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黃忠這時已經沖了出去,左一拳,右一拳,三十多人竟然很快就被他打的倒了一地。
尤其是那個敲鑼的家伙,被黃忠特別照顧,一拳頭砸在鼻梁上面,整個鼻子都扁了下來,鼻血直流。
「還有沒有人,繼續叫出來?」
黃忠看著捂著鼻子眼淚汪汪的男子,一臉的冷笑。
那男子急忙搖頭,他被黃忠嚇到了。
這三十多人有好幾個都是街上的惡霸,平日里好勇斗狠,打起架來厲害得很,面對黃忠就變成了軟腳蝦。
「這回可以叫你們管事出來了吧?」
這個時候,洪天宇走了過去,這些小嘍,他懶得和這些人計較。
只是他話音剛落,就見遠方一位老者在一群壯漢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剛才外面鬧這麼大的動靜,顯然已經驚動了里邊的管事。
老者走過來看到躺了一地的屬下,不過他不愧為管事,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你們是什麼人?敢跑到這里來搗亂,還打傷人,信不信我們報官府來抓你們啊?」
老者眼中帶著怒火。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座宅院是我的,我們回自己家被攔,你們搶佔了院子還要對我們出手,怎麼,我們還沒有報官府,你們倒要惡人先告狀了?」
洪天宇也看出來,是張燕故意要惡心自己,自己堂堂大將軍出現在這里,他不出來迎接倒也罷了,還強佔了自己的宅院,他就不相信以張燕的身份,佔據這座宅子的時候會沒有人告訴他,這是自己的財產。
「你的院子?」
那管事似乎想到了什麼,趴到旁邊一個手下耳邊低聲語了幾句。
那屬下急忙策馬離開,沒用了多長時間,就听見一陣馬蹄聲傳來。
只見一名將領帶著一隊甲士浩浩蕩蕩的前來。
那將領出現以後,直接翻身下馬走了過來。
而洪天宇從始至終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那將領走到近前,大聲道︰「誰?是誰敢在太守大人的地方搗亂?」
洪天宇向前跨出一步︰「是我,我乃冠軍侯洪天宇,這是我的院子,你們竟然敢強佔,真是好大的膽子!」
听到冠軍侯的名字,那會兒被打倒在地和管事後面的那群人,臉色同時一變。
不過那將領臉上卻並沒有多少驚訝,顯然他之前已經知道了洪天宇的身份,故意裝作不認識罷了。
「冠軍侯?冠軍侯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來這里?你可有辦法證明?」
「我家主公是什麼身份?難道還用得著向你一個小小的將領證明什麼嗎?讓張燕來見我家主公。」
典韋甕聲甕氣的說道。
若不是有洪天宇在這里,他已經忍不住將這些有眼不識泰山的家伙腦袋擰下來了。
「我家太守現在不在城中,既然你稱自己是冠軍侯,我也無從驗證,這樣吧,我便先讓人把這宅子里的房間騰出幾間,讓你們居住,等我家太守回來了,確定了你的身份再說。」
听到這話,典韋已經握緊了拳頭。
洪天宇是什麼身份,他們竟然讓洪天宇住庫房,虧他能說得出口。
洪天宇卻只是冷笑。
恐怕這都是張燕指使的,故意要給自己難堪。
「好了,既然張燕不在,那我們住外面就好了,還有這院子,立馬讓你人撤了,不然若明天我發現你們還佔著我的院子,那我可是要殺人的。」
說完,洪天宇意味深長的看了那將領一眼,帶著典韋等人離開。
那將領被洪天宇的視線掃過,不由打了一個寒顫,若不是有張燕的囑咐,他哪敢和洪天宇作對。
「主公,這個張燕太過分,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典韋怒氣沖沖道。
「是啊!什麼不在安邑,分明是借口。」
黃忠也很氣憤。
「無妨!」
洪天宇微微一笑。
「我們先找一個客棧住下,至于張燕,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
而另一邊,張燕府中。
張燕一邊飲酒,一邊听著手下的匯報,不由哈哈大笑。
「都說冠軍侯厲害,還不是被我張燕耍的團團轉。」
「乳臭未干的小子罷了,和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是啊!將軍在靈帝時期便已經聲名鵲起,他一個晚輩敢和將軍作對,實在是不知死活。」
「什麼冠軍侯,他也配!」
大堂里,眾將領紛紛開口。
他們都是張燕以前的舊部,唯張燕之命是從。
只是旁邊一個人中年文士卻眉頭微皺。
「大人,這洪天宇可不能小視啊!他深得曹丞相信任,我們沒有必要得罪他。」
聞言,張燕臉色先是一愣,繼而笑著搖頭道︰「怕什麼?我招惹他洪天宇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能拿我怎麼樣?我還不是在這里逍遙自在,你過于擔憂了。」
說完,又舉起了酒杯。
「來,喝酒。」
那中年文士卻不由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嘟囔道︰「那洪天宇豈是好惹的。」
今日天色已然不早,洪天宇便和典韋幾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那將領目送著洪天宇他們離去,冷笑不已,心道︰「這冠軍侯被傳為人屠,看來也不怎麼樣嘛!」
典韋黃忠等人氣憤不已,暫且不提。
第二日,洪天宇便在安邑城買了一些珠寶首飾,來到蔡琰的府門前,敲了敲門,里面卻毫無反應,將門推開,走進院里也是一片幽靜。
正在洪天宇疑惑之間,突然一個掃把迎面打來。
「哪里來的登徒子?敢跑到我的府邸里,肯定沒安好心!」
看身影,卻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女子,正是蔡琰。
陳連忙舉起手臂來阻擋,臉上卻是苦笑不已。
知道這蔡琰哪是在打登徒子,分明是惱自己這麼長時間才來接她,故意懲罰自己呢。
掃把在洪天宇的胳膊上打了一下,蔡琰頓時就心軟了,將掃把扔在地上,氣鼓鼓的轉過身去,眼眶卻是紅了起來。
「哼!這麼長時間才來看人家,我以為許昌城的美女太多,你早就把我忘了呢。」
「哪有?」
洪天宇急忙走上去解釋道︰「我回到許昌便有一堆的雜務,後來朝廷封我為冠軍侯,讓我鎮守江夏,我不得不回自己的領地打理,荊州劉表又派兵來犯,還有江東孫權,我其實心早就飛來了安邑,可惜月兌不開身呢。」
听到洪天宇的話,蔡琰臉上的怒容這才漸漸的散去,嬌嗔道︰「哼!反正就是你不對!」