一盆溫水出來,給他擦了擦臉,還有手腳,他看上舒服了些許,但緊皺的眉宇,依舊是沒有松開。

溫情略過他胸前那片肉色,拉扯好被子,去洗手間倒了水出來,他換了個姿勢,嚷著要喝水。

溫情在他房間沒有找到水杯,就去了樓下給他沖泡了一杯蜂蜜溫水拿上樓去。

「你去哪了?」本睡著床上的許渡,坐了起來,頭發有點亂地翹起來,眼楮是睜開著的,看著溫情一進來,就帶著不滿和生氣直直地地質問她。

「我去給你倒水了」以為他是因為沒喝到水,才這般生氣。

好脾氣地解釋著,並把杯子往他嘴邊的靠去︰「喝點水」

他就真的就著水杯喝了一口,然後看著她說道︰「甜的」

「我不會做醒酒湯,听說蜂蜜水也可以解酒,所以給你泡了一杯。」以為他不喜歡喝甜的,溫情解釋道。

「嗯,我喜歡甜的。」笑了,然後捉著她的手,揪著水杯,把整杯蜂蜜水喝了下來。

溫情被他這一下弄得笑了起來,也由著他動作了,看他喝完了,還坐著,就對他說︰「先躺下好嗎?」

「嗯。」他躺下去了,但抓著她的手,沒有松開。

溫情覺得喝醉酒的許總,有點乖,還有點粘人「你松開我的手,好好睡覺好嗎」她像對小孩子一樣溫聲細語地哄著。

「嗯,你不許走」嗯,還有點賴皮。

「好,我不走,閉上眼楮睡覺吧。」溫情拉不開他的手,只好隨著他答應著,坐在床邊,哄著他。

估計蜂蜜水緩解了些許,空調溫度也讓他覺得舒適,沒在嚷嚷了,抱著她的手,呼吸均勻地睡著了。

這折騰了一宿,溫情坐在床沿陪著,也打起了瞌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午夜三更

許渡睜開眼,頭有點痛,想抬起手,才發現自己手掌中有一只小手,是溫情,她趴在床沿,已經睡著了。

他掀開被子起來,把她抱到了床上,她睫毛動了動,沒有醒,他在黑夜里盯著她的臉。

許渡呢喃︰「小女乃貓」

她半夢半醒,迷迷糊糊地蹭著他的胸膛︰「嗯~」

許渡模了模她的腦袋,收緊了抱著她的手臂︰「睡吧。」

溫情只覺得這個‘枕頭’很溫暖還很柔軟,她喜歡地蹭著腦袋,貼近著,掛著甜甜的笑容。

這麼磨蹭,還有胸前呼吸,在胸口上,又癢又熱,他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有點自作孽不可活,但卻甘之如殆。

翌日是周末。

但一想生物鐘很準時,加上身體上的黏糊不舒服感,讓許渡也早早就自然醒了。

發現懷里的抱著的人,有一秒的清醒不過來是怎麼回事,但很快想起來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他喉結下意識滾了一下,耳朵也迅速紅透,眼角也泛起了紅,他舌忝了舌忝,有點干的嘴唇。

然後低眸看著還睡得香甜的溫情,喊道︰「小女乃貓。」昨晚讓他很耍賴了,也得到了驚喜。

她真的又笨又天真,還很好騙,但照顧人雖然不熟練,但很溫柔、很有耐性,哄人的時候,更是又溫柔又幼稚,把他當成小孩子一樣哄著。

「嗯」溫情噌著枕頭,不,胸膛,眼睫毛動了動,睜開了眼楮,剛睡醒的眼楮帶著呆萌和的嬌憨,反應有點遲鈍。

「醒了?」許渡沒有動,低眸帶著沙啞的問道。

溫情瞌睡蟲沒了,睜著大大的狐狸眼,啊了一聲,臉和耳朵一下子便紅了。

雙手推著他的胸膛手忙腳亂地爬起來,跳下床,身上的衣服沒有月兌,只是衣服被睡皺了,她背著身整理著衣服。

「對不起,我昨晚睡著了,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就到床上去睡了,她會不會以為她是故意爬上去的。

又羞又紅,又怕他誤會。

許渡轉過身,平躺著,雙手墊在頭下面,臉轉過來,看著她的背影,有點壞心眼地逗她。「你不知道什麼?睡我的床?還是蹭我的胸膛?」

他這話出來,溫情的臉更是熱和燙了,她解釋不了︰「我先出去了」

然後不等他回應,就落狂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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